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来作甚?”
美人姐姐说,“给你传个信。”
“留个话给他俩就行,何必等我。”他俩,必须是我和赵小葱,寇远冷冷回嘴,压根儿不给人姑娘留点薄面。
我这人呢,从小爱给人台阶下,刚才没有配合美人姐姐已经有些过意不去,遂立即脆生生道:“师父,我俩年纪小,受不得人托付事儿。”赵小葱没附和我。
寇远眼风扫到我头顶,挺凌厉,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我觉得我爱吃的黄牛肉和樱桃糕正在离我远去,哎。
最后还是那美人打破沉默,“远哥哥,京里那位前些日子抓到了当年给盼夫人接生的产婆,那产婆说孩子的脚底心有七星,密令已经向各州府发出,那个孩子……”她说到最后,眼睛落在我和赵小葱身上。我俩一般大,不过赵小葱是男孩子,比我高出半个头,看上去更要聪明老成些。
不过的不过,那都是表象!
寇远听完她的话,一双游龙眉扭得跟蚯蚓似的,右手握拳放在下巴上,“唔”了一会儿,我当他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巴巴儿等着接下去他会说啥。一般情况下,别提大人说话小孩插不上嘴,就是在一旁听的机会也不多,所有今次我和赵小葱都十分珍惜这样凑热闹的机会。
“阿迷。”
师父叫我。
我应了一声,不明所以。
“为师肚子饿了,晚饭做好没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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