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的确是高!
实则柳文扬不知道,“男`风”的品味还真就是很“高”,不是一般人能够玩得起的。
实际上,自秦汉以来男~色就是那些君王贵族的特殊癖好,但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渐渐普及于士大夫及社会民众,并且多有歌咏之词。
至唐朝与五代期间,男~色之风渐衰之风。但至宋朝又兴盛起来,男子公然为娼。聚集于风月作坊,招揽生意。元代男~色之风又衰,到明初再次盛行起来,并且被读书称之为“翰林风月”,若各处乡语又是不同:北边人叫“炒茹茹”;南方人叫“打蓬蓬”;徽州人叫“塌豆腐”;江西人叫“铸火盆”;宁波人叫“善善”;龙游人叫“弄若葱”;慈溪人叫“戏虾蟆”;苏州人叫“竭先生”……话虽不同,意思却都一样。
现如今,在大明朝的南方地区,要是民家的孩子生得清秀,十二三上便有人下聘,娶回过门号称“养相公”,可见这种“状态”很正常,反倒是柳文扬本人有些想太多了。
看完这三层楼,柳文扬但觉这春风一笑楼简直就是前世的那些“高档俱乐部”或者“私人俱乐部”,无论装潢还是设施,以及服务各方面都很高端大气上档次。
就在柳文扬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引路的美婢,笑吟吟地回头说道:“主人的房间就在前面,柳公子自行进去便是。”
柳文扬这才醒悟,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春十三娘私人的寝室外面。
这座寝室位于春风楼的第四层,推开窗户可见外面清澈碧透的湖泊,以及岸边发出嫩芽的垂柳,虽然河岸上还残留着寒冬的积雪,但却让你知道春回大地,已经到了初春十分。
当然,柳文扬此刻可没闲情去欣赏窗外的美景,而是在那美婢退下后,轻轻地推开了春十三娘寝室的门。
柳文扬有些不明白,春十三娘为何要在这里和自己相见,貌似这种地方可不是谈生意的所在。好在柳文扬已经进出过数次姑娘家的香闺,倒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干扰,也不像那些话本小说中描绘那样,穷秀才初进千金小姐的闺房,就道一句:“我身儿抖,我心儿颤,只见大红鸳鸯铺床边,一双绣枕独难眠!”
当然,在柳文扬看来像春十三娘这样的大牌,其寝室也绝不会这么俗,搞什么大红鸳鸯,还有鸳鸯绣枕。
放眼看去,只见寝室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而此刻的春十三娘正和丫鬟侍琴正斜坐榻上,在她们面前则摆着一副棋盘,黑白子分明,却是正在下围棋。
柳文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搅对方,于是就蹑手蹑脚地凑了过去,在春十三娘旁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其内容是:“我来了!”
春十三娘美眸盯着在棋盘上,一只玉手托着香腮,看也不看他一眼。须臾,她用手指捏起一粒棋子,轻轻地放到了棋盘的空格上,这才低低地“嗯”了一下,其意思是:“我知道了。”
柳文扬此刻很郁闷啊,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吭声也不是。不吭声还不是……
眼看人家春十三娘那么大牌。将自己当成了空气般不予理会。柳文扬不禁暗暗恼怒,于是就背着手在房间里瞎转悠,走啊走,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偶尔还用手摸摸这里,敲敲那里,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春十三娘正要落棋子。却被他转悠的烦闷,就道:“你莫要再转了好不好?”
柳文扬心说,你丫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笑道:“我这不是好奇嘛!”
春十三娘道:“有甚好奇的,难道你没见过女人的闺房?”
说话倒挺呛人的,不过柳文扬早已习惯了这娘们的这种态度,于是就笑哈哈道:“见是见过,却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豪华漂亮的!”偶尔小拍马屁也无伤大雅。
春十三娘瞪他一眼。然后又在棋盘上落了一子,话锋一转道:“你稍等一下。待我下完这盘棋再说。”
柳文扬哪有闲功夫等这个,就搬了板凳,随手抄了那桌子上面的盘子,盘子中有打牙祭用的蜜饯,凑到她们跟前,嘴里塞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你们下吧,我看着。”噗哧一声,嘴里嚼碎的蜜饯喷在棋盘上。
这个……还怎么下?!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柳文扬急忙用袖子清理。
春十三娘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故意的!本来这盘棋我是要赢了的!”
侍琴也道:“主子说得对,奴婢的棋艺却是不如你!”
柳文扬笑道:“你们这一唱一和,演戏呢?!”
春十三娘用美眸剜 了他一眼,道:“谁和你演戏?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柳文扬道:“我大老远来这里可不是来挨骂的……咱俩的生意还谈不谈了?”
春十三娘用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秀发,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道:“谈,怎么能不谈呢。我原本以为你来到这里,还需要帮你多做一些事儿,来提高你的名气,却没想到你刚来县城,就一卦算死了老师傅,倒真是犀利的很!”
柳文扬不由一惊,道:“你怎么知道?”要知道这事儿才发生没多久,这春十三娘如何能这么快得知?!妖孽乎?能掐会算乎?!
柳文扬甚至觉得是不是一直有人在跟踪自己,要不然她如何知道自己这么多事儿?!
眼看柳文扬瞪大眼睛满脸吃惊的样子,那春十三娘不禁得意地笑了笑,回过头来美眸含情,眼波流转地看着柳文扬道:“你莫要臭美,我才不会对你那么上心,还要派人监视于你……只因为这县城里里外外,都有我春风楼的眼线,你走到哪儿都会有人朝我通风报信,因此我才会知晓那么多。”
柳文扬感慨道:“现在我真的怀疑你这春风楼到底是清楼,还是细作营,消息怎么会如此灵通?!”
春十三娘眼中闪现一丝精光,她不明白柳文扬这句话是随口说说,还是起了疑心,于是她万种风情地走到柳文扬身边,玉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笑道:“不管是什么,以后你就是我们春风楼的人了,你做你的生意,只要有我罩着你,这鄱阳县城就没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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