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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 听到自家姑娘提起宜家坊,紫草立刻笑道:“姑娘也太心急了些,光是咱们派人送信去京都就要六七天,再等着东西运过来什么都安顿好了少说也得个把月,这件事儿大姑娘同舅太太说已经着手去办了,您放心就是。”
家禾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清楚这事儿急不得,但奈何如今自己找甄琢商量的事恐怕要出变数,如今只能指望着宜家坊能够如她期待的那样日进斗金了。
思及至此,她有些无奈的捋了捋额角垂落的青丝,正色道:“我不是不放心姨母同姐姐,我是担心西赵的人会趁此机会咄咄逼人。”
闻言,紫草眸底就划过一丝黯然,他们这一行人来边境,其中舅太太指派给自家姑娘的丫鬟春柳其实是赵家的家生子,想来她的存在多多少少有要监视自家姑娘之意。舅太太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这背后的授意之人就是那位赵大姑娘了。可偏生自家姑娘还一直心心念念着赵家的事儿。
紫草就有些不平。
见这个一向活泼善谈的丫鬟突然缠膜了,家禾就不免有几分疑惑,又发现她有些愤愤不平的神情,心中就有了几分了然。
“你可是对我关心赵家有什么不满?”家禾挑了挑眉,再看过去时则发现紫草已经低下了头,发出闷闷的声音:“奴婢是下人,自然不能随便德干涉姑娘的事情。”
啧啧,这语气,这神态,要不是不满都见了鬼了!
家禾笑得更加促狭,上前一步握了紫草的手道:“我知道你别扭的是什么,这些日子看你每次见到春柳就无精打采的,可是她有什么不妥?”
听到自家姑娘直接点了春柳的名字,紫草直到自己再瞒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倒不如借此机会提点姑娘一番,她这样想着,嘴里便道:“姑娘,您一心念着人家,可是人家却还是千方百计的防着我们。”
这丫头,总算是给自己那点小心思给说出来了。
家禾涩然一笑,她心中自然清楚紫草的意思,只是相对于她同赵大姑娘,许是自己更需要赵家多一些呢。
“姑娘,您还有心情笑得出来!”紫草很是懊恼,本以为以姑娘的聪明才智,自己不需要再多言什么,她也一定就能立刻明白过来,但是这一回……姑娘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呢?
紫草满腹疑惑,却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将这件事儿揭过,既然是自己鼓起勇气决定说的,自然要有始有终。
可谁知还不等她再度开口,一旁时刻观察着她表情动作的家禾突然轻咳两声,旋即开口道:“好了好了我也饿不逗你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要提醒我关于春柳的事情?”
姑娘果然是心知肚明的,紫草就不免有些疑惑,自己这些日子为了而讨好春笋花了好大的心思,这才从她嘴里套话出来了解到春笋根本不是什么临时买来的小丫头,而是东赵府里面的家生子,她当时怕姑娘伤心,便先瞒了下来,却不想姑娘竟是早就知道了。
紫草掩饰不住自己惊讶的表情,家禾就笑着继续道:“你不用惊讶,其实这事儿我们走之前,赵大姑娘悄悄让她手底下的薛嬷嬷告诉我了。”
“这……”紫草有些茫然,疑惑道:“即使如此,赵大姑娘明明白白的说就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估计是不想让舅母知道吧,舅母肯定也当春笋是因为人手不够临时买来的,送给我也多因为她极擅女红,出门在外照应的也周到,赵大姑娘瞧瞧遣人告诉我,应当是不想让舅母多心。”
说到这里,家禾突然顿了顿,眼底划过一丝精光:“不过我之所以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赵家,如今咱们家在京都的生意受到了那样的重挫,即便是这夜光衣能救得了一时,也难保日后不被人家效仿了去,所以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开拓一下云州的市场,何况资金是别人来出,这样天大的好事,我若是不做岂不就是傻子?”
听起来好有道理,紫草再次对自家主子膜拜的五体投地。
家禾看着她一脸膜拜的表情,心中却在叹息,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自己难以启齿的,她利用这次机会让大虞的军中出些乱子,以甄琢的性格恐怕不会姑息养奸,所以一定会先处理了内部的蛀虫再迎敌,她想要尽量争取一点时间,看能不能联系到穆佳英,竭尽所能的避免两国家交战。
说到底,她还是存了自己的私心。
家禾正兀自叹息,却听到耳边传来紫草的问话:“姑娘,要不要我明日就去府衙送帖子?既然您急着将这件事儿办成,那咱们得赶紧同世子爷碰上面才行。”
听到这话,家禾的表情就有了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她想了想,正准备点头,却突然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主子,您可是起了?”声音有着成熟男人的低沉,是任师傅的。
家禾瞄了一眼窗外,只见外头夜深如墨,只有如钩的冷月孤零零的挂在天际。
师傅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家禾心中生疑,好再自己如今为了方便装扮成世家公子,因为年纪尚小到也看不出明显的破绽。
紫草见家禾对她点了点头,便起身去开门,故意粗声粗气的问道:“任大哥,您来可是有什么事儿么?”
“是……是方才我遇到了一位故交,他……他托我带句话给公子。”任奎犹豫了片刻,这才吞吞吐吐的答道。
想让师傅那个直心眼拐弯抹角的说出这番话也真是不容易了,家禾不由觉得十分有趣,便清泪清嗓子催促紫草:“快让师傅进来吧,有什么进屋慢慢再问。”
紫草应了一声:“是。”然后就非常恭敬的将门拉开,门外站着的任师傅一个箭步,十分利落的窜了进来。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紫草连忙后退了一步,任师傅进门见外室没人就连忙问道:“姑娘呢?”
紫草心里有些不快,便故意撇着嘴难为他:“都睡了,你还这么不知好歹。”
任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看的紫草忍俊不禁,内室的家禾听到动静已经披了衣裳出来,见到紫草这个促狭鬼便忍不住数落:“你啊,再这样没大没小的小心我下回给你丢到姚嬷嬷那里好好调|教调|教!”
紫草吐了吐舌头,她是知道自家主子对任奎这个木讷的师傅一向很敬重,便也不敢再多言,于是十分识相的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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