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虽然沒有公开大规模交火. 但汴京城内外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越來越浓. 部分地方甚至已经擦枪走火了. 大宋朝政权即将迎來最严峻的一次考验. 就连汴京城的居民也从军队的频繁调动中嗅出了一些危险的气息. 再加上皇上的病危. 聪明的人都能从中悟出些东西. 这几天都安分了许多. 更多的人处于惶恐不安之中.
很多朝臣为了明哲保身都闭门谢客. 深居简出. 尽量想置身事外.
太子赵佶的生母是陈贤妃. 年方二十六. 儿子意外被封为太子使得她的身价倍增. 她的两个哥哥一个在吏部. 一个在工部. 以前并不太如意. 如今也是水涨船高. 她的父亲陈志飞被封为开封府尹. 也跨入了地方大员的行列. 骤然的拔高使得他有点飘飘然. 毕竟以前很多年只是开封府的一个书吏. 众人的逢迎让他心头大爽的同时. 也滋长了他的傲气.
随着宋神宗病情的加重. 陈志飞这里也开始门庭若市. 很多人都想押宝赌上一记. 毕竟拥立之功可不是经常能遇到的. 这当中就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刘挚. 刘挚正是以前担任过江洋直接上级的御史中丞. 后來几次调任均不如人意. 43岁的他正值壮年. 如何肯就此沉!沦. 这次皇上病重也让他坐不住了. 抱着豁出去赌一把的心态. 他选择了投效太子赵佶.
他目前的职务是吏部侍郎. 尽管沒有达到他自己的预期. 但也算是有职有权的三品大员. 如果这次押宝押对了. 那更进一步不在话下. 所以. 他一反保守的作风. 最近到陈志飞这跑动比较积极. 而太子一方本來就势力薄弱. 对于他的加入当然举双手欢迎. 双方一拍即合. 打得热火朝天.
四月七号中午. 刘挚前來找陈志飞. 急于显现自己价值的他抛出了一个计划. 刘挚和陈志飞和他的两个儿子在屋内就这个计划讨论起來.
“这样合适吗. 会不会给陈贤妃招惹上祸事啊. ”陈志飞素无大才. 却很喜欢这种掌控权利、受人尊重的感觉. 他迟疑着问道.
“陈公. 如今你女儿陈贤妃可是当今太子的母亲. 今非昔比. 有高太后撑腰呢. 你怕什么. 我听说高太后也不太喜欢这个吴王. 他几次求见都吃了闭门羹呢. 他目前到处结交权贵. 恐怕不怀好意啊. 如若任其做大的话. 对我们将极为不利. 我们必须要展现下实力. 让那些骑墙派尽快投效太子麾下. 如此方可与其一争长短. ”刘挚见他犹豫. 赶紧出言相劝.
“刘大人说得对. 我们现在还怕什么. 我外甥可是眼看着就要登基了. 到时候我可是国舅爷. 身份不比他差哪去. 就该跟他碰上一碰才对. ”小儿子陈全不屑地说. 他除了嘴皮子骗人利索点. 浑身一无是处. 如今见到有踩王爷的机会. 如果成功的话. 那得多长脸啊. 今后在狐朋狗友和美女们中间得多带劲啊. 他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支持道.
大儿子陈安胆子沒那么大. 他拉了一把弟!弟. 责怪道:“万一要是吴王动怒怎么办. 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啊. 还是别冒险了吧. ”
刘挚一看这两个都属于脓包类型. 心里凉了一半. 但还是最后劝说道:“这事即使万一失败了. 也无非是挨顿打、受点皮肉伤而已. 他还敢到太后面前去争执. 不能吧. 正好也能借此试探出他对太子的态度. 这笔帐就记着等以后跟他慢慢算. 再说了. 万一成功了呢. 朝臣们自然会从中掂量出分量來. 陈公. 你到时候就等着门庭若市吧. 保证你收银子收到手软. 哈哈--. ”
这番话颇为蛊惑人心. 兴许是最后一句银子打动了陈志飞. 他拧着的眉头一下舒展开來. “啪”地一拍桌子. 他站了起來:“好--. 老夫就跟他掰掰腕子. 看谁今后还敢小瞧了我们陈家. ”. 大凡暴发户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 他们有钱有势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争面子. 刘挚也算是切中了他们的脉搏. 他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以期获得重视.
“好--. 爹爹英明. ”陈全一张胖脸笑开了花. 仿佛看到了众人众星拱月般围绕自己争相拍马的场景. 眼睛里全是兴奋劲.
“如此--也好. ”陈安从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 跟弟!弟傻大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又提醒了一句:“如事不可为. 还请爹爹及时退让才好. 免得吃了亏去. ”
“这倒不怕. 既然做了. 那就要把事情做绝了. 要么别做. ”陈志飞眼睛一瞪. 胆气也上來了.
“陈公果然是能干大事之人. 否则哪能培养处陈贤妃这么温婉贤惠的女儿呢. 哈哈”刘挚不失时机地夸奖了道.
“哈哈--. ”陈志飞开心地大笑起來. 这话可正好搔到了他的痒处. 能有这么个女儿. 哪个不高看自己一眼. 如果能把王爷踩在脚下. 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足慰平生了. 想起以前受到的那些窝囊气. 他顿时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
“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告辞了. ”刘挚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满意地离开了.
四月八日清晨. 一场刘挚导演的好戏上演了. 一个老牌王爷和一个国丈爷的对决提前打响了. 其实真不为多大的事. 可是暴发户的心态你永远不了解. 只要能引起关注. 他们有机会的话都能把天捅破了.
吴王这两天因为临近关键时刻. 做事反而谨慎小心起來. 他连仪仗都能省则省了. 但是保卫的亲卫却是反而增加了. 由过去的五十人增加到了今天的二百多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吴王府出來. 往皇城进发. 此时正是街面人流比较多的时候. 车队行进得并不快.
走出两里多路. 前面有座石板拱桥. 这桥的桥面也就四米多宽. 只能够容!纳一ding官轿行进. 往常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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