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临近上课,关灵芝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走进班级。她的一出现,很明显地让某些人瞬间提高了警惕。无奈地耸肩,这种事她早就习惯了。
嗯?
那个笨蛋哥哥呢?
身为班长的他居然要上课了都还没来。
关灵芝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前排的那个空位,根本没看路,可莫名奇妙地,她一下子跌倒了。双膝跪跌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引得附近同学的眼光。关灵芝站起来,不解的看向后方。刚才她明明感觉是有人故意绊倒她的,不然怎么可能以她的身手走路会摔跤呢。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有人故意害她的!
心里犹如波涛汹涌的疑惑,脸上,关灵芝始终都是微笑,坐到位子上,拿出书本。
“叮铃铃铃……”上课铃响了,关沛文的位子还是空的。
同样,原本坐在她左边的宫蛇莓的位子,也是空的。
连续上了两节课,关沛文的位子静静地空着,关灵芝一直在看手机,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按着什么,气氛总感觉有些压抑。
到了第三节课,正在认真记着笔记的关灵芝,突然一个纸团扔到她的桌子上。
抬头望去,她看到宫夏草在对她眨眼睛,同时脸上挂着阴险的奸笑。
打开那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什么东西,大意是关沛文在她们手上,如果不想他受伤,就乖乖去体育馆,让她们揍一顿。
可是……
关灵芝看着那些字,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动起笔,她也在上面写,然后把纸团扔了回去。
宫夏草很奇怪为什么关灵芝这么淡定,她赶快打开了那张纸,顿时脸气成猪肝色。
她太马虎,把“揍”写成了“凑”,关灵芝好心地用红笔把那个错别字圈出来,还注上了拼音!
宫夏草双眼喷火去看她,关灵芝竟然在笑,那笑得可是真的开心!
“你这死女人!”
宫夏草没忍住被羞辱的气愤,忘记了这是在课堂上,拍案而起,雄赳赳地走到关灵芝面前,一把揪起她的领子。刚想伸出的拳头,被宫冬虫制止了。
“你干嘛!放开我!”
宫夏草在宫冬虫的怀里拼命挣扎,手在空中乱抓,宫冬虫都快拦不住她。
“你冷静点!”他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
“我知道!可是她……”
“别吵了,这可是在学校!”
“你们两个都给我别吵了!出去罚站!”
英语老师生气地抱着胸,肚子上的肥肉晃悠悠,她凶狠狠地瞪着某两只。敢在老娘的课上这么放肆,真是活腻了!
“给我出去!直到站成雕像为止!”
宫冬虫和宫夏草黑着脸走了出去,出门之前,宫夏草回头用杀人的眼光看了关灵芝一眼,她竟然还乐呵呵地和他们挥手作别。
可恶!下次一定不会放过你!
拳头握紧,指甲陷入肉里,撕裂般的疼痛,却丝毫减不了她此时心中,对关灵芝入骨般的恨。
愚蠢的东西,如果你们有一天真的能摧毁我,那也是我给你们的刀。除此以外,你们还有什么办法呢?想利用我重要的人来威胁我,这一招也太老套了吧。不,这一招还是挺管用的。不过你们千错万错就是选错了人,不该让她去监视老哥……
关灵芝看着手机上发出的图片,一抹奸诈的浅笑在嘴边展开。
“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是谁?!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关沛文被蒙上眼睛,双手反向绑在椅子上,他对怎么来到这里完全不知情,只知道喝了一杯牛奶后就很想睡,准备去保健室休息一下,结果眼前一黑,醒来就被绑在这里。
天生敏锐的他察觉到这可能不是一般的绑架,因为从头到尾那个人没有向他索取金钱,只是来回不停地在他周围走,听脚步声,应该是个女人。
“关大班长……不,关灵芝的哥哥,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可以让她对你言听计从?是脸吗,还是……”
她怎么会知道我和灵芝的关系,那,她一定是我们学校的人咯。但是,我从来也没有告诉别人我是灵芝的兄长,这个人,和我和灵芝有关系吗?
“你到底是谁……”
“人质最好不要问太多哦,不然惹火了歹徒……那该怎么办呢!”
一记飞踢正中关沛文的小腹,关沛文防不胜防,发出一声闷哼,咬紧了牙关,脑袋在不停转动。
这人不要钱,却把我绑来,看来他们的目的不是要勒索。但是她认识灵芝,也知道我和灵芝的关系,听起来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我,因为她的每句话里处处都针对着灵芝。既然目标不是我,把我绑来是为了威胁灵芝什么吧,既然这样的话……
“喂,你很讨厌关灵芝吗?”
“嗯?”
宫蛇莓听到关沛文的声音,戴上左眼眼罩,转身看向他。
“你很讨厌灵芝是不是?”
“是……是啊,怎么?”
“不是,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我所识的灵芝只是个对未来充满希望很努力的阳光女孩而已,难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宫蛇莓心一惊,十几年前的往事又重新浮现在眼前,让她天天做噩梦,天天都忘不了的痛苦。甚至现在……她的身体都是残缺,都是不完整的。而这一切一切,所有的始作俑者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关灵芝!
“怎么了,你不愿和我说么?”
“怎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
这话让关沛文不禁疑惑,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说不出口。
宫蛇莓的手机响了,点开一看,一张照片就跳了出来。随着加载变清晰,宫蛇莓脸色大变,从红润饱满渐渐变得毫无血色,额头青黑一片,一声尖叫划破整个房间,连被绑在椅子上的关沛文都不禁浑身一抖。
“啊啊啊!!不要啊!”
手机被扔出去三米远,宫蛇莓跌坐在地上拼命地尖叫,一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捂住左眼,从眼根那里隐隐地作痛,没人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被静置在地上的手机发出亮光,上面是一张照片,是一堆五颜六色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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