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洋溢着温馨的音乐。这一天,大家都期待了很久,毕竟是这群孩子们3年来第一次相聚在一块。
朱灵澄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最后甩甩头,问他的哥哥:“哥,你再来看下我打扮有没有问题,你眼光比较好。”
朱灵犀仍在忙着装扮餐桌,敷衍地回答“已经很好了,都检查好几遍了,连睫毛都已经检验过两边是一样多的了。”
朱灵澄看哥哥不来帮忙,便泄气地走到镜子前继续照,把弄着自己的刘海,并嘟哝着“这么说我还要少眨眼,不然睫毛掉了几根…就不对称了……”
包厢中间是一个大的圆桌,铺设着金色的桌布,在明朗的黄色灯光下,包厢充满了温暖的气息。随着旋转的玻璃转盘走来走去,朱灵犀一个人静静地分配着位置与桌上的菜:“寰伞…不爱吃辣的……文月…喜欢喝猕猴桃汁……”
朱灵澄与朱灵犀是土生土长的橄源人,其祖上一直在橄源经营着武道馆,刚毅勇武、自强不息的精髓一直在朱家的血脉中代代相传。几十年前,国家迁都瑜京市,橄源市失去了首都的地位,加上之前的战争摧损,朱家的武道馆也和橄源市一同没落了下去。兄弟俩在父亲严格的教育下,从小学习祖传的武术,并肩负着振兴家族的任务。
橄源市是旧都,虽然现在日益没落,但旧时的繁华的痕迹仍是大家能看见的。夕阳的余晖中,橄源的高架路上零零散散地行驶着几辆车,其中一辆纯黑的加长版轿车格外显眼。
“所以……拜托了,这件事请不要告诉大家。”昏暗的轿车内,宁清实静静地闭着眼,双手托着将咖啡杯轻轻地放在圆桌上,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夕阳透过车窗,照在宁清实稚嫩而冷淡的面孔上,面无表情,眼中尽是忧郁。
“嗯……我…知道的。”颜重锁哽咽地说出了这句话,车厢幽暗,但仍能看见他的下巴闪烁着宝石般的晶莹的水珠,随着车震晃荡,最后掉落进黑暗中。
“无论是谁,都不能告诉。”宁清实顿了顿,最终还是追加了一句话。
许久,车厢内只有汽车的行驶声,以及颜重锁的抽泣声。“相信我……我…一定会…守好这个秘密的……”
“少爷,我们要下高架了,不一会儿,就能到了。”管家转过头对车厢内坐在豪华沙发上的少年说,言语能听出来,带着几分恐惧与谨慎。
宁清实并没有理会,他伸手打算握住了坐在身边的颜重锁的手。触碰到了又觫地收了回来——两人都在瑟瑟发抖,谁也安慰不了谁。
宁清实这一生,难得有几次像今天这般恐惧与颤栗。
橄源中心酒店大厅内,灯火璀璨,金碧辉煌,供客户使用的沙发区坐满了一大批十七八岁年纪的少年少女,大家沸沸扬扬地聊着、嬉戏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尖叫,显然,大家都很快乐,毕竟大家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纵使,曾经有着那么多矛盾。
“我擦,登明你快过来,娘籁不娘了!”
“去你的,我以前有很娘吗?”
“我靠,你看你人变了就不认旧账了。”武驰一手挽住杜凝籁的脖子,“凝籁你以前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地铭记在我们心中,就算你千变万化,也不会动摇曾经的美好形象~”
“尺子你这么说一点都没有按哲学套路出牌,凝籁是听不懂的。我们要先给出原理——其实我不太懂,这里该用质变量变还是矛盾的……”
“你俩都够了!”杜凝籁无奈地看了看这对从小长大的兄弟,转过头去。
“embalm,这个给你。”尹冰好不容易找到叶明绩,很快地跑到了叶明绩跟前,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类似鳞片的东西。
“哎?这是啥?”叶明绩一惊。
“我在银龙湖上发现的,似乎是银龙神给你的礼物喔。它一定也很喜欢你吹的风琴。”尹冰天真地笑着。
“可是……这就是一片普通的鱼鳞嘛,这…这,搞不好只是湖里的鱼脱落的喔!”
“哎?这鳞片这么大!那鱼得多大啊!?”
“谁知道呢……银龙湖那么大,搞不好……有生活了百年的大鲫鱼喔!”
“鲫…鱼……我读书少,你别逗我啊,怎么会……”
“但我还是好心地收下了!”
“……”尹冰听了叶明绩说的话,脸上泛起了红晕。
“寅柯,好久不见啦,真想你!(*′∇`*)”戚韵见到了寅柯,一脸欢欣地跑了上去给了寅柯一个拥抱加么么哒的套餐。
“呃啊,是韵儿啊Σ( °◇ °)!好想你了!!”寅柯忍不住哭了出来。
“柯儿乖……不哭不哭。 (~o ̄▽ ̄)~o ”
“呜呜呜……诶?韵儿,你的胸好像……鼓起来,了。呵哈,啊啊,好疼,别打我,疼!qaq”戚韵和寅柯两个女孩子就这么追着,也不顾形象……
“哟~柳家大小姐,你好啊。”赵规砚看到站立在人群中的柳合绎,实在是忍不住要上去挑衅一番。
“今天早上我家的股票市值跌停说是不是你干的?”
“呀呵,你这也太直接了吧,好歹打个招呼先……再说,我可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的事情。”
“那以前各种阴险的商业手段难不成还是我自黑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以前……我只不过在货币市场上稍稍…耍了几把……”
“那也是卖了个好萌。得了,反正今天我家股市的亏损都要你来弥补。”
“亏损啊……呵呵,嗯?刚才你说啥?你家股票跌停了?我靠,我手上的几十万股你家股票!!你和我说跌停了??”赵规砚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照片背起行李,向她挥挥手,走向无尽的远处……
灌文月独自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前方的地板。
“你好啊,这位小姐。”邬华苒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绅士之礼,“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忧郁啊……”。
灌文月抬起头,看着邬华苒轻佻的脸庞,又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方悦还在的话,应该也像我一样大了吧。”
邬华苒就像看透了文月的心,平静而无奈地说出去这句话。“我们应该有时间去看看他们三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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