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中,欧阳容止善萧,而欧阳柘则善古琴。欧阳柘虽是叔父一辈,但因是皇祖父的最小的儿子,刚刚是三十而立之年,与欧阳容止心有戚戚焉,最为要好。
“听闻十弟妹很善舞技,这几日方才再商量如何给婉贵妃庆生,都闻坊间说,十弟妹不仅仅貌若天仙,更是舞技一绝,便请弟妹在庆生时舞一曲让在下开开眼,可好?“落座在母后旁边的三皇妃不紧不慢的开口,似要探探这个江南才女是真是假。
“皇嫂见笑了,若皇嫂执意要小女子献丑,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苏如意解颐一笑,人淡如菊,水灵的开口说道。心想,父亲从小就请了先生教自己舞技,欲示把嫡女嫁好,换一世荣华富贵,所以苏如意从小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父亲也达成了目的。
过了不一会儿就都散了,如意和欧阳容止陪着皇祖母在院内逛了会,便回了屋内歇息。苏如意变着法讨太后欢喜,把现代书中所看的有趣故事按照这个时代的方式一一讲了出来,如《威尼斯商人》等等。老太太听的高兴,便使唤下人拿来一个翠绿的玉镯递给如意,说到,“这是先皇当年赐给哀家的镯子,如今便给了你吧。”
“皇祖母,这可使不得,这让如意如何受得起呢?”
“哀家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哀家看你和容止好,便高兴。我这便歇了,明个儿再来问安吧。”
苏如意碎步走出屋内,伸手套上翠绿的玉镯,倒也衬得皮肤更白皙了些。欧阳容止看着她得意的样子不禁笑起来,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的故事逗得祖母如此开心。
傍晚,苏如意看了半会诗书,躺在竹椅上摇摇欲睡,硬撑着吃了几口饭便只穿一件薄布衣侧卧而睡,她向来只睡右侧,左侧的位置即使欧阳容止不再也依然空着。十皇子是半夜回来的,上半身脱了精光,只穿长裤躺在左边的位置。他看向她,仅仅两天的时光,他便有些动心了,浅浅的吻在她的嘴边,轻轻的拥着她柔美的身体,她的酥软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他的心里燃起烈火,似要把她的滋味品尝的一干二净。一夜无事,他的坚硬的胸口拂着她的柔软,化作一潭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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