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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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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惊惶的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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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雉第一次感受到被“责骂”的,爱之深责之切,他责骂她,是在关心吗?

    许青雉隐隐期待着,收紧拳头,一声“咔嚓”袋子的响声提醒了她,她将手中的四分之一未拆封的巧克力递给莫楚,“这个给你吃。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由于刚才在路上过于用力的奔跑,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莫楚皱了皱眉,但还是在许青雉期待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别以为拿块巧克力贿赂我就没事了,说,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许青雉如实叙述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一个巧妙的际遇,一个叫江静远的男孩子迷路,她送他回家,他给了她巧克力。她只说了后半部分,前半部分被欺负的片段却被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她难得乖巧没有顶嘴,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着实令莫楚意外。

    “你送人回家,怎么会搞得灰头土脸的?以后不要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别像个乞丐一样。“莫楚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如同醍醐灌顶,浇灭了许青雉所有的期许和喜悦。

    许青雉觉得,她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眼前这个满肚子都是刺的人是在关心她,像他这种随口吐出来的话都可以扎人心肺的人,又怎会关心人?更何况,他讨厌她都来不及,更加不可能关心她。

    “真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没爹没娘的乞丐,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活着。可你别忘了,你现在吃的是我这个乞丐的,住的也是我这个乞丐的,你一个连我这个乞丐都不如的人,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这几句话许青雉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出来,她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眼泪,无处安放,只能化作利刃砍向那些扎进她心头上尖锐的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莫楚咬牙切齿地一字一节的说。

    他极度的忍耐,才没有把手掐上她的脖子,眼睛赤红,脖颈上的青筋轻微暴起,可以清晰地看出血管里流淌的颜色,跳动的频率,犹如发狂的野兽。许青雉记得,上一次在教室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只是,她这一次还能够逃脱吗?

    与其说逃脱,不如说跳进了一个比原先更深的坑。既然前方是死路,后方是深渊,那么现在,她想拉着这个把她逼入绝境的人一起跳入深渊。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还是你认为你自己有爸有妈,所以高我一等?即使你那个爸是借的。”许青雉冷笑道,还特意在‘爸’上狠狠咬了重音。她知道这个绝对是激怒莫楚的最佳方式,那个人不仅是她的痛处,也同样是莫楚的痛处,他曾经用那个人来伤她,现在她以同样的方式还给他。

    看到莫楚的脸变得煞白,许青雉知道她成功了。

    可是,她却不想就这么停止。

    多年来积压的忍气吞声,一夕之间,全部爆裂开来,任何东西也阻挡不住那么强大的冲破力。而这冲破力早就冲出了许青雉的理智,所以,就算她想收也收不回来。

    “莫楚,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们任何人的,如果非要说我做错了,那我只能说,是我投错了胎,做了许廷义的女儿,而你,把你所以的缺失全部算在我的头上,不觉得过分吗?好歹你是有爸妈的,你还有个完整的家,我呢?凭什么我就要来承受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罪责?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还债的,更加不是给你当出气筒的。”许青雉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吼出心底的怒火,在内心极度不平静的扇点下,小火苗变成了熊熊大火,愈烧愈烈。

    她说出这一番话,莫楚始料未及。但却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兔子急了会咬人,她现在就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化身为满身是刺的小兽,一针见血地插进莫楚的死穴,用最激烈的方式,守护着自己想守护的东西。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怨恨她,也没有把她当成是乞丐看待,她一点也不需要人施舍,只是他一直不愿意也不想承认,他比她更可怜。所以他才想拉个人陪,陪他一起尝试孤独。在知道了她存在的那刻,他就觉得没有人比她更适合。

    昏暗的日光灯下,许多不知名的飞虫围绕着落满灰尘的老旧灯管飞舞,一只又黑又大的蜘蛛正在卖力地耕织属于它的网,一群不知死活的飞虫挑衅地在它面前飞来飞去,它不急也不恼,若无其事地继续编织,吐出细细密密的丝线,细致而耐心,一圈又一圈的缠,一层又一层的绕。密密麻麻的网,那只圆鼓鼓的蜘蛛站在网的正中央,傲视四面八方,等候猎物入网。时间久了,等待竟成了守候,傲视变成了仰望,它搞不清楚自己的网是用来圈住猎物还是困住自由?莫楚目前的处境与这只笨重的蜘蛛如出一辙,同样被自己洒下的网困住,逃脱不开。没有哪个猎物会傻到会因为同情猎人而舍身给予陪伴。

    他,注定孤独?

    “现在,你给我滚出去,滚……唔……”话语未落,便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全数吞没,余音瞬间没入一个无底洞,唇被莫名其妙的柔软所覆盖,酥酥麻麻。指向门口的食指微微蜷曲,收回来又放出去,不知道究竟该放在哪里好。

    许青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底放大几倍的脸孔,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鼻息在脸颊上撩动,温热的气体不算扩散,她的脸颊,耳廓,以至于脖颈都晕染上淡淡的粉色,一点一点慢慢加深。她此时只感到大脑缺氧,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推开,忘记了应该干什么。

    莫楚此时的感觉不比许青雉好多少,甚至更凌乱,脑袋里‘轰’得一声,把他仅剩的理智炸得粉碎,思绪比他头顶的那团蜘蛛网还要乱。

    天啊!他竟然在强吻他名义上的妹妹?她还是他的学生,她……为什么不推开他?为什么要……给他沉沦的理由?

    他只是想要她闭嘴而已,他只是想找到一个同类来证明自己不是异类而已。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就连他自己都变得难以控制……

    两行清泪顺着冰凉的脸颊流下,滴落在两人亲密的接合处,滚烫的液体,烫伤了莫楚的唇,也烫伤了他的心,在最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随着唇上浅浅的凉意,理智渐渐恢复,不舍地从她柔软的唇上移开,手指抽离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划过那片柔嫩的温软。许青雉猛地一颤,从梦中惊醒,从震惊变为惊惶。

    莫楚别过脸去,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看到会让他心碎的眼神。

    呵!他何时变得这么孬?莫楚在心底自嘲。

    煽煽地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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