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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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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木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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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啊。

    并不急着张开双眼,嗅着陌生又熟悉的对忍者用伤药味道,他终于有时间思考一下自己的操蛋处境。

    他叫宇智波诚。

    火之国木叶忍者村豪门宇智波家族的普通一员。

    他并不叫宇智波诚。

    天朝芸芸平民一枚。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应该就是穿越吧。

    那么多喜闻乐见的后.宫漫不穿,穿死人如死狗的火影搞蛋啊。

    谁干的!给我负起责任啊混蛋!

    而且刚来就断手筋脚筋被人玩监禁play,给我差不多一点啊喂!

    总之,就是这样,没有遇到创世神、阿门、时空偷渡客、统合思念资讯体,没有遭受雷劈、水淹、悬崖、柴刀砍,也没有在电脑上做过什么奇怪的只能点是的窗口选项、一看就不对劲的诡异问卷、奇怪网站奇怪id的奇怪问答等之类。

    他就这么穿越了。

    吐槽不能。

    这个时候应该首先冷静地寻找七龙珠向神龙许下愿望……

    不、不对,冷静点啊混蛋!

    那么果然还是绑架鸣人威胁四代用时空忍术把自己送回去么……

    “……”

    ……可恶,用全部理智让自己逃出升天之后,完全陷入到混乱中去了。

    对所处状况理解不能。

    不过。

    他睁开了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陌生的天花板。

    安全了啊,这就够了,最起码,我还确实地活着,还有希望。

    人类,还活着,还能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死,那么,就还保有最后的底线与尊严。

    “喀嚓”一声轻响,门慢慢的打开,一只萝莉低头走了进来。

    诚扭过头,正与她抬起的双眸对个正着。

    这是穿越而来的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少女不过**岁,剪裁合度的长裙微微勾勒出幼细圆润的双腿轮廓,丝绸蕾花上衣随着小小的蓓蕾画出若有似无的弧线,秀唇微微地抿着,脸上是大方得体的平静表情。这时看到所担心的人醒来,她不由得有些错愕。

    也许是还未从“我要坚强”的自我暗示模式中脱离出来,也或许是内心思虑太多突然间不能转折,她就这样沉默着看着诚,但是不过是一瞬间,坚韧的外壳就破裂掉了。

    睁圆了的双眼迅速蓄满了泪水,清秀的小脸也颤抖起来,泪水在鼻梁腮边汇聚,又溪流般顺着脸颊流下,“哇”的一声,萝莉已经扑到**上。

    “虫(诚)……虫(诚)……严严(言叶)姐姐……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了……严严(言叶)姐姐……”

    叙述对她来讲过于悲痛的事情让她几度哽咽失声,幼小双臂紧紧的抱着诚,诚轻轻把她的头拥进怀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却是面无表情。

    宇智波世界。

    宇智波言叶同父异母的妹妹。

    与“宇智波诚”的关系极好。

    宇智波家族大长老珍爱的掌上明珠。

    他回应对方的依赖般,双臂紧抱着不断颤抖发出呜咽声的萝莉,把表情藏在阴影里。

    木叶医院某间单人病房里,刚刚失去重要之人的两人紧紧相拥着,只有女孩低低压抑的悲鸣声传出来,沐浴在窗口洒下的晨光中,静谧而又沉重。再正常不过的宇智波诚,无论是谁看了这样的画面,都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宇智波诚抱着小小的纤细的身体,听她的哭声断断续续,几乎泣不成声,不由得有些惭愧。

    他根本不悲伤。

    毕竟是只知道名字,不,是只知道“故事”的人。

    宇智波言叶、世界,她们的故事他在现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读”过,虽然细致入微、栩栩如生,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几如真的是他自己的记忆一般。但是也仅此而已。

    他有自己的记忆,有自己的生活、家人、悲伤与欢乐,有完整——假如他在自己的世界已经真的死掉了——的一生,即使只有短暂的20几年,但也足以让他分清“我”和“他人”的区别。

    但是他不得不做出悲伤的样子来,不是给这只萝莉看,而是表演给她背后可能存在的其他人。

    专门的贴身保护忍者,凭少女宇智波世界在宇智波家的地位,完全有这个资格。

    毕竟是牵连到整个忍界的大战,家族的重要人物有必要进行重点的保护,当然,威胁也不是一定来自村外就是了。

    即使是一点点的可能性,他也不能够放任,穿越到这样一个境地,他除了自己的生命以外一无所有,保住性命,必然是在心中排名第一优先顺位,至少,现在是如此。

    万幸的是,他已经拼命地成功救下了自己,所处的,又是他熟悉的木叶村。

    如果穿到其他忍村甚至干脆是其他不知道剧情的世界,那种心情,就不单单只是蛋疼就能概括完了。

    刚来时的被俘虏遭遇,锐利的苦无抵在咽喉的感觉,让他骨髓里都感到恐惧与寒冷。那个雾隐上忍,在他的眼里,诚知道自己连狗都不如。

    不过是待宰的畜生罢了。

    这种福至心灵般的觉悟,让他的所谓“主角自觉”还没来得及形成就已经随着三观一起崩解掉了。

    他现在只想活下去。

    如果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有人不想让他实现,谁想让他死,他只能先让谁死——无论是谁!

    可是如果没有力量,这也只不过是人生败犬的犬吠罢了,这一点,他比谁都要清楚。

    世界哭得累了,也或许是终于在连日不得喘息的悲伤情绪里终于找到一个安心的理由,紧绷的精神略微舒缓,竟在他的怀里渐渐睡去。

    诚慢慢的活动着身体,察觉到被挑断的手脚筋已经基本痊愈,想来自那时也已过了不短的日子,之所以昏睡不醒,大概是在压力下突破了眼睛的三勾玉级别,后来逃亡时又透支过度,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的因素。

    他腾挪着摘了自己身上的医疗器材,下了**,轻轻把少女抱起,鞋子除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自己的病**上,又替她拉上被单,无所事事地盯了一会,觉得她一时半会不会醒来,便扭头看向了门外。

    那里当然是空荡荡的走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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