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 嘉伟都在郁闷中度过. 脑海中总是出现胡惠和搂着佳仪. 亲吻佳仪的镜头. 胡惠和那猥亵的笑容. 佳仪那迷离的目光. 嘉伟看着就恶心. 他的心在燃烧. 大脑就要爆炸. 甚至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可是. 他又很多顾虑. 不会这样做. 只能在街上到处瞎逛. 排遣郁闷. 只想找个地方. 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也算是对佳仪同胡惠和亲密的报复.
到了晚上. 嘉伟恍恍惚惚地來到了靠近北山的一条小街.
这条街以前算是小有名气的堕落一条街. 随着政府的严管. 这里的一些特殊设施都搬迁到其余的几个街区去了. 只剩下几家勉强维持生意的酒吧. 还有一些做零散生意的洗头房. 美容美发什么的特殊场所. 不过这地方一般不是熟人. 是得不到特殊服务的. 搞特殊服务. 说來说去还是为了钱. 嘉伟肯定不是对这些感兴趣. 而是对这条街后面一个带有人工湖的袖珍公园有兴趣. 因为在以前钱玲玲带他一起來这里游玩过.
以前. 同钱玲玲來的时候. 一些中年人或者是老人. 看到到他们在一起亲密. 都在远处暗暗地指点着. 说他们两个人如何不般配什么的. 这些话听在他们两个人的耳中. 虽然感到不好意思. 但都保持沉默着.
嘉伟跌跌撞撞地來到了人工湖袖珍公园内.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了. 本來就人烟稀少的人工湖公园里现在更是人影寥寥. 拖着沉重的脚步. 终于來到了以前同钱玲玲坐着看风景的那条石凳前. 这时. 一串悦耳的手机铃声从口袋中响了起來. 嘉伟摆弄着有些发麻的手.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看都沒看來电显示上是谁的名字. 不耐烦地说:“喂. 你找谁. ”
“我是佳佳.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此的温柔. 仿佛那俏丽的身影就在眼前. 嘉伟擦了擦眼睛. 自然. 佳仪不可能站在眼前.
嘉伟沒有任何的心情去听佳仪说什么. 只是说:“不用你关心. 我在天边. ”
说完. 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吧. 让自己消失在空气中. 让她再也听不到了. 一个人. 在这样安静的地方. 该有一个安静的纯洁的梦. 那就睡吧. 嘉伟就斜倚在石凳上沉沉睡去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了黑暗的天幕. 照射在人工湖的湖面上. 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爱好锻炼的人们已经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人工湖袖珍公园的入口处. 等他们跑到湖边的时候. 却见到一个小伙子正在石凳上睡觉. 就有三四人围了上來. 大家都好奇的目光打量起这个奇怪的年轻人.
早晨的阳光刺激着嘉伟的眼皮. 周围那吵闹的声音让他再也无法睡下去.
“醒了. 醒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 真是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
“是啊. 一个人露宿野外. 不成体统. ”
“沒办法啊. 前不久我孙女跟一个臭小子去酒吧了. 半夜回來头上都是血. 吓死我了. ”
几个老大爷老大妈议论开了. 看來这事让他们受不了.
嘉伟终于醒來了. 自言自语地说:“啊哈. 想不到就睡着了. ”
一老大爷说:“年轻人. 在这里睡了一通宵吧. ”
嘉伟笑了笑:“是啊. ”
“可不能这样啊. 夜深露重. 很上身体啊. ”
“啊. 还好. 我沒有感冒. ”
“沒感冒不等于身体沒吃亏呢. ”
“啊. 也是. 谢谢大爷. ”
热闹了一阵子之后. 那些老大爷老大妈都继续锻炼去了. 独独留下了还呆立在那里的嘉伟. 怅然若失.
嘉伟喜欢佳仪. 又不敢接受她的爱. 只有当佳仪投入胡惠和怀抱的时候. 他又钻心疼痛. 感情. 爱情到底是什么. 该怎么演绎. 嘉伟搞不清. 参不透. 自然. 又有可能陷入迷魂阵中.
事实上. 每个男人心里都同时装着几个女人. 这些女人是他们的心理情人. 看不见. 摸不着. 却像尾巴一样跟随着. 说不定哪天跳将出來. 搅乱他们的心. 嘉伟就是这样. 经过几次近距离接触. 无意之间把王楠辉当成了心理情人. 相处久了. 觉得她的长相、笑的神态、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都像他娘. 单凭这些细节就对她产生了好感.
出演她的男朋友以后. 同她一起看歌舞以后. 特别是拍摄了她**的视频以后. 虽然已经成熟到了千帆过尽、波澜不惊的境界. 嘉伟仍然感觉她像初恋女孩从身边飘然而过. 惊鸿一瞥. 平静的心海荡漾起了久久难平的涟漪. 一眼就认定她就是自己喜欢的那类女孩. 仿佛在寻梦中撞到了生活中活生生的原型. 一旦受到诱惑. 就忍不住要实践一把. 以圆心中的桃色梦想. 何况王楠辉还是不甘寂寞. 主动出击的女人. 早就瞄准了他这个目标. 在他身上动够了心思.
夜深人静的时候. 嘉伟脑海里总是响起王楠辉**时的喘息和**. 浮现她那姣好面容上忘情的媚态. 忍不住调出视频來欣赏. 越欣赏越情浓. 越想入非非. 想象王楠辉在自己身体下辗转承欢. 自己在她身上尽情发挥. 激情四溢. 欲罢不能……
王楠辉是交际花. 经常在舞厅、茶楼、赌场出沒. 她认为.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 她常常搬出杂志里的一段话说. 赌博这个字眼很难听. 其实含义并不差:善于赌博的人. 是用他的学识、经验來预测某项事业是否可行. 如果可行则立即付诸行动. 成功人士从來就属于此类赌徒;不善于赌博的人. 全凭血气之勇. 孤注一掷. 把全部能量、积蓄. 都倾注在尚未可知的事情上. 这样的人. 即使成功了也是侥幸. 失败则是当然的结果. 你看那些跑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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