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莫楚边跑,边倒退着,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那一段海阔天空的日子。
“不爱上体育课,不代表我身体素质就差,天生的,你羡慕不来的。”许青雉做出一个傲娇的表情,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上的包子吃个精光,末了,还意犹未尽舔舔手指,像一只刚刚偷吃了鱼的猫,掩盖残留的证据。
莫楚被她偶尔流露出可爱逗乐了,不是他笑点低,而是她平时太过正经,正经得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阶段。对什么都好像可有可无,就连对他,她也是冷冷清清的,要不是发生了什么,致使她迫不得已,他想她绝对不会来找自己。比起她为什么突然间来访,他更加想知道在此之前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段日子,他那么挤兑她,她都没有半点退缩,可见,能让她丢盔弃甲地逃离驻扎的营地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当然她也不算是投向敌军,顶多算是寻求同盟支援,即使他们之前处于对立面,现在也没有统一,但站在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的角度来看,他们现在算是结成同盟互助互利的盟友,应该摒弃内讧,一致对外,共同进退。
比起过去的一年,她除了身体上的变化,似乎其他方面也有很大的变化,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似乎在隐瞒,对!就是隐瞒!隐瞒藏她内心极大的“恐惧”,就连她在睡梦中都不安稳地皱着眉头,小声的啜泣。好几次夜里,他都清楚地听到她在隔壁传来无助的哭喊声。可是,第二天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做着最平常的事,关于梦境她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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