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问题,小青回答得极为清楚。
果然,在听了小青的回答之后,丹青就叫上任飞扬一起离开了,却是明显的有些黯然神伤的感觉。
对于丹青的事情,小青并不是多么关心,她所关心的就只有玄之一人,见他们已经离开,她就赶忙扶着玄之回房休息去了。
玄之的房间被浩瀚占了,小青直接将他扶到了自己在前苑所住的房间。
离开棋香苑之后,丹青抬头看了一下天色,随后这才继续往家里赶去。
“你要做什么事啊?怎么把你紧张成这样啊?”
此刻,任飞扬已经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对于丹青的神情举止看得很是清楚,所以才会这样出言相问。
“没什么,就是一件小事,我这可能是酒劲还没有完全下去,用不着大惊小怪。”说完之后,丹青急忙大口呼吸了几下,调整自己的状态。
都接触那么长时间了,丹青的秉性任飞扬多少也是已经了解了许多,此刻见他不愿意说出来,也就没有坚持追问。
半柱香后,丹青和任飞扬回到了上官府宅。
二人硬是被上官夫妇拉着一起吃了早饭,随后便像是吩咐小孩子那般,让他们两人将这府上的门画全部贴上。
自从清凉县被胡人屠戮之后,丹青逃难出来,他就没有再做过这样的事情。
现在,猛然间再次受命,同样的吩咐,却已不是发自同一人口中,先前都是丹青的‘父亲’让他做这些的。
所以,在听闻这个的瞬间,丹青就回想起了儿时的时光,那时候还有子牛大哥,姐姐为他们和好粘贴的浆糊,父亲裁剪好张贴的福画……
想着想着,丹青的眼角不觉间竟然湿润起来,也正是眼角的那一抹凉意,将他又拉回到现实中。
随后,丹青收回思绪,调整了一下心情,轻笑出声,应下了叔父安排的差事。
原本这大过年的就是个喜庆的日子,瑾婉又不在家中,丹青怎么能够再落泪引得二位老人伤心呢?
至于任飞扬,打从他记事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居住,虽说也是度过了十多个年头,可也未曾在他那个茅屋贴过一次门画。
所以,对于伯父的这个吩咐,他还是很乐意执行的。
就这样,上官夫妇裁剪,常婶帮着和浆糊,丹青和任飞扬两人共同携手,将这些门联字画一一张贴到府宅的院门和府内房屋的门窗之上。
虽然是有些房间没有住人,尚甫也是让他们都给贴上。
忙碌了将近一个时辰,众人齐力,这才总算是把张贴年画的事情做完。
将撕下的旧联破画打扫干净,洗漱完毕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到了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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