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比较关注的是乔峰。
她看着脸色并不是很好的乔峰,凑上前将他一只手握在手中,关切的问道:“那带头大哥呢?信中有写带头大哥的消息吗?”
乔峰摇摇头,有些失望,“没有,智光大师的信上只有这拓片的译文,以及一段短小的箴言。”
“箴言?”
“嗯。”乔峰点点头,对曲聆念道:“万物一般,众生平等。圣贤畜生,一视同仁。汉人契丹,亦幻亦真。恩怨荣辱,俱化灰尘。”
箴言写的极为直白,哪怕是再不通文墨的人,听了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大师的意思,是要劝你放下仇恨,不要再执着于汉人与契丹人的分别了?”
“说的轻巧,却哪有那么容易。父母深仇,不共戴天。我既为人子,不知道便罢了。如今我已然知道了自己的父母被人所害,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罪魁祸首?不管他是谁,我总是要将他找出来的。”
“好吧,既然峰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便去下一个目标那里吧。”
“嗯。”乔峰将信塞回胸前的衣襟,好生折叠好了拓片,转头看着曲聆,声音低柔,体贴道:“这里距离谭公谭婆所住的地方不远。你一路随着我赶路,想必早就累了。咱们先下山,回信阳城去休息两天,后天咱们再上路,转道去找谭公谭婆吧。”
曲聆点头,自无不妥。
……………………
如同原著一样,虽然地点时间有所变化,但是在萧峰和曲聆在信阳城中休息的第二天,二人逛街的时候,还是见到了偷偷摸摸,四处张望的谭婆。
只见她一身靛蓝碎花长裙,头上的发髻中别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站在城中央的一颗桃树下,四下张望。正是桃花盛开的三月春光,纷纷扬扬的桃花洒满了枝头。粉的白的,一团团,一簇簇,远远望去,真是美不胜收。谭婆年纪已经将近五十,此刻虽然动作如二八少女一样娇羞,可她那满脸的褶子和早已走型的身材,除了让人觉得滑稽可笑以外,并没有半点青春少女的姣好美妙。
当然,这只是在外人眼里。至少在谭公和赵钱孙的眼里,无论谭婆年纪多大了,永远是他们心中最美丽的小娟。
这不,只见一个矮小干瘦,头发胡子都白了大半的老叟,踮着脚尖,偷偷摸摸的绕到谭婆身后,猛地拍了她一下。
谭婆一惊,立马回头,见到来人时,原本高涨的火焰立马消失不见。“师哥,你来啦!”谭婆惊喜道。
“嘿嘿。”赵钱孙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的有些猥琐,“小娟,虽然是我约的你,可你却比我到的早。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娟,你是不是想死我了?”
谭婆娇羞的横了赵钱孙一眼,手上的手指却也没空闲,轻轻的在他的腰间拧了两转,“说什么呢?年级一大把了,也不害臊!”话是这么说,可谭婆却没半点怨怼赵钱孙的意思。她左右张望了一下,似乎是在看谭公并没有跟来,才一把拉了赵钱孙,朝城外跑去。
远远就注意到二人的曲聆和萧峰对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中的笑意。
不需要言语,二人便自有默契。直接运起轻功,远远的缀着谭婆和赵钱孙二人。
谭婆拉着赵钱孙出了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破庙中。江湖中人,本就不拘小节。二人年纪都一大把了,加起来都超过了百岁,也没那么多的讲究。直接靠着墙角,坐在一堆,便诉起相思之情来。
其实消息稍微灵通一点的江湖人士,都可以打听到谭公谭婆和赵钱孙三人之间的三角恋。盖因这么多年了,隔三差五的,三人便要闹上一闹。说闹,那也不尽然。因为谭公本身是个闷骚的,除了一门心思爱惨了自己的小娟以外,并没有别的事。反而是谭婆的师兄赵钱孙,向来就是浑人一个。虽然痴心苦恋的师妹最终没有嫁给自己,但他却从来没有忘记过师妹。要不了多长时间,便要找谭婆出来幽会一把。
一会是唱个小曲啊,一会是讲讲小时候的事情啦,总之,鬼灵精怪的主意是相当之多。气的谭公是吹胡子瞪眼睛,却偏偏什么办法也没有。他能怎么办?他向来是爱惨了谭婆,别说打了,就是骂他都舍不得骂谭婆一句。惹急了也最多说两句谭婆不守妇道,还能怎么样呢?当然,一般而言都是谭婆打他,他默默的忍着就是了。
于是无形之中,便助长了二人私会的气焰。
这不,二人又背着谭公约会了。
“师哥,你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提起来,还有什么用?”谭婆虽然年纪大了,可声音却没有跟着一同老去。若是不看本人的话,谁能想到这清脆透亮的声音,竟是一个老婆子的呢?
“是啊,还有什么用啊!”赵钱孙叹了一口气,“我这一辈子算完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今天约你出来,不为别的。”赵钱孙伸出手,拍拍谭婆的手背,“小娟,我就想听你唱唱,从前的那些歌儿。”
破庙内二人说话情意绵绵,却不知一墙之隔的地方,曲聆和萧峰却听得好笑。冲着庙内的两人努努嘴,曲聆笑弯了一双好看的凤眼。萧峰面带微笑的用手按了按她的脑袋,示意她不要捣蛋,好生听着。
“我当家的见到你,已经很不高兴了。他这个人疑心最大,你要是为了我,还是少见我为好。”师哥说想要听自己唱歌,谭婆心中也是感慨万分。时间呀,一眨眼也就过了。好像没怎么注意呢,他们也就老了。
赵钱孙一听这话,气愤的站了起来,“怕什么?咱们师兄妹光明磊落,说说小时候的事,有什么不可以的?”
“唉!从前的那些歌……那些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谭婆并没有说下去。
赵钱孙蹲下来,凑近谭婆,“小娟,此次一别,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重逢。我也没几年好活了,等以后,你想唱给我听,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了。”
此话说的伤感,谭婆也听的心中泛酸,只能安抚道:“师哥,你别说了,我唱给你听便是。”说着回忆了一下调子,便唱了起来。
曲聆在墙外听着,并不知道谭婆唱的是哪里的小调。只觉得果然不愧是赵钱孙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歌,唱的婉转美妙,还带着那么一点经过时光打磨的沧桑。不知怎么的,曲聆就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总是与她讲的那些关于父亲的故事。总说,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就是学校搞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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