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当下笛子一收,笑道:“玄苦大师的伤势已经基本好了,我虽然治好了大师的暗疾,可是大师的身体却损伤不小。不过接下来只要小心调养,一切便没有问题了。”
玄苦双手合十,向曲聆行礼:“阿弥陀佛,多谢曲施主救命之恩。”
曲聆侧身避过,还礼道:“大师不必如此,您是大哥的师父,自然也就是我的长辈。何况您不怪我污染佛门净地,我已感激不尽了。”
玄苦笑笑,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出曲聆后面一句话中蕴含的小刺儿,提醒道:“时辰不早了,你们早点下山吧。前几天寺中的藏经阁遭了窃,若是等下碰见巡寺的僧人,恐怕就不好分辩了。”
乔峰、曲聆二人依言,同玄苦告辞以后,便下了山。一路上,曲聆还在猜测,莫不是阿朱提早去了少林寺,为她家慕容公子偷取《易筋经》?
谁知刚到山脚时,便听到少室山上传来钟声。混着“铛——,铛——”的钟声,曲聆和乔峰相视一眼,不免骇然。以他们的功力,自然都听到了钟声中的话语:“玄苦大师,圆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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