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这家人不善言语,但待客有道,细心周全。”
“后来呢?”李方晓追问:
尧立陷入回忆:“两年后,笔者从长江入海口折转往南继续采风,半道上竟然又跟这家人相遇。同样的四口黑漆棺材赫然映入眼帘。不同的是,在黑漆棺材上各自蒙上了一大块帆布,但棺材前后可见烫金的夏侯字样。实在是好奇,笔者这回找足理由搭车多待了两日,而且主动在集市上多买了些肉食蔬菜送给这家人。这家人也不客气,欣然接受。可笔者旁敲侧击费了不少功夫,才知道这家人姓夏侯,因兴修水利而迁徙。其他的就一概不知。”
“这是哪一年的事情?”
“我想想。”尧立闭上眼沉思少许,睁开眼点了点头:“笔者说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吧?嗯,是那个时间段。但是写那篇文的时间是推后了五六年的光景。”
“接着说。”从时间上看,李方晓似乎察觉了什么。八十年代末,夏家被一场大火湮灭,而八十年代末夏侯姓有几个人不正常地奔波于崎岖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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