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要大扫除,所以暮夏一早就和源氏美穗请过假,不过鉴于这几天生意的火爆,源氏美穗只同意暮夏下午的请假,不过要求她上午的时候就要把最近经常点到的蛋糕多做几份出来,以备下午之需。
这就导致暮夏上午格外忙碌,既要控量,又要关注烤炉里的温度,还要装点蛋糕,恨不得两只手当四只手用,这也导致了她双手到最后几近麻木。
当迹部景吾来找她的时候,暮夏还在马不停蹄的忙碌,余光看到迹部景吾的身影,暮夏头也不抬:“我今天没烤面包,不过牛奶已经烫好,温度应该正合适,你中午要吃些什么自己去买。”
“嗯,好。”见暮夏这么忙碌,迹部景吾也不打算多呆,拿了牛奶正准备走,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呢?你中午吃什么?该不会这几天都在啃面包吧。”
终于装点好手中的草莓冰激凌蛋糕,暮夏把它端到冰箱里放好,才有空回答:“嗯。”简洁的回应一声,暮夏又开始搅拌奶油。
迹部皱了皱眉,想说“每天中午都吃面包对肠胃不好”,又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暮夏没去理会迹部的纠结表情,自顾自忙碌,等她把饼干从烤箱里拿出时,发现迹部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暮夏将饼干分成两部分,一份分袋装进印刷精致的小熊图样的袋子里,一份放进小铁盘里散卖。
源氏美穗拿着一小叠纸张进来:“这是客人点的,这几天生意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生意好我的工作才能继续,很合算的,嘿嘿。”暮夏抬头看了眼钟表,11点,还有半小时就要结束了,精神力再次上涨,又有动力了。见源氏美穗还站在门口,暮夏惊奇地问,“不是说人很多吗?那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自然是为了帮某人送爱心午餐啊。”源氏美穗抬起左手,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笑得暧昧而猥琐,“这可是迹部君特意买给你的哦。”
源氏美穗闻了口,不由“啧啧”赞扬:“这香气……哎呀,我都想吃了。”
暮夏干脆利索地夺过饭盒,没好气道:“你想吃可以让明日君买给你,这是我的。”
源氏美穗捧心,一脸被伤害到了的表情:“哎呦,利用完了人就翻脸了,我要跑堂费。”
暮夏斜她一眼:“你挡着厨房的通风了。”
源氏美穗气闷:“太过分了,亏我还这么善良的给你送中饭。”
“行了行了。”暮夏拿起被源氏美穗放到桌上的纸张,朝她挥了挥手,“我今天很忙,别捣乱,否则我让明日君解决了你。”
被戳到软肋,源氏美穗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好好好,知道你今天要打扫你和迹部君爱的小屋,我也不阻挠你了,你就把前三张弄好,剩下的我来吧。”
什么爱的小屋啊,暮夏撇了撇唇,看了看前三张的内容:“你十分钟后再来。”
闹归闹,源氏美穗还是很关心暮夏的:“饭要趁热吃,你别带回家吃,我让他们留个位置给你,你就在店里吃完再走。”
暮夏也不矫情拒绝:“嗯,谢谢。”
“行了,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我出去了,你忙着。”
“嗯。”
前三张内容其实不多,所以暮夏真正花费的时间比她预料的还快上三分钟。暮夏提着饭盒出来,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源氏美穗,扫视一圈,走到最角落的空位上解决中餐。
两菜一肉,颜色搭配清爽,让人食指大开。
入口的味道让暮夏欣喜,吃得格外愉快,对迹部的印象直线上升。吃完的时候,暮夏给迹部发去了道谢信,将桌上的盒子袋子扔到一旁的垃圾箱里,和店里的店员一一道别后,暮夏出了店向车站走去。
暮夏到家,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迹部景吾的鞋子。该不会……
脑袋刚闪过这念头,暮夏就看到了从拐弯处出来的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看到暮夏时表情也很诧异:“你下午请假了?”
“嗯。你下午也请假了?”暮夏换好鞋子,看到客厅里的扫把拖把水桶和抹布,惊讶不已,“你居然会扫地?”
迹部只觉得自从遇到暮夏,自己每次控制力都在受到挑战。隐忍住额头蹦跳的“井”字,迹部咬牙:“什么叫‘你居然会扫地’,啊恩?”
“嘿嘿。”暮夏讨好地笑笑,“那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大爷您怎么会连扫地这么简单的活都不会呢,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扫了。”
迹部景吾的脸色稍稍好了点:“还没有,正准备要扫。”
暮夏脑子运转飞快:“既然这样,那我打扫一楼,你打扫二楼,三楼就一起,我们要先打扫一遍,再用抹布擦一遍,怎样?”
“可以。”
“今天的任务有点多,咳咳,我们还要去把院落里扫一遍再拖一遍,还要把草地上的垃圾都捡了,加油吧,迹部君。”
“本大爷的速度还用质疑?”迹部挑眉斜了暮夏一眼,“倒是你,你这么瘦弱,能坚持得了吗?三楼也交给本大爷吧。”
暮夏知迹部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关心他人,也不别扭,当下大方一笑:“那就要辛苦你了。”
迹部不放过任何机会嘲笑她:“就这点活,还什么辛苦。女人,你真弱。”
暮夏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曼斯条理道:“既然你同意分工,我们开始吧。”说罢,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起来。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眼神,迹部偏偏觉得自己看出了热腾腾的杀意。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迹部心里腹诽一番,见暮夏开始打扫,从杂物室又拿出一把扫把,一个水桶一条抹布往楼上走去。
暮夏才扫没一会儿,就听到楼上传来“咣当”声,暮夏挑了挑眉,淡定地继续扫地。扫了两下,只听得楼上又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暮夏认命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扫把,往楼上走去。
走过拐弯处的时候,视线漫不经心地往里一扫,转过去后又猛地拉回。
没有,一张也没有。
她十年后看到的那三幅油画,现在一幅也没有,现在墙面上挂着的都是暮夏觉得眼熟但叫不出名字的名家之作。
暮夏怔愣在原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有些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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