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三妹毕竟还小,年轻气盛,说几句不雅的话也是正常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到头来,还是我这个姐姐不好,没有教好三妹,也没管住她。”南宫若瑾柔柔的插口道,一副娇俏不好意思的小女儿家模样,让南宫渊铭满腔怒气瞬间消散了不少。
卿歌敛眸,嘴角却勾起冷嘲的笑容,过了一瞬间又恢复如常,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卿歌闻言,恬淡的笑着道:“都是小孩子家家,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是想三妹如此单纯的孩子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这个大姐呢?爹爹,你说是不是卿歌太烦人了,不讨妹妹们的喜欢。”
这一番话,就很引人深思了。
南宫若瑾既然说南宫梓沁年纪小,天真单纯年轻气盛,那么刚才为什么对卿歌说出那么难听的话,而且语气高傲不屑,就像看待下人一般?这些话,这些神情,可都一点不落下的落在南宫渊铭的眼睛里。若是南宫梓沁真的不谙世事,那么她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有人指使的了。
南宫梓沁讨厌卿歌对谁有利呢?自然是对一个不希望卿歌好的人有利。
卿歌不好,整个南宫侯府谁独大?
答案似乎隐隐约约的指向一个人——章姨娘!
看着南宫渊铭疑惑的目光朝章姨娘望去,卿歌垂下宛若蝶翼般的睫毛,遮住眸子里的冷光。让章姨娘痛快的死去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她要像上一世,章姨娘对她的那样——让父亲慢慢的怀疑着,让这些怀疑慢慢积累,成为父亲心中的刺,让父亲对她从信任,到若即若离,最后到完全失望!
她要慢慢的、慢慢的折磨章姨娘,报她前世的仇恨!
听到这话,章姨娘心一惊,心中恨极了卿歌却不能发作,她深知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话题!
故作镇定的笑了笑,章姨娘开口道:“侯爷,刚才丞相府送帖子来,说是在那里办赏花宴。”
本来,她可是一点都不希望这个小贱—人去抢若瑾和梓沁的风光,可是此时此刻为了保住梓沁,不得已只好说出来。
闻言,南宫渊铭冷哼一声,但面色却也缓和了不少,随即,他似是不耐烦的说道:“为父不希望以后再看到这样的事!”说罢,冷冷的瞪了南宫梓沁一眼,又说道:“梓沁,赏花宴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静思己过!”
罢了,一甩袖子,扬长而去,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留给南宫梓沁。
看见这一幕,卿歌温婉的笑道:“既然如此,卿歌也不在此打扰姨娘教女了。二妹,怎么,还不回你院子里好生打扮一下去丞相府赴宴?”说完,她便浅笑着离去,那样子在南宫梓沁看来是十足十的挑衅。
她气不过一般,想冲上去,却被章姨娘死死拉住,只能怒吼道:“南宫卿歌!你这个贱—人!贱—人!”
她嘶声力竭的喊着,卿歌却很不给面子的无视掉,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章姨娘没有言语,眸子里却闪着阴狠的光。她拍着南宫梓沁的肩膀以示安慰,嘴角却勾起一个狠戾的弧度……南宫卿歌,别得意的太早,现在,才是你身败名裂开始……
——
丞相府。
“快看啊……那是南宫侯府的马车!”
“听说这赏花宴是丞相大人给南宫侯府的小姐办的呢……”
“我想应该是吧,你看,谢丞相毕竟是南宫大小姐的外祖父呢!”
府外,一群千金围在一起谈论着,南宫若瑾听着这些话,牡丹一般艳丽的容颜不禁有些扭曲。
但是,谢丞相就算是南宫卿歌的外祖父又怎样!很快章姨娘就会被抬为为正室,很快……她也会是丞相的嫡亲外孙女!
想着,南宫若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道:“大姐,我们快些下去吧,别叫祖父等急了。”
围在一起的众千金听到这话,一齐朝南宫若瑾看去。
南宫若瑾里着一袭淡红色蹁跹长裙,外罩一件同套的轻纱,裙摆处绣着点点兰花,衬得佳人身姿更加柔弱娇美,流水一般的青丝绾着华贵的流云髻,发件斜插着一支牡丹花饰的红金簪,让明艳的容颜更加出彩。
她今天可是特意盛装打扮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南宫若瑾,也是丞相府的孙女。
可是卿歌就偏不让她如愿!
“二妹可不要乱叫,祖父是我娘亲的爹爹,可不是章姨娘的爹爹。”软糯好听的声音响起,却带着淡淡的嘲讽。
众千金一面好奇,一面幸灾乐祸。好奇这个南宫侯府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外界都传闻,南宫侯府大小姐木讷呆板,长相粗陋,可是光听着声音,就觉着应该是一个美人才对;幸灾乐祸南宫若瑾的不要脸,丞相可是人家南宫大小姐名正言顺的外祖父,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庶女来说三道四了。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卿歌这才缓缓走下马车。
马车旁,少女盈盈而立,修长的身姿窈窕动人,步伐轻盈,她身着一身浅蓝色齐胸襦裙,外面披着一件乳白色的丝质轻纱,朦胧的笼罩着蓝色长裙的浅浅花纹,锦缎一般柔顺的青丝简简单单的绾起,用一只白如雪一般的玉簪子轻巧的固定住,垂下的流苏随风摇动着,为绝色少女添加了一份灵动飘逸。
“她就是南宫大小姐南宫卿歌?”
“是的吧。你看她这么有气质,跟传闻里的那个一点都不像……”
“就是……就是……”
这时候,南宫若瑾就被无视了。
南宫若瑾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宽大袖袍下的小手也紧紧的攥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人人称赞、人人关注的天之骄女,什么时候会被忽视?
偏偏,章姨娘现在要在侯府里安慰南宫梓沁,一时半会儿根本赶不过来。
卿歌沉静的站着,心中却划过一丝蔑笑。南宫若瑾,你不该有的,我会一点一点抢过来;至于该你享受的——
卿歌垂下长而卷的睫毛,浅浅的笑道:“二妹说的是呢,我们走吧。”随即又冲着众位千金礼貌地颌首:“各位小姐们也请快快进去吧。”
说罢,她落落大方的朝着丞相府大门走去。
——
内堂。
主座上坐着一个约莫五十几岁的老人,他虽然两鬓已有白发,但是目光仍然凌厉,不怒自威的气场依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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