说出来安慰苏沫的。苏沫心中有数,刘长纯是个做戏做全套的人,他在王惠面前将她这病说的有今天没明天的样子,在苏晟面前,自然也不会说的要差上一分。
苏家是嵊州首富,生意自然做的很大,其中药材也是他们的一项经营。
苏家在城南有个极大的库房,苏晟养了许多采药人散在四面八方,每日里,便有许多各地来的稀有药材汇集过来,有些品种甚至连达官贵人家里也很缺少,若是要了,往往还得派人来千斤相求。
“谢谢爹。”苏沫虚弱的道,说着,又转过了脸,很无力的安慰起苏晟:“恩,有那么多好药,又有苏大夫,女儿一定会好起来的。爹,您可别为我太担心,身体要紧。”
苏沫一番话,苏晟听的心中更是柔肠百结,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还怕他难过,真是个孝顺的乖女儿。大家闺秀便是大家闺秀,虽然他也疼苏辛,但是有时候两相对比,苏沫这个妹妹,却比姐姐要强上许多。
苏沫说完这么长一句话,有些气力不济,略休息了一下,抓了苏晟的手,进入正题:“爹,明日就要和嘉恩候定亲了,可女儿这身体,我怕是……这亲是没定了。”
定亲的程序上,苏沫是要和慕容寒一起拜苏家祠堂的列祖列宗的,所以这一拜之后,两家的关系就定下来了。可是苏沫现在这状况,连站起来都困难,更别说去祭拜先祖了。
苏沫这话,也是苏晟的担心,但是刚才进来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先没来得及关心这个。如今被苏沫一说,也皱了眉头:“是啊,这个样子,确实是不能定亲了。要不然,一会儿我去一趟嘉恩候府,看看这婚事,能不能往后延一延……”
“爹,千万不要。”苏沫正色道:“这婚事,延不得。”
“怎么?”苏晟意外道:“为什么延不得?”
苏沫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爹,您也别瞒我,刚才刘大夫都跟我实话实说了,我这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好的,而且,也未必能好。这不是三五天的事情,延期,要延到什么时候?若是好了也就罢了,若是不好呢,那和嘉恩候的这亲事,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亲人不成反成仇,到时候嘉恩候受到牵连,肯定会怪罪我们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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