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呼!”
“啊!”
哐当哐当!
过山车飞一般的俯冲而下,一车人爆发出惊天的呼喊声,也夹杂着许多笑声。
白涵雨偏过头看着大呼小叫的李君婷,忽然就觉得自己真是胆大。
刚开始坐上去的时候,他紧张的要死,感觉这玩意特危险。可是跑起来的时候,才感觉到,一个是速度并不快,没什么刺激,二个是高度落差也不大,只有二十几米的高度差。特别是爬坡的时候,慢吞吞的就跟要跑不动了一样。
俯冲下去的一刹那,还算有点刺激,随后就是大段的无聊缓坡。
尤其是,他和李君婷在坐了第二遍之后,刺激的感觉更加体会不到了。
“过山车已经没意思了,走,我们去坐摩天轮。”
摩天轮要收费,一个人15元,一舱六个人。在这样一个情人节的时刻,白涵雨可不希望有别人来打扰自己,所以很爽快的大款了一把,直接买了六个人的票。售票员也见怪不怪,小情侣都这个德行,要过二人世界嘛。
坐进了座舱,随着摩天轮的缓缓转动,两人便感受到了自己的视线,也随着座舱的升高,而渐渐开阔起来。
“看,邮电大厦!”李君婷指着前方的远处,一栋越来越清晰的大楼。
“嗯。”白涵雨也在看着邮电大厦。
自从1998年建成以来,邮电大厦就是合.肥的地标建筑,一共39层,高度178.38米,是合.肥的第一高度。去年暑假打工,他几乎每次都要路过邮电大厦门口,去劲松索尼数码专卖店的路上,也会经过邮电大厦。
站在大楼底下仰望,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不过如今坐在缓缓升高的摩天轮中,看着鹤立鸡群一般的邮电大厦,心中竟然不可抑止的生出了别样想法,就好像自己正在缓缓地变得高大。
“噢!”
白涵雨双手搭在嘴边,猛然大声的呼喊起来:“合.肥,i-see-you(我看见你了)!”
内心深处,有一种征服天空一般的豪情壮志。
人类不是鸟儿,但是一样渴望自由高飞。科技在日新月异的发展,征服天空不再是一件多么伟大,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尽管有这样那样的限制,像鸟儿一样在空中歌唱,已然做到了。
“合.肥,i-see-you!”李君婷也学着白涵雨的样子,对着座舱外面的天空,大声呼喊。
事实上不止是他们两人这样做了,还有不少人,坐在另外的座舱中,大呼小叫。
下午的天色,随着太阳的西坠而余韵悠长,湛蓝如洗的底色上,金黄色的云彩,格外显眼。呼呼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微微有些寒冷,但是无法浇熄身在高空中的兴奋。
“嘿!”
白涵雨再一次将双手搭在嘴边,大声的喊出来:“白涵雨,爱,李君婷!”
然后转过头,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朋友。
没有了大地的束缚,李君婷也大胆起来,对着白涵雨很妩媚的笑了一下,然后同样大声的喊起来:“李君婷,也,爱,白涵雨!”
“老天作证,我爱你一生一世,老婆。”白涵雨抓着李君婷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一颗怦怦跳的心脏。
“我也爱你一辈子。”李君婷的脸蛋上,微微羞红。
距离地面几十米高的空中,和所有享受恋爱的人一样,两人也肉麻兮兮的说着甜蜜的情话。
“老婆。”白涵雨探过头去,带着一丝迷醉。
李君婷微微闭上眼睛,原本一直不好意思的两个字,彻底的解放了,深情的回应:“老……公。”
下一刹那,当摩天轮将他们乘坐的这个座舱,转到了最高点。
白涵雨的双唇,轻轻的触碰到了李君婷的柔软双唇。
此情,此景,此心。
如梦,如幻,如火。
一对年轻的恋人,像是忘却了整个世界,忘乎所以的接吻。不去考虑任何事情,连呼吸都要忘记了,只有狠狠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唇齿相碰,舌头纠缠。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双手紧紧地箍住对方。
这一刻,两人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彼此拥有彼此到天地的尽头。
不过时间比流水还要无情,呼吸也远远比情.欲要坚定。
两个人吻到了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吻到了脖子和脸都被憋得通红,吻到了胸腔中几乎没有一丝氧气。终于分开,然后各自大口大口的喘气。
摩天轮七分多钟一圈。
从吻上到分开,座舱已经缓缓地降低了高度,远处的邮电大厦,又仿佛一点一点的拔地而起。
喘息结束,相拥而坐,相视而笑,等待着缓缓落地。
……
结束了杏花公园的游玩,两人继续逛着合.肥市区,在走过几条街,接了几个电话之后。太阳落山,街道上的路灯都已经亮起。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梨花巷。
也不能说是不知不觉,实际上两人一早就决定来梨花巷吃晚饭了,只是没想到逛着逛着,就自己走过来了。
“一直以为合.肥的路名没什么特色,一般都是以安.徽的城市命名,像什么庆安路、寿春路,或者以江河命名,前面的长江路和刚才逛的淮河路都是。”
因为是下辖的长.丰.县人,白涵雨自觉算是半个合.肥人吧,毕竟也在市区跑了好几年,对于合.肥的一些地里风土之类,了解颇多。自然而然就当起了解说员,搂着李君婷,絮絮叨叨的说着听来的传闻。
“后来才知道,其实合.肥这边的路名,也有很多典故。像是百花井,就很诗情画意,而且有很牛叉的历史。话说一千多年前,唐朝末年黄巢起义,经过合.肥,有个合.肥人,嗯,应该说是我们长丰人,叫杨行密,参加了黄巢的起义,不过很不幸,没多久就被唐军抓住了。”
慢吞吞往梨花巷中走去,白涵雨的故事还在继续:“结果呢当时的刺史,看到杨行密长得比较奇特,就把他放走了。”
“长得有多奇怪啊?”李君婷问。
“这个嘛,反正就是比较奇怪,我也不清楚。后来杨行密就经过一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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