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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女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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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灵棚,总感觉走向一个诡异的背对着我坐着的女人。

    我即将走到她的面前,看见她的脸,这种心情真的无法用文字形容。

    我担心我的意志力会立刻坍塌,心理面一直在给自己打气。我点着烟,又扔掉,又点着,又扔掉。

    终于我能看见遗像了。还好,刚才是我看错了。这明明是一个老人的遗像。

    我心说我他妈真是被吓得快出现臆想了,钱哥你真是要把我害死了。

    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悻悻的走回家里。

    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就我出去这么一会儿功夫的时间,我的门缝里还是有白纸条的话,我今晚上就是不睡,我也要抓到这个人。

    没想到真的被我预料到了。门打开,又一张白纸条缓缓的飘了下来。

    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捡起来,这次的纸条有所不同,里面竟然有字。

    是个毛笔字,应该是个赠字。

    我很诧异,难道是要送我什么东西?

    我又掏出之前的纸条出来,摊开,一起放在台灯下比对。

    我才发现,这三张纸条可能都是从一张上面撕下来的。

    因为相互之间的边沿是吻合的。

    我就更奇怪了,我觉得这肯定不是个恶作剧,如果是恶作剧的话,没必要按照顺序去撕一张纸,然后每次将这张纸的一部分给我。况且这次的纸还有字。我对着这几张小纸条,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真的是我想多了的话,但这也未免太让人惊恐了。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回忆第一次发现小纸条。一直到我刚刚收到小纸条的这段时间里,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在哪里。却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走到窗前,看见楼下灵棚若隐若现的亮着黄灯,我忽然像是被人从头泼了盆凉水。

    我又拿起纸条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为此我不放心,我又开了门出去,这次我直奔灵棚。

    我终于确认了一点。这纸条是从哪里来的。这纸张,这毛笔字,这尺寸。分明是他妈花圈上的挽联撕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谁会每天从花圈上撕挽联的一部分给我?这又是谁的花圈上的,会是送给谁的花圈上的?上面这个赠字又是什么意思?是要提醒我什么?还是要告诉我我也即将会收到花圈?或者,这是一个人的名字?我并不认识有叫什么赠的人。

    想到这,我忽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纸条是在钱哥死后我才开始收到的,我又在那天接到了钱哥的电话。这几天我也没去钱哥家看一眼,他一定也搭起灵棚了。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如果我设想的这一切是真的,那么真相又会是怎样的。

    我一夜未睡。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直奔了钱哥家。打开门,我先稍等了一下才把腿迈出去。恐怕把门缝里的白纸条错过去。现在对于我来说,白纸条并不是特别会让我还怕得东西。反而是一个线索,虽然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线索要怎么应用才能解开我面前的谜团,但线索越多对我应该是越有利的。

    钱哥家原来我去过几回,虽然不熟,但也能找到地方。路上正好有个寿衣花圈店,我捎带手定了一个花圈,让他一会儿给送过去。

    本来我想着,应该走到钱哥家楼下就能看见他家人给钱哥搭起的灵棚了,可是结果却让我很意外,并没有我所设想的花圈和哀乐。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走错了?还是人家本来就不想这么办,那一会儿我定的花圈送来了我该怎么着好。

    我以为要是有灵棚,那我就可以从灵棚周围的画圈入手,我想如果白纸条真的跟钱哥有关系,说不定就会有某一个花圈上面的挽联被撕掉了一块儿,而那个花圈也许就是冥冥中谁要提醒我的线索。

    现在的情况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既然来了,肯定还是要去跟嫂子打个招呼的。

    我在楼下摁了呼叫,过了好一会儿嫂子声音才才缓缓传出来问:谁啊?

    我自报了家门,嫂子语气好像恍然大悟一样,说:等你半天了,快上来,快上来。

    我应承着,心说嫂子还挺客气,这白事就是不办,一会儿也得随个几百块钱。

    楼道里面很拥挤,堆了不少辆电动自行车,我刚走上二楼脑袋就像是被锤了一下。

    刚才嫂子是不是跟我说,一直在等我来的。她怎么知道我要来的?我可真是谁也没说。难道是所里的同事全都来过了,就差我一个人?钱哥家在四楼,就这几阶楼梯的功夫我就走的不踏实。

    心理面没着没落的,不过人已经到了,是死是活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摁响了门铃,嫂子应着声给我开了门。

    给我倒茶端水果的,弄的我特不好意思。

    坐了一会儿,我才醒悟一定是我刚才又想多了。自然也就放松了下来。

    看嫂子的心情好像并不沉重,好像钱哥的死对她来说并是不是什么大事。

    我记得以前我印象中好像这两口子感情挺好的,怎么看现在嫂子的表情就是怪怪的。

    她这样反而让我很难启齿,我是安慰她还是不安慰她?

    毕竟不能干坐着不说什么吧,我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问着家里还好么。

    嫂子还答应的挺痛快,连着说了仨好。

    犹豫再三,还是得开口问钱哥的事情。起码我现在需要知道钱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死因是什么。他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什么特别的话。刚要启齿,我电话就响了。

    我猜肯定是送花圈的到了,现在这状况我这花圈怎么送的出手啊。

    我就借故上厕所,寻思着让送花圈的在下面小等一会。我看今天还真不怎么合适。

    进厕所把门关上,我又哆嗦了一下。

    他妈的钱哥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额头就开始冒汗。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还是把电话接了。

    用耳朵仔细听那边的动静。

    这次电话那边静的出奇,我觉得对方一定是把话筒静音了。

    因为这种安静不合乎常理,完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听了一会儿,对方的沉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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