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都略显昏暗。
房间里的一整面落地窗全部用暗红色的窗帘挡住,没有透进一丝光亮。白色欧式圆桌上散乱着西洋棋棋子,白色的国王被逼在角落,黑色的皇后剑指王的喉咙,黑色的王位于一边,封锁白王退路。其他的主教等都散乱一边。
红茶已经没有了热气,无力的表达它们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品尝锡兰红茶,旁边精巧的点心也毫无诱人之色。
白色的大床上床单褶皱,一个男子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男子一头耀眼金发即使在昏暗里也闪耀依旧。金发散乱在床上,别有凌乱的美。男子右手手臂搭在双眼上,遮住眼睛,白色的长袖衬衫,右手袖口握在手里,只在把中间的扣系上,胸膛暴 露在空气里,穿着简单黑色裤子的双腿修长,小腿靠着床沿曲折,搭在床下。黑色领带杂乱的扔在黑色长风衣上。脸颊白皙而干净,线条如刀削,棱角分明,性感的薄唇微抿。
他没有关心门外人纠结要不要进来,安之若素地躺着。来者要是不进来就这样,一般的手下进来就让他们滚出去。
他懒得管,他想要休息。不过却还是微挑嘴角,露出一丝邪魅微笑。
门外,一个银发少女靠着墙边,纠结无比。
进去呢,还是不进去……他会不会生气呢……
长长的银发垂在地上,及大腿的长发在腰部用银色发饰勒住,复古发饰上镶嵌白色月光石,闪烁淡淡光泽。有几缕还是不听话地散出来。白色的长裙杂乱地散在地上白花腰带上别的铃铛叮当作响。
屋内的男子同样听见了铃铛的声音,微笑的弧度更大。他倒是想知道,她敢不敢进来。
屋外沉默了一会,突然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怀尔德?你在吗……”女子咬着下唇,紧紧握住自己的裙子,有点紧张。
屋内被唤做怀尔德的男子依旧躺在床上。就算他醒着。
屋外有没有了声音,怀尔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昏暗中简单整理衣服,拿起外套和领带,打开门。
门外的少女还踌躇着,但看见怀尔德已经出来,露出笑容:“你没睡啊。”
怀尔德没有回答,径直走到会议大厅。
**个人已经在大厅就座,怀尔德在所有目光中走到最中心的位置——主座。
所有人起立欠身行礼:“首领大人。”
怀尔德坐下后,其他人也坐下。
“首领,我们的工作已经准备完毕,一切进行顺利。”左边座位一位男子起来汇报。
怀尔德右手手肘架在座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扶着太阳穴,风衣和领带搭在一边,闭着眼睛道:“安德烈呢……”
男子继续回答:“对方首领安德烈.黑兹利特.拉斐尔没有异样。我方部员已经……”
怀尔德突然睁开双眸,斜眸微挑,他的双眸是百年陈酿般的葡萄酒,浓郁的暗红色,如同血的颜色。
同时打断男子讲话的还有右边的一位少女,缓缓地站起来:“黑白……不,亚伯罕大人……”
随着少女冷如冰雪平如静水的声音,黑暗的角落里,出现第十一个人。
亚伯罕从黑暗中走出来,身躯一半依旧匿于黑暗,另一半在阳光下照耀。他的发是浓郁的黑色,可是在阳光下照耀,才能分辨出,那其实是红色,不过,那是比怀尔德的瞳眸更加暗红的颜色,真正的,干涸的血的颜色。亚伯罕穿着短款米色风衣,下身穿着休闲的牛仔裤,嘴角的微笑一直没有消去。
站着的少女的头发也同样是神秘的暗红色,看着走出几步的亚伯罕。
“你真的敢一个人来呢。”怀尔德看着亚伯罕,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当然了,这世界上有什么不敢的。”亚伯罕也没有任何触动,即使被发现。
怀尔德再次闭上眼睛,如果不是安德烈自己来,那他也没什么出手的必要。“那你觉得,你能逃出去吗。”
亚伯罕笑笑:“怀尔德大人还不了解我吗?”亚伯罕突然收起笑容,目光深邃,仿佛看透一切一般看着怀尔德:“心理战,我决不会输。”
大厅的门被突然打开,领头走进来的,是切茜娅。切茜娅已经换上了平常的战斗服,黑色短裤黑色裹胸吊带外面穿着白色立领风衣,脚蹬黑色皮靴,右腿上用皮带绑着十五公分左右的银制细棍。身后还有木元素副源塞缪尔。
塞缪尔双手都插在裤兜里,黑色衬衫同样立领,没有穿外套,青色碎发随风飘动,冷漠而孤傲。随着切茜娅和塞缪尔的进入,整个房间随之改变的不止是两人散发的力量使房间湿润而清新,同样还有此时的战局。
怀尔德闭着眼睛微笑,安德烈,不错嘛,一次性出动三位,还挺看得起我。
亚伯罕看着站在一边的同样红发少女,少女此时皱着眉咬着指甲,她居然失算了!“怎么样瑰洱,你算不过我的。”
不可能!少女咬住下唇,她算到亚伯罕会来这里,也算到不会是他一个人来,最坏的预计就是切茜娅带人过来,着她也预料到了!她的计算没有错误!因此,在这里开会的九个人根本不是本来的九位最高组长!她甚至不惜和怀尔德请求,让欧亚和诃息在外待命为的就是牵制住切茜娅以捕获亚伯罕!这没有错啊!
名为瑰洱的少女不甘心地看着亚伯罕,亚伯罕走过来,走到瑰洱面前,瑰洱仅仅到亚伯罕的胸前,亚伯罕微笑道:“因为你一开始就错了。我潜入这里,没有任何人协助,我计划得到我想要的后,就该离开。但是这个会议对我也很重要,我就必须在结束后才能离开。”亚伯罕摸了摸瑰洱杂乱的红发,“你太了解我了,你以为我一定会做好万全准备才会过来,你以为我一定安排了接应。但你就错在了这里,瑰洱,还是叫你空白吧。”亚伯罕低头看着满是不甘心的瑰洱,“当你做错了最普通的一点。我是个说谎者,我可以欺骗所有人。我从不会希冀于别人。所以看起来最有可能的团队合作,其实,是最不可能的。”
瑰洱死死咬住下唇,对啊,她怎么会忘记,她一心纠结于切茜娅的到来,如何抵制住切茜娅,却忘记了,他是亚伯罕,他是最不会和寄托于别人的人!切茜娅的到来,只是个以外……
瑰洱扬手打开亚伯罕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挥动手臂,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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