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是感觉衣服都黏黏的贴在了一起,看来那帮家伙出手还是挺重的,这些伤口显然还是很深。
我现在还在逃命,所以一定要保持清醒的神智,于是我拿出水果刀,朝着自己的左手臂上狠狠的刺了下去,一股绞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把车子停在焦作大学南门左侧的公交站牌旁,我颤抖的拿出手机,趁着意识还够清晰,拨通了肖一帆的手机。
“喂,邵兵,你竟然舍得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好难得啊!”
“我遇到了一点意外,你马上来焦作大学新校区南大门这里….。”
‘啪!’
手机滑落在车厢内,但是电话没有挂断。
“你到底怎么了,喂,你说话呀,…,邵兵,邵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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