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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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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章 省报记者的气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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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章省报记者的气场

    骆家平被杨夏的“家庭成分”给吓走了,虽然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也可以理解。只是,要不了多久,杨夏以不可阻挡的势头窜红之后,不要说以领导的身份,哪怕骆家平就是想以朋友身份与杨夏交往都不行了。原因很简单,不是杨夏像前世一样孤傲,而是今生杨夏已经多了选择。像骆家平这种唯政治是举的领导,不交往也罢。

    陈校长陈元章送走骆家平以后,也不知怎样给杨夏说,但是,陈元章又不得不说,于是,只好说县委宣传部长有急事走了,暂时见不着了,但是,部长大人留下了指示,一定要配合省报记者把采访的事儿做好。

    “我以为什么事儿呢。”杨夏听说是省报副刊夏主任来采访,他已经想到是谁了。前世,杨夏进入省报时,夏雨已经准备交接工作退休了,好在杨夏在当时也属于年轻的诗人兼作家,在别人介绍后,夏雨与杨夏也很是摆谈了几句。也就是说,在前世,双方算是熟人。

    “杨夏同学,你要认真对待。”陈元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一个劲地叮嘱道。毕竟,这不是学生的作业或作文,而是进入了文学作品领域的事,作为老师的他,或者作为老师的他们,也只能在侧面敲敲边鼓了。具体的事,还得杨夏自己应对。

    “陈校长,放心吧,夏记者采访时,肯定会让校领导在场的。”杨夏说道。

    ……

    虽然杨夏没见着骆部长,但省报记者要来采访杨夏的消息,当天就在学校老师之间流传,星期天晚上,几乎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了这一消息。

    于是,杨夏出名了。

    赤泉中学高79级有四个班,其中79级1班有几个校花级的美女,譬如彭卫红,譬如刘丁丁,譬如边小英,她们不但是校花,身边还围了一圈校草,当然,校花是全校男生们评价出来的,而校草更多的是校草们自封的,至少,杨夏是这样认为的。

    杨夏那篇《心中的灯》,全文贴在学校的广告栏,不是大/字/报栏,彭卫红、刘丁丁、边小英等人是看过的,自然,她们只有望文兴叹了,不但她们写不出来,就是围绕在她们身边的校草们也写不出来。

    “没想到啊,这个80级的小弟还真是厉害。”彭卫红看了《心中的灯》后,大声地感叹道。

    “红姐,我们去找他,让他当我们的小弟。”刘丁丁自然知道彭卫红的心思,那就是但凡出色一点的男人,必须围在自己身边转,否则,那种成就感,总是要差那么一点点的。

    “算了吧,万一别人不理我们,多没面子的。”边小英在一边煽风点火。

    “什么,不理,他敢不理!丁丁,等记者走后,你去找他,如他敢说半个不字,让张勇他们收拾他一顿,在赤泉中学,谁敢不给我红姐面子?哼!”

    “红姐,算了吧,毕竟,他是陈元章他们喜欢的人,万一要是伤着了,我们可都要挨批评了。”边小英一看彭卫红当了真,心情一爽,就说出了摒清关系的话,出了事,真要是追查下来,边小英就没什么责任了。

    “不能算了,据我所知,学校领导也不是都支持他的。副校长胡南会就站在我们贫下中农的立场上,坚决反对富农子弟得意猖狂!”

    彭卫红举着拳头坚定地说道。

    原来,这几个校花以及校草们,竟然是立场坚定、爱憎分明的“革/命/小/将”。前世,杨夏在整整两年的高中里都默默无闻,自然不会被校花校草们找上门来,惹上这些是非。不过,前世的杨夏也听说过这些人的大名,可不是校花校草,也不是“革/命/小/将”,而是校园恶霸,简称“校霸”。

    其中彭卫红、刘丁丁、边小英三人名气最大,因为她们三人以“流氓罪”被警察局抓去各自劳教了两年,原因是三人强行将一个男生非礼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那男生半昏迷半清醒之间听见一个老师在窗外说话时,大声呼叫救命才得以脱险。

    当然,这件事情目前还没有发生。

    ……

    星期一早晨,赤泉中学大门口,挂上了一条横幅:热烈欢迎南蜀日报夏主任一行前来我校检查指导工作!

    陈元章决定,如果时间允许,请邀请夏主任给赤泉中学的师生们作一次文学讲座。陈元章作为资深的知识分子(老知也有当官的),敏锐地感觉到省报记者一行前来赤泉中学是个机会,至少,如果利用好了,县教育局在经费上就有可能向赤泉中学作出倾斜,这可是实打实的利益呢。

    其实,陈元章是抱着金饭碗去讨口,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杨夏,在某种意义上比夏雨更值得抱金大腿。

    陈元章等人也不想想,如果杨夏只是表现出一般的才华,不从作品上或者才气上真正征服省上的人,省报记者会来人么?如果陈元章等人知道杨夏作品真实的情况,也许他们就会改变策略。

    好在杨夏并不计较母校的做法。说到底,如果不是夏雨等人属于搞文学的,能够从文字中读出杨夏文中的一些新东西,他们也不会如此礼贤下士。一个中学生,在一个省报主任或另两位至少是正县级职务的主编面前,算得上什么呢?显然,省上的人能够来“采访”,本身就是一种支持或一种交道。

    杨夏没有参与学校任何接待前的准备工作,而是坐在教室里专心听课。杨夏的理由很简单,他是学生,老师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夏到是想专心听课,但讲课的老师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这两堂课是哲学常识课,讲的是马哲,也即后来的思想政治课。而杨夏前世在大学学的专业,正是哲学专业。

    自然,杨夏能听出老师讲的内容里,很多都非常勉强。或者,这与政治课本身“灌输”的要求有关,有些内容,明显是不讲道理的,只要求你背,要求你做,要求你知其然,并不要求你知其所以然。

    其实,即便在后世的大学里,哪怕比较专业的老师,也没把“哲学”二字给讲透彻。其实,要把这两个字讲个透彻,还是得从词源上来加以说明,这个词来源于古希腊,哲学=“爱”+“智慧”。

    爱,就是对世界的态度,就是三观问题,也即三观要爱,要爱世界,爱人生,爱他人,爱一切等;智慧,更简单,就是思考、思索。

    如果你想到“哲学”两个字,就能联想到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人,坐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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