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药也分等阶,顾辞容拿出的开口泪流丹只不过是最低阶的,毕竟他也不想怎么对这个大小姐,只是给个教训便足矣。
慕容大小姐好像很不乐意,但众人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极其强大的威压袭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包间。
任涣他们的警惕瞬间提高了不少,但依旧慢悠悠地端坐着,双手作沉思状,好像外面的事情他都感受不到。而同为番禺国人的叶颜倾却眨巴着明亮乌黑的大眼,直勾勾地望着门口。
苏意这会却是不停瑟缩,这威压太强大,让她根本呼吸不下,她只感觉好像有一只大手在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喘息,但却没有人帮她抵挡这威压,很显然,这是苏意自己的意思。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断气的时候,那阵强大的威压却骤然消失,苏意顿时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也不停地冒出,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但包间里的人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因为他们面前,站着一个人
门口边的人,身着黑色长袍,那幽暗的黑色并没有在他脸上折射出暗淡的光芒,反而更衬得他深邃隐秘,而那黑色长袍在光亮的照射下反射出的幽暗的光却多加了几分诡异。
苏意抬眸,对上的是一双似笑非笑的黑色瞳眸,那双眸好像有魔力般,似乎要将她卷进他所设置的漩涡之中,苏意差点便陷入进去,幸好任涣在情急时刻拉了苏意一把。
眼前的黑袍人突然走到苏意面前,嘴边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蹲下身子,伸手抬起苏意的下巴。轻声道:“真像啊!”
众人皆云里雾里,似乎不明白眼前这黑袍人究竟是何意。
黑衣人实力高深莫测,在场的任何人都无法与之抗衡。甚至是全数人加起来都可能抵不过人家一个手指头。
“会长别来无恙啊!”顾辞容轻笑道,而这回慕容怡略带讽刺道:“会长真是空闲啊。居然有时间到我们这来闲逛。”
会长?眼前这个散发出恐怖威压的便是这牧草天拍卖会传说中神龙不见马尾的会长?难怪他们刚才所感受到的威压是如此的强烈,可他还只是散发出的一点点而已
面对眼前这两个小家伙的挑衅,传说中的会长却没有露出什么令人惊恐的表情,也没有释放出令人恐怖的威压,只是笑笑。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是真的没将我放在眼里。”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在他们的心中敲下了重重的一击。
两个人皆别过脸去,但又发现这样一来两人的脸是正对着的。随即又朝着相反的方向别过脸去。
这是一对冤家这是摆明了的事实
苏意他们不知道这会长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过看这样子,好像关系不坏的样子。
苏意本以为会长会在说些什么的样子,但他却走得任涣身前,朝他鞠了个躬,用极其流利的番禺话跟他们道歉,为顾辞容和慕容怡搞出来的事情。
任涣也显示出他的大度了,也用极其流利的话语回应着会长的话,说他们并不在意这件事,还很八卦地问会长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瓜葛。整个过程他的伪装堪称完美!
会长朝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无声地说着。便笑笑离开。
依着他的唇形,任涣他们可以很清晰地知道,他说的是:接下来。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中间这个小插曲很快便过去了,拍卖会依旧在紧张的进行着,只是那强大的会长临走前的一句话让他们感觉很奇怪。
他环视着四周,最终视线落在苏意身上,莫名说了一句:“坟葬!”
慕容怡虽十分不满顾辞容的所作所为,但最后还是无奈离开了包间,最后留下的是怨恨的眼神。
“接下来这件宝物,我相信你们听到我的话的时候也会跟我一样〖兴〗奋,因为这样宝物。出自一个高人之手!”主持人〖兴〗奋的声音丝毫不掩,随着她这句话的落下。整场拍卖会的气氛也被调动到最高点。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低下的讨论声也四起。
“高人?你们说会是哪个高人呢?”
“不会是会长吧!不是说会长也来了吗?”
当他说出是不是会长的时候。便立马有人反驳了。
“不可能,会长虽会出现,但是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将他的东西拿出来拍卖的,不要忘了,这里可是会长自己的拍卖会呢!”
“也是,但那会是哪位高人的呢?”
“说什么说呢,等主持人说出来不久知道了。”
看到底下这片人的激烈讨论,主持人别提多〖兴〗奋了,这时也已经有很多人在催了,她不缓不慢开口“世人皆知,受咒找炎狂,相信大家都知晓炎狂道人这个人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台底下早已唏嘘声一片,大家纷纷猜测的,竟无人猜测出是炎狂道人。
炎狂道人着实厉害,他的名声在古罗大陆上也是相当响亮的,但由于他微弱刁钻古怪,又爱捉弄人,有事求于他的人无不是疯了便是死了,因此名声也染上了血腥色彩,这个名字在世人的脑海中似乎有抹不去的痕迹,但更多的却是惧怕。
不过怕归怕,但想得到他真传的人却极其多,有些人甚至是想用时间的财富来换取他的一下指导,所以当炎狂道人的宝物一出来时便引起一阵阵的唏嘘声,他的东西肯定不同凡响!
苏意嘴角微擒,因为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有实力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炎狂道人所拿出的是一本辛籍,这是经他研制出的几种解咒之法,里面详细记载着他所研制出来的解咒之法。
当辛籍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现场明显可以感觉到一阵阵热浪袭过,这是众人的呼吸声。
熟话说,巨大的诱惑面前总有些不怕死的人想尝试。
就在距离展示台不足十丈的地方处,一个头戴斗笠的人身上骤然爆射出阵阵密集如雨丝的银针,而他的人就好像这些针的发射口,一阵阵不断地爆射而出。
与此同时,他也行动了,身体如鬼魅般不停地穿梭在人群之间,而他的目的便是展示台上的辛籍。
而现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皆是来自各国各门派中的佼佼者,自然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也随即使出自身的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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