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依然板着脸. 不发一言. 吴王用眼神示意蔡荣. 蔡荣赶紧恭顺地过來给蔡京添了点茶水. 蔡京翻了他一眼.
蔡荣马上乖顺地说:“大哥. 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弟从小就跟着哥哥. 懒得动脑子. 有大哥的神机妙算在. 哪还轮得到我绞尽脑汁死憋啊. 你就别生气了. 帮帮我吧. ”
蔡京嘴角抽了抽. 算是带了点笑意. 蔡荣打蛇随棍上. 又补了句:“大哥. 小弟今日为大哥准备了一对绝色双胞胎. 待会就可以跟着大哥
一阵回去. 算是小弟向大哥赔罪的. 你看可好. ”
蔡京mo了mo胡须. 脸上笑容也绽放开來:“哦. 你倒是费心了. 行. 那我们就來合计合计. 怎么对付他们. ”
三人便喝茶边讨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蔡荣才面带微笑地离开了. 蔡京看到已经上了轿子的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 也是笑逐颜开. 美滋滋地走了.
吴王有点失望地上了自己的座驾. 掀开门帘后. 意外地发现自己也分到了一个妙龄女子. 这才笑着朝车夫说了句:“走咯. ”. 心里第一次觉得蔡荣也不是一点用处沒有的.
第二天上午. 常立松早早就來到了皇城司衙门. 四处转了一圈后慢慢來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左右就是阿牛和张子谦的房间. 有侍从早就打扫了房间. 泡好了茶水. 点好了暖炉. 常立松一进房间就感觉温暖如春. 他满意地朝站立一边的侍从点了点头. 等看到桌上还装备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脸水和干净的毛巾后. 更是赞许地说了句:“不错. 想得真周到. ”
洗了把热水脸. 喝着浓浓的花茶. 常立松脱掉了厚厚的棉袍. 舒服地坐在椅子上. 体会着权利带來的好处. 侍从这时已经退出去了.
他正在思考怎么入手收拾人心呢. 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得得”.
“谁. ”常立松ting直了身体问.
“是奴家. ”门外传來甜美的女人的声音.
“有事吗. ”常立松有点奇怪.
“嘎子--”门这时已经被推了开來. 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款款走了进來. 她身穿白色的裘皮大衣. 长相美丽动人. 只是眉眼之间有种风尘味. 人还未到. 香水味道已经飘进了常立松的鼻子里. 常立松吸了吸鼻子. 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你來干什么. ”
“常大人--. ”女子拖长了腔调喊了句. 语气里透着一种绵软的气息. 定力不好的听了这句后骨头都能酥掉:“奴家叫彭芳. 听说新來的总督察胆识过人. 特來向大人控诉都头刘胜对奴家犯下的暴行. 求大人做主. ”
彭芳说着皱起了秀眉. 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皇城司都头刘胜上个月将奴家从大街上强行掳了回家. 还强迫奴家跟他成了亲. 奴家本想着认命跟了他. 可谁知道他是个虐待狂. 对我百般折磨. 呜呜. 还天天吊打我. 呜呜. 我的命好苦啊. ”
女人说着说着. 开始凄凄惨惨地低声哭了起來.
常立松历來杀伐果断. 但对待女人. 却从來都爱护有加. 他迟疑着站了起來说道:“这位姑娘不必难过. 确有冤情的话. 本总督察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
“奴家先谢谢大人了. ”女子深深地道了个万福. 随后. 她开始慢慢除去身上的裘皮大衣.
常立松大吃一惊:“你想干什么. 快别--. ”
彭芳幽怨地望了望他:“奴家只是想让大人看看伤痕. 好证明奴家沒有蒙骗大人. ”嘴上说着. 手上动作却更快了. 她脱下大衣后并沒有停止动作.
常立松大惊. 刚想上去阻拦. 却听得“刺啦”一声响. 她居然直接把里面贴身穿的衣服也一把撕掉了. 露出火红的肚!兜. 红艳艳的直晃眼. 常立松立马扭过头去. 嘴上喝道:“快住手. 否则我喊人了. ”这时候他已经感到有点不对劲了. 但却又狠不下心去.
“别嘛--. 奴家想让大人好好看看. 看仔细点--”彭芳眼睛里露出得意的神色. 她一把扯掉了肚!兜扔在了地上. 颤抖着xiong前的伟岸靠近了常立松. 常立松像是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劲敌. 不停地后退着. 眼睛也闭上了.
如果他睁开眼看的话就会发现. 这个女人身上除了xiong前几道新鲜的指甲划痕外并无老旧的伤痕. 完全可以说明这个女人是在撒谎. 这件事彻头彻尾就是个圈套. 而且是很俗套却很奏效的圈套. 因为这种事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越解释越糊涂的.
彭芳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她进一步靠近了常立松. 把头发也一下子散了开來. 忽然神色一变. 嘴里开始不停地大声呼救:“來人啊. 來人啊. 救命啊. ”
五秒钟都不到. “彭--. ”木门被大力踢开了. 门外十多个壮汉一拥而入. 彭芳看他们进來喊得更大声了:“快來救我. 他想奸污我. ”
这些人一听大怒. 团团将常立松围住. 开始叫骂起來.
常立松脑子一懵. 知道不好. 却又无从分辨. 一张脸气得成了猪肝色.
这时候正是皇城司人员到班的高!峰. 听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 很多人都围了过來. 不一会就聚集了不下三百人.
张茂并不在这里坐班. 他都是有事才过來一下. 阿牛和张子谦急得团团转. 却怎么也挤不进去.
“大家为我做主啊. 呜呜. 奴家今日发现丈夫刘胜走了后拉下了公文. 奴家担心误了他的事. 就急着送过來. 谁知走到这里就被这人喊了进來. 对奴家动手动脚. 奴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呜呜---. ”这女人是皇城司低级官员刘胜的妻子. 最近却被蔡荣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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