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來到这个地方. 人多还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 我只要背着包往门前一站. 立刻就会有大妈围上來. 然后悄悄的塞给我一张名片. 并用方言味很浓的普通话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小伙子. 要不要住店. 我们的服务很全的. ”
面对这样的友好的搭讪. 我通常都会选择微笑着拒绝. 然后丢给大妈一个高傲的背影. 我要让她知道.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存在的.
但是大妈才不管这些. 我刚甩步走开. 大妈就立即追了上來. 大汗淋漓的继续对我说道:“小伙子. 大妈见你也是老实人. 不如这样吧. 给你最低价. 30块一间房. 你看这么样. ”
看着大妈诚恳的眼神. 我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 我说大妈. 火车站來來往往的那么多人. 你为什么就偏偏选中我了呢. 莫非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看着眼前飘过的一个又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我暗暗的低下了头. 在心里痛骂到. 靠. 难道我长的就真的这么猥琐吗.
我抬起头. 想要在大妈的眼睛里找出答案. 但是一看到大妈诡秘笑容. 我就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依旧不说话. 再次抛给大妈一个高傲的背影.
我來的这个地方有一些特殊. 因为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的悲欢离合. 这里是新的起点. 更是回不去的原点. 有的人离开了还会再回來. 但有的人离开了却永远都不会回來了.
我拎着背包. 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 心里的酸楚不由自主的浮了上來. 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火车站’这三个耀眼的大字上.
沒错. 这里就是火车站. 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 那是因为我接受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接樊玲. 然后把她带到维亚一号商场. 向陆嘉交差.
至于我为什么要背着一个包. 这个说來就话长了.
现在让我们时间倒回到早上9点1刻的时候.
我换好衣服. 一表标准的高富帅雏形即刻诞生在我的视线中. 带着得意的微笑. 我推开了陆嘉的房门. 但是却发现了这个泼辣女王手里握着一朵带刺的玫瑰. 安静乖巧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睡熟的陆嘉. 我就做了一个破天荒的决定. 我轻轻的陆嘉抱了起來. 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陆嘉塞到被窝里. 然后我就坐在床头. 静悄悄的看着陆嘉睡着时候的样子.
就这样的. 快10点时候. 伴随这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陆嘉流着眼泪从睡梦中醒了过來. 然后充满杀气的瞪着我. 恨不得分分钟钟把我碎尸万段.
然后. 在我惊讶的眼神中. 陆嘉的右手从被窝里伸了出來. 右手心处. 有一根长长的黑刺扎了进去.
当然. 陆嘉并沒有因为这件事就生气. 她已经很小心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只见她咬咬嘴唇. 含着热泪问道:“现在几点了. ”
我扭头看了看桌子上的闹钟. 笑着回答到:“差不多已经10点了. ”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陆嘉拔掉手心的黑刺. 有一些不爽的质问道.
“我看你太累了. 所以就不忍心叫醒你. ”
陆嘉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继续质问:“是你把我抱进被窝里的. ”
我点点头. 代表着默认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商场第一天开业的日子. ”
我点点头. 道:“知道. ”
陆嘉的脸色阴沉的很难看:“那你知不知道第一天开业我是必须要去商场的. ”
我再次点点头. 低声道:“这个我也知道. ”
陆嘉好像对我的这个回答感到很意外. 但同时却是无奈的摇摇头. 眼神中夹杂着对我失望. 咬牙切齿的责骂道:“知道你还不叫醒我. 你是存心的吧. ”
“嘉嘉. 你先别生气. 听我把话讲完. 我已经给你姐打过电话. 让她代替你去的商场. 一切事务尽在掌握中. 所以...”我还沒说完. 就看到一朵变了形的玫瑰花朝着呼啸而來.
玫瑰花的身后. 陆嘉的声音很快变追了上來:“你个混蛋. 干脆气死我算了. 哼. ”
......
被陆嘉教训了足足有十分钟. 最后我就被陆嘉残忍的赶出了家门. 身上只有一个空背包. 一部手机. 还有一张几乎沒有余额的公交卡.
想到自己上午的悲惨经历.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
站在火车站的出口处. 放下背包. 从兜里掏出了一部刻满了岁月痕迹的手机. 据陆嘉介绍. 这部手机是她念高中的时候买的. 算算时间. 已经差不多快10年了. 是个老古董了.
手机虽然是旧了点. 但是按键还是挺好用的. 看了看时间. 11点47分. 按理说这个时刻樊玲应该早就已经从火车站出來了才是. 可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还是不见樊玲的身影. 如果不是樊玲告诉了我车票的信息. 我肯定会觉得我又被放鸽子了.
11点50分的时候. 我终于拨了樊玲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很快. 看來樊玲还是在火车上. 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接了电话. 这个笨丫头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 只要是出门. 无论距离有多远. 她都是大包小包跟着. 在这一方面她跟陆嘉绝对有得一拼. 但是陆嘉通常是打包携带. 也就是说. 不管带多少零碎的东西. 她都是全部的塞到一个行李箱里. 就像上一次寻找龙族探险一样. 陆嘉竟然在行李箱里偷偷的塞了一圈零食跟饮料. 一路上我光是扛着行李箱就能累的两眼直冒金花.
电话接通. 樊玲并沒有先说话. 我正在因此郁闷着. 但很快就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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