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楼凤绝似乎没有那般的抱的紧的,白晓晓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却被搂着的手臂用力的搂了一下。白晓晓顿时僵住了身影,僵硬在那里任由着楼凤绝抱着自己。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白晓晓很想问,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
“本王的美色到还真是让晓晓赏心悦目,只不过晓晓如果有这个功夫赏心悦目于本王的美色,倒不如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惹的本王大清早的如此生气。”楼凤绝闭着眼眸淡声的说道。
白晓晓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美是美的绝色,就是这脸的主人有些自恋到了极致。至于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九千岁,白晓晓是任由楼凤绝抱着睡到了晌午,也没有能想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楼凤绝。
晌午的时候,楼凤绝醒来了,而怀中的白晓晓却因为想事情反而睡着了。看着怀中睡着的身影,安静小巧可爱的模样,楼凤绝有那么一秒的失神,修长的手指轻抚那弹指可破的睡颜上,想去抹开那睡觉中不自觉而蹙起的眉头,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年纪却有了心思,连睡觉都没有一丝的安全感觉。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移到了脖子见,微微的收起了手指蜷缩了起来。只要自己轻轻的用力一下,她的生命就会在此事戛然而止。顿了一下之后,楼凤绝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晓晓,很多事情还没有开始,本王怎么可以让你先死。就算是死,本王也应该是抱着你一起下地狱,而不是让你先死在本王的手上。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不然本王真的会担心忍不住而先把你给杀了。( 平南文学网)
捏了一下白晓晓的鼻子,楼凤绝淡淡的扯动了嘴角,露出完美的弧度。
缺氧的白晓晓,没有一会就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那带着笑意却无法笑到深处的妖邪的眸子。
楼凤绝见白晓晓睁开了眼眸,松开了自己的手指,微笑的说道:“愿意醒来了?”
白晓晓动了动自己有些发麻的身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就这般的看着楼凤绝都能看睡着了。
“起床,用些午膳,本王送你回去。”
楼凤绝坐了起来,顺手也把白晓晓给拉了起来。
白晓晓连忙的从床上一骨碌的滚到了地上,穿起了自己的鞋子。
楼凤绝不急不缓的穿着自己的鞋子站了起来,把红袍给披到了自己的身上,系好了腰际的腰带。
梳洗了一下,用了午膳之后,楼凤绝就带着白晓晓离开了皇宫,真的送白晓晓回去了。
只不过,白晓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回去的路上又很有缘的遇到秦景程跟谷心柔的身影。
楼凤绝是骑马送白晓晓回白府的,一路上路过大街最繁华之地的时候,选择下马陪白晓晓走了一段路的逛逛街。而,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白晓晓跟谷心柔来了一个对面相逢。
秦景程真正陪着谷心柔似乎在欣赏着字画,那字画估计是他们刚刚买的,两个人还由着下人伺候着,边走边欣赏的评价着字画上的内容。而白晓晓由着楼凤绝的陪同,只是闲逛的看着路边上的小贩贩卖的东西,无心的走路罢了。不知道人群中的谁先是一声‘九千岁’,随后打乱了这一似乎相安无事,根本就不会有交集的画面。
那欣赏着字画的两人,顿时把目光从字画中转了出来。当目光落在那张扬的红袍身影上的时候,秦景程连忙的上前而去。
“九千岁。”秦景程微笑的问候,目光在白晓晓的身上转了一圈,有些弄不懂这白晓晓怎么会跟楼凤绝走在了一起。
楼凤绝只是微微的抬眸看向秦景程,透过秦景程的眼眸的余光落在了秦景程身后不远处的谷心柔的身上。
跟白晓晓比起来,谷心柔的楚楚可人我见犹怜的模样,是要比白晓晓好看很多,也让男人更多了怜悯疼惜的心。可是,这样的女人却只会让他感觉到心烦。
谷心柔看到楼凤绝的身影,连忙的上前弯腰作揖行礼。
“臣女谷心柔见过九千岁,九千岁吉祥。”那如黄莺般悦耳的柔弱无骨般的声音,是个男人都会被酥了骨头了不可。可惜,谷心柔忘了一点,这楼凤绝不能全算一个男人。
楼凤绝只是微微的挑眉的看向那一副小鸟依人般柔弱纤细的身影,目光落向了身边面无表情的白晓晓的身上。他很想知道,这个他梦中都在做梦要杀的人,她到底对谷心柔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让她连睡觉都不忘要杀这么一个弱女子。
“免了。”楼凤绝淡声,目光从白晓晓的身上收了回来。
谷心柔连忙道谢:“谢九千岁。”说着,直起了身子,温柔的目光投向那一袭红袍的楼凤绝,却在接触到楼凤绝的身影的时候,蓦然的发现了楼凤绝的身边竟然还有白晓晓的存在。
“表妹。”谷心柔柔声,随后带着一脸的不解的模样好奇的问道:“怎么表妹会跟九千岁一起?”
对于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谷心柔跟秦景程都没有进宫,暂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表姐抱着什么样的心跟在肃王的身边,九千岁也就抱着什么样的心出现在表妹的身边。”白晓晓微微一笑,带着一脸的阳光般的笑容。
楼凤绝微微的挑眉看向那笑的阳光灿烂般的白晓晓,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谷心柔抱着什么样的心跟在秦景程的身边,他是不知道。不过,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在白晓晓的身边,自己却还是能清楚的。
白晓晓的话一出,谷心柔跟秦景程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同时有了一丝的变化。秦景程连忙的开口,似乎担心谁误会一般的感觉。
“晓晓,心柔只是本王的表妹,怎么能跟晓晓和九千岁的关系比较。”秦景程说着,连忙客套的带着赔罪的话语对着楼凤绝说道:“九千岁莫见怪,晓晓自从大病一场之后,整个人的性子有些变化。如有不知礼数的地方,望九千岁能海涵。”
楼凤绝一笑,带着溺爱的口气淡声:“晓晓什么样的性子,本王可是领教过了。景程也就无须担心了,本王会亲自调教的。本王见景程似乎有些忙,就先不打扰了。晓晓,走吧。”
“九千岁,这晓晓是景程未过门的王妃,这般跟九千岁一起出行,似乎有些不妥。”秦景程恭敬般的说道,话语似乎带着诚恳,可是眼中却无半点诚恳的模样。
“本王认为妥就妥。”楼凤绝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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