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错了,我怎么会有表情呢!”咦,怎么感觉怪怪的?
“含巧你这家伙懂都不懂,咱这叫高冷范儿,你知道吗?不知道吧!唉!我就知道你孤陋寡闻,放心,我不会怪你的。”安兰得意挑眉。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沈小五和青衣小厮嘴角一抽,两人皆有些无语。
得,这主仆俩直接把咱们给忽视了。
“小姐,您就继续得瑟吧!当心大少爷等会儿给您讲经典教义。”含巧说完挑衅的看着安兰。
“……”含巧,还反了你了,算了,看在弟弟还等着我的份上,我今天就不同你计较了,你给我等着。
“少夫人?”青衣小厮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沈小五,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安兰。
若是不提醒她们,依着她们这般胡扯下去,天都快黑了。
“你在叫我?”安兰疑惑的望着青衣小厮,她回头瞄了一眼正笑得一脸兴味的含巧,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心道:“含巧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就知道看我笑话,哼,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
“少夫人,您怎么了?”青衣小厮一脸莫名的望着安兰。
莫非她生病了?或者是她刚才根本都没有听见我说的话?这,这真是……
“小姐,您这样可不行啊,才这么小就得了健忘症可不好啊!”含巧笑着调侃道。
“你还能再幸灾乐祸一点儿吗?”安兰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真是,这丫头自从嫁了人就变得这么爱开嘲笑我,果然是被沈忠带坏了……
“可以啊!”含巧一脸无辜的看着安兰道,青衣小厮却发现含巧嘴角闪过一阵恶作剧得逞的微笑,但是很快含巧脸上有恢复了淡然的摸样,若不是青衣小厮眼力好,他都要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安兰:“……”好吧,我已经无力吐槽了,遇见含巧这个损友。我只好自认倒霉。
“少夫人,您?”能不能先做正经事?青衣小厮期待的望着安兰,或许是这眼光太过灼热,安兰被盯得很不自在。她微微一愣,似乎这才想起青衣小厮刚才的话,于是她清了清喉咙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你让我弟弟进来吧!”
“小的遵命。”青衣小厮答应一声,恭敬的退后几步。缓缓走了出去。
安兰正想继续和含巧斗嘴,她感觉眼前一阵朦胧,似乎有一团雾气遮住了眼睛,她顿时感觉莫名其妙:“含巧,我是不是中暑了,我怎么感觉头很晕呢!”
“小姐,我也好晕~”含巧说完便栽倒在地。
安兰摇晃中试图站立起来,可是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最终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青衣小厮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青衣小厮立刻掏出藏在胸前的钢鞭,随意挥手,钢鞭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椭圆,霎时,钢鞭顺势在地上一卷,便稳稳地停在安兰的腰间,青衣小厮钢鞭一收,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提。钢鞭瞬间缠着安兰往他的方向飞来,下一刻昏迷不醒的安兰便被他稳稳地抓在手中,他像拎小鸡一样便把安兰拎在手上,他随意把钢鞭别在腰间。整个人凌空跃起,几息便消失在沈家别院的空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沈小五等人发觉不对劲时,天空之中哪里还有青衣小厮的影子,小五急得六神无主,他一面吩咐人尽快弄醒含巧。一面派人禀告沈墨轩,屋顶上喝得酩酊大醉的管无为和枫月白两人发觉沈家别院的众人慌作一团,管无为哈哈大笑:“这个臭小子做人也太失败了,他才出去没一会儿家里就乱成一锅粥了,哈哈!”
枫月白微微张开眼,他发觉院子里似乎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在蔓延,似乎有些蹊跷,只是他今天找到了自己的女儿,心中高兴,一时间多喝了几杯,额,不对,多喝了十几坛,以至于他现在虽然发觉别院的人有些异样,但是他还真没往深处想,以至于错过了找到安兰的最佳时机。
……
“少爷,少夫人……”沈小五懊悔的低下头,他不应该大意的,如果当时自己在警醒一点儿,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这下死定了,少爷一定不会绕了我的……
“全员出动,立刻搜寻那人的踪迹,你的帐等找到兰儿在和你算,现在你赶紧给我出去找人,什么时候兰儿回来了你再回来。”沈墨轩挥手示意沈小五离开,他此刻心中很慌乱,但是他知道不能慌,若是自己都六神无主了,就没有人能救兰儿了。
“少爷,我~!”沈小五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看见沈墨轩瞬间变得颓然,他便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
少爷,您放心,是我把少夫人弄丢了,如果少夫人找不回来,我就一直找,知道少夫人平安归来为止……沈小五这般想着,他眼神变得坚定,背脊不自觉的挺直,他转身毫不犹豫的往青衣小厮消失的方向飞去。
该死,百密终有一疏忽,沈家别院并非是暗月楼那般铁板一块,到底是谁?沈墨轩脑海中闪过几个人影,都被他一一否定,且不说那人抓安兰的目的,兰儿也没有什么仇家,到底是谁会这么费尽周折的掳走兰儿?
沈墨轩抬头望着屋顶上哈哈大笑的师父,或许当时师父发现了什么?他轻声掠起,足尖在不远处的小树上借力一跃,在空中完美地腾空翻转,下一刻沈墨轩便落在管无为和枫月白面前。
“前辈,兰儿不见了,两刻钟之前,您和师父有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之处?”沈墨轩蹲下与枫月白对视。
枫月白迷茫的望着沈墨轩,他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哦,不见了啊!”
沈墨轩见枫月白一脸茫然,他便知道不可能从他口中得到青衣小厮的半点儿讯息,于是他也不在浪费时间,足下微微用劲,屋顶的瓦片瞬间移了位置,几息之间,沈墨轩的背影消失在枫月白面前。
“无心老儿,刚才你徒弟说什么?”枫月白很是莫名其妙。
“哈哈哈!他说你女儿不见了,你这个傻瓜,还不快去追!”管无为此刻脑袋混沌一片,他开始变得口不择言起来。
枫月白一字一句的咀嚼管无为话中的意思,突然,他脸|色|大变,当下盘膝坐在屋顶上,开始运功把内力逼至指尖,几息之后,带着浓厚醇香的酒便顺着他的指尖流至屋檐处,有少许酒液还顺着屋顶流下形成一道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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