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个令人敬畏的父亲……”幻有些感同身受又似乎庆幸的看了眼冥“他对我很严格,从小到大从未抱过我一次,别人总是羡慕我有一个盖古凌今的父亲,可我却觉的很累…娘亲一直教导我要令父亲骄傲,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可我是一个女孩子啊!为了成为那样的人,我持剑练武,抚书学文,每日三更学琴,九更作画,习兵法观人性……我做到了常人所不及之事,却只换回了他的一句赞扬,呵呵呵呵,一句赞扬?多大的成就呀普天之下谁能得他一声赞扬?呵呵呵……”幻似乎有些激动,明明是在笑,却给人一种难言的伤感,想要怜惜却有莫名有些不忍!时的,不忍。幻扶苏毕竟不同于平凡女子,那股子坚毅和溢于言表的自尊连不通世事的冥都能感觉到。
冥有些不知怎么的感觉,在这一刻,他清晰的感到了自己的心痛,似乎这个女子与自己有着重要的关系足以为之付出一生一般,他将之认为是一种同病相怜的认同感,甚至有些惭愧,人家看起来比自己惨多,毕竟自己的恨大多来自白起对‘那个人‘的事虽然他至今也没告诉自己,而这女孩子却是有些令人不忍。虽然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安慰这个自尊心十分强大的女孩,冥还是不由伸手放在了幻的背上,毕竟他并不曾经历太多,人情世故了解很少,所以也就不是很在乎。
手放在幻的背上,本是打算将她扳向肩头,谁料放手触犯到纱衣的一瞬间,两人都是呆了呆,幻的身体甚至瞬间有些僵硬。
冥的感觉十分强烈,之前虽然就在身边,可是心思不在这里,这一刻才发觉幻的身上散发着一丝奇异的香味,恬淡自然。手接触的时候有一种柔弱感,隔着薄纱竟能感到一丝凉意,似乎这女孩单薄的身子难以承受这份夜寒,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冥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慌乱而快速。
但冥不可能做出来现如今人们那种将想要呵护之人拉入怀中的举动了,因为幻动了。
幻此时心中也是有些波动,背部还有些奇异的感觉,和与人打斗时接触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从小到大没有任何男人如此亲密的与自己接触,虽然这还不算亲密,却已经是幻自己所能接受的还超出了无数倍的!她却是未曾想到与她接触的冥也是此生第一次接触女子。她是身份如此,冥是机会近乎于无,在第一瞬间都有些呆楞。
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幻依旧坐在那里,可手已经扇了过来。出于本能,冥有些无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幻的扇出来的右手,这一刻,幻由于之前的感觉,这一刻被对方抓住了手,异样感觉更重,竟有些无力感,眼神有些慌乱。而冥这一刻则充满了奇怪的冲动,这个完全不知道男女之情的家伙做出了一个令幻很希望,而所有男性都无法容忍的举动……一把松开手,落荒而逃,而幻则被他那临时一松失去中心摔了下去。这么一个美女啊!被人如此对待,幻自己却有些松了口气。在那一瞬间,这样在身世情感上有些相似的情感白痴都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异样本能逃走、离这个人远一点、太恐怖了的感觉!这一点,恐怕现如今的人们是无法理解的!
……
夜色下,之前美好的画面因为其中两个人的变化而有了几分有趣,冥一路跌跌撞撞慌不择路的逃离,绝美的幻被摔下船虽然依旧十分随意曼妙的飘身落下,却难掩之前的尴尬。随即也没了赏月的雅致,足尖点地飘身如仙女一般飞起似的转了一圈落在了船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随即这里就只剩下月华星光在飘洒。
由于只剩下一只穿了,虽然人数更少了还是不够地方,所以那些伤势严重的被强制就在放置那些孩子的地方挤一挤以免受夜寒伤势加重,而张大胆这些人便倚靠着船身破碎的口子缝隙躲避风寒休息。
这一晚由之前留力最多的白起守夜,又换上了厚重的血色铠甲防寒,手拿一柄有些残破的剑这是由于之前张大胆战斗时的使用而残破的,由于白起一直以来的教军准则,所以张大胆秉承着好东西不用是傻子的精神放弃了自己的那杆骑龙戈,使用起了白起这柄只有帝国特殊兵种高臣贵族才能使用的长剑,结果战斗太过剧烈,就残破了不少,有没得替代白起习惯了用长剑,虽然他曾是血戈的主人。
船帆布顶,白起躺在帆布的侧棱上,长剑抱在怀里,厚厚的盔甲压的帆布有些下陷,却由于桅杆的支撑而坚持着,稳稳的托着白起。他一直在想一件事,徐福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人他能感觉出来应是真的,毕竟他和自己没关系却能活到现在,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绝不可能,但他说他曾经历过一个完整的没有血戈的历史,这一点他有些难以理解。假如徐福说的是真的,那边意味着,自己即使不靠血戈也能名垂千古,那么自己又是为何会有如今这样奇怪的经历。徐福说大秦截止秦王陛下这一代才十几年就会败亡,这令他有些难以置信,以陛下之雄才伟略竟然还不能使帝国崩溃,成为另一个帝国崛起的嫁衣,那这世上还能有永恒的王权吗?成汤败给了周,周又被蛮族摧毁,东周王权分离,七国称霸,又被陛下横扫八荒**统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自己虽然自从被陷害东躲西藏后就不在乎天下时势了,可是秦王陛下先是于己有恩,又能得知遇信赖,又有千古未有之雄才,是自己一生之敬佩,若能有所改变,就当是报恩了。虽然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原本的安排,可是既然当初徐福能去两次,自己这些原本属于那里的人难道还不能回去吗?这个世界如果真如徐福所言般,也许是可以实现之前的安排的,假如真有了长生不老不死之药,那么或许就能有所改变了。
或许徐福说的对,陛下这是个暴君,但这样的暴君让人们免遭几百年来的混乱战争之苦走向统一,他如果是暴君,如此也是远胜尧舜禹的圣者。而且也未必不能改变,只要使陛下明白那些徐福这家伙所说的那些很久之后的智慧,凭借陛下大一统的能力未必不能加速推进改变。黎民众生白起自己并不在乎,却是一个很有大局观的人,他明白,假如由别的任何人来直接将一个混乱困苦的时代很快改变都是不可能的,那必须要进行大量的磨合,甚至战争和死亡,从而明悟。可是秦始皇不同,他有这个能力和威望,只要他有足够的时间,未必不能成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是不可能的!”徐福轻飘飘的做了下来,帆布又有些陷了。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的?”白起有些疑惑的问到,他知道徐福这家伙知道的比自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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