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逼迫,如果换成是您,您会甘心吗?听说您和谢夫人的爱情故事十分的感人曲折,所以我想,您应该更能明白娶一个不得不因为责任的原因而娶的妻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莫锦庭说的沉沉地,丝毫都不在乎夏成吉因为听了他的话,而越来越阴沉的脸。
说完之后顿了顿,过了一会又开口说:“我不想办婚礼地原因您或许已经猜到了,的确如此,我不想我的婚姻弄得人尽皆知。您在心里鄙视我清高也好,做作也罢,以后的人生,我还是想按照我之前计划的走。而不是因为和夏家的关系,将所有的计划都给打乱。还有,我确实没想过能和夏青青一生一世,当然,既然我答应和她结婚,就会负责到底。可是这段婚姻她能不能坚持下来,却还是个未知数。她还那么小,以后的人生还会很长,也许…只是一时地迷恋吧!”
莫锦庭最后几句话说的略带伤感,让夏成吉深邃地眼眸不禁闪了闪。
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无奈地叹口气缓缓地开口说:“好吧,如果你实在是不想办,我尊重你的意见。不过这件事,要由你去和青青说,只要你能劝得动她,我随便你们。”
“成吉,宁宁可是你女儿,你就这么答应这小子了?”一旁的安梓谦急哄哄地叫起来。
夏成吉瞥了一眼表哥沉沉地道:“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他是新郎,他不肯配合,难道我们还能把他绑到婚宴上?”
“我…,”安梓谦无话可说,的确,他是新郎,他要是不配合他们还能怎么着。婚宴上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真的绑着去婚宴,他们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眼睁睁地看着莫锦庭出去,安梓谦顿时有种无力感。赶紧扭过头看看自家的小表弟,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能理解,他家成吉向来聪明机智,当初怎么就同意宁宁选了这么个男人。
安梓谦不能理解,其实他哪知道夏成吉心中的苦楚。 他比谁都更不愿意自家女儿嫁给这样的丈夫,可是自家女儿喜欢又能怎么办。
不能明着反对阻止,只能费点心思自行瓦解。所以他这才让莫锦庭亲自跟女儿去说,不想办婚礼的事。心里总是希翼着,希望这个男人说了,自家孩子能愤怒地认清事实,这个男人是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的。
而莫锦庭也知道自己老丈人的潜在意思,所以走到夏青青门口时先是停下脚步顿了顿。犹豫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才敲敲门走进去。
夏青青正在镜子前试穿自己的婚纱呢,婚纱是表哥安阳托人从美国订做送来的。由著名婚纱设计师艾米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尺寸是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来做。不说这这著名设计师的名头,光是这婚纱周全的二十八颗钻石镶嵌,都令这件婚纱绝对的价值连城。
当然,名贵地婚纱自然要有美人来相衬,才更能体会出婚纱地真正价值。
不可否认,夏青青是美丽的。集合了夏成吉和夏小乐身上所有的优点,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属于她的独特美。
不似陆一平那么含蓄和温婉,她的美是张扬的明媚的,让人一眼看了就很容易想到清空万里阳光明媚。
而这件婚纱,更是将她这种明媚地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越发美的耀眼,就连莫锦庭这种打心眼里对她有些抗拒的男人,在进来后看到她的第一眼都被她这种美给闪晕了眼睛。
夏青青看到是他进来,竟越发明媚地笑起来,冲着他笑道:“老公,你看这件婚纱漂亮吗?我表哥刚让人送来。”
莫锦庭先是愣了愣,片刻后回过神,一时竟不能开口。看着夏青青笑的灿烂地样子,心中竟突生一种不忍地情绪。
夏青青又对着穿衣镜转了一圈,确定自己已经是完美到了极点,才屁颠屁颠地跑到莫锦庭面前,献宝似的又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嘻嘻地讨好地问:“老公,给个评价呗!这件婚纱怎么样?婚礼的时候我就穿这件,不给你丢人吧!”
“夏青青…,”莫锦庭勉强地张了张嘴,不过没等他说出来呢,夏青青突然又怪叫一声,连忙小跑着朝床边跑去。
从床上提了一个精美地盒子走过来,走到他身边打开,兴奋地说:“差点都忘了,你的礼服也送来了。艾米只缝制婚纱,是从不缝制男士礼服的。不过我表哥和她关系好,让她也配套着给你缝制了一套。虽然是第一次做,不过我看挺好。你来试试,看看穿着怎么样?尺寸都是按照你体检上的尺寸来做的,要是不合适要赶紧让人修。”
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一套黑色地西装来,手提着呈现在莫锦庭的面前。
礼服说不上来的好看,光是那扣子就一闪一闪地,一看就绝对价值不菲。
这让莫锦庭接下来的话越发难以说出口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而他不说话,夏青青还以为他是在意她不跟他打声招呼就定制礼服了,连忙解释说:“礼服的事本来我是想和你商量的,但是前些天你一直在部队。我想你忙就没有打扰你,礼服的颜色是我选的,我觉得黑色很适合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还有备用的几个设计师也缝制了几套,回头让他们拿过来任你一一选择。”
“青青…,”因为愧疚,莫锦庭连姓都去掉了,这样叫起来显得亲昵许多。
这还是他第一次去掉姓叫她的名字,夏青青当即脸就红了。果然领了结婚证就是不一样,他应该也试着来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老公,有话就说,我们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该做的都做了,我们可是最亲密无间的人呢。”夏青青脸红红娇羞无比地说,看他欲言又止地样子,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吧!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而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她想到的自然是令人羞羞地事情。
莫锦庭听她这么说,也不再磨磨唧唧了。军人的习惯也令他做不出那种磨叽地事情来,轻咳了咳,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青青,我想跟你说件事情。”
“你说你说,”夏青青马上应和。
“我们已经领证了,婚礼的事情…取消吧!我不想办婚礼,已经买了明天的汽车票,我们明天下午就回我的家,当然,如果你还愿意跟我回去。”
夏青青:“……。”手里地礼服应声而落,人也完全呆愣。
愣了大约几分钟,突然呵呵地讪笑起来。可是笑的是那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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