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松未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大声道:“那么前辈是谁?前辈的大名可否赐告?”
“小子别问,今日有件大事要你去做。从江南总堂运来一批价值连城的珍宝到盘龙堡来,预定今夜运到,这批珍宝关系血魔帮今后的发展财源,实是血魔帮的命脉。
你将龙马夺回后,速离九龙坛,在小孤山劫下这批珍宝,就埋在小孤山中有株百年大树之下,我自有用处。速去!”
莫青松尚有疑问,正又想发问。那人忽又怒道:“小子,你为何还不走?你大叔烟波剑有我在此,你还不放心么?”
莫青松低声答应:“前辈能让我见大叔一面吗?”
“此刻他正昏睡之时,你见他有何用?不急在一时。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时候。三个月后,你到漠北找他就是。”
“那么我走了!”
莫青松转身忽见何总管手中提着一件似拐非拐,似棒非棒,黑光耀目的外门重兵刃,率着四个黑衣大汉,远远而来。
他闪身到暗影之中,一想他必是到土牢中去,如若他发觉那牢卒儿乃冒称之人,岂不大大危害着大叔的安全?
一连数个念头转过,他已有了决定,掠身之间已飘出十几丈。
他从第三进黑屋,一阵急掠已到了第五进的前栋,沉声喝道:“此处何人相守,快快现身出来,总管有话传下。”
立时,暗中人影几闪.已有五个黑衣帮徒迅速现身纵到。莫青松一见他们距离已近,蓦地故意扬声狂笑,运起六芒指劲,隔空便点,当时便有两个帮徒被点倒地。
另三人一见,回头急窜奔逃,可是他们那里能逃出莫青松手法。但见他狂笑声中,单手连点,便将三人点倒。
毙了五人,莫青松更加狂笑不已,暗想:“何总管该已听到我的声音了吧!”
他又闪入暗影之中,立时,果然见着白发飘飘的何总管,早从第三进石屋狂扑而来,同时从侧面又奔来五人。
莫青松见其中有九龙坛内三堂一个堂主在内,心中冷笑道:“你来迟了!”
身形一闪,转入另一栋石屋暗影中,待得何总管与那堂主奔到时,那有敌人踪影?只气得何总管破口一阵大骂。
可是莫青松早奔向第八进第九栋石屋,他一到便知此处戒备森严,几乎是三步一桩,五步一卡,每一间石屋之下都有高手防守的。
他灵机一动,立时现身出来,高声道:“奉总管之命,怪侠现身第三进,本堡第八进兄弟迅速增援!”他话音落后,谁知并无人行动,莫青松暗中怪道:“难道他们没有听到?”
正想再说—遍,忽地一条黑影急掠而至,站在三丈之外冷声问道:“你是谁!”
莫青松不暇思索,答道:“本坛铁牌令使。”
那人一声怪笑,道:“铁牌令使乃是坛主贴身专使,总管何权指挥?何况你不是江南总堂派来的弟子么?”
那人话声一落,蓦地脱口发出一声凄厉刺耳的长啸,声闻全堡,随即喝道:
“你这狂徒可耻至极!今夜你大闹我九龙坛,总该满足了吧!”
说罢他已向莫青松欺身过来。莫青松自知行藏已露,再难隐身,发出阵傲然的狂笑,道:“血魔帮妄想独霸江湖,当今武林岂是你血魔帮的天下?似血魔帮行径,不灭你血魔帮,谈何满足!”
刑堂堂主又是一声怪笑,道:“小子你口气太大,今夜你就休想再出得九龙坛去。”
说罢又是一声长啸。一挥手,数十条黑影登上黑屋屋面,同声大叫道:“狂徒小子,看你再往那里跑!”
莫青松傲然而立,但他心中也有几分焦急,因为这时全堡的帮徒,竟如湖涌般的纷纷扑来,时机稍瞬即逝。如不在此刻夺下龙马,再过片刻恐怕便没有机会了。
他运聚掌上功夫-怒海滔滔,看着距第九栋关困龙马的石屋并不太远。
就在这时,刑堂堂主一声暴喝:“小子还不束手!”
就见他往前跨了三步,一掌劈到。莫青松一惊暗道:“果不失为九龙坛内刑堂堂主,掌力竟是十分强劲霸道。”
莫青松一闪一避,刑堂堂主立时跨步旋身,一掌又已攻到。莫青松一连让过三掌,刑堂堂主大声,道:“小子,你怎的只一味闪避。不敢接本堂主掌力么?”
说着第四掌又呼地迎胸打到。莫青松飘身间又自闪过,但看他接连几闪间,早已离第九栋房已近了三丈。
同时刑堂老者见莫青松一味闪避,只不接掌,渐认莫青松太过年轻,就算他练有海外奇人樊篱的掌上功夫,想来功力必浅,那能抵御自己数十年精修之掌力。
戒心渐失,一面又见九龙坛全坛弟子纷纷赶来,胆气更壮,只听他大笑一声道:“小子既无胆量,我九龙坛中岂容得你投机取巧?接招!”
说着他又连劈三掌,莫青松身展“飞虹’轻功一掠三丈,连避过他三掌。
刑堂堂主怒道:“小子,今日你非要接我几掌不可!”
一纵身,人已窜了过去,扬掌又劈。莫青松一脸秋霜,冷冷道:“魔崽子,你死期已到,尚不自知。”
眼看着刑堂堂主一掌已打到,这次他不闪不避,运起了九成掌上功夫,不退反进。出掌如风,迎封而上,刹那间两掌已接实。
立时,莫青松陡感全身一震,脚下踉跄两步,随即“蓬”的一声大震,刑堂堂主一声凄惨大叫,一个身子飞出一丈之外。
莫青松哈哈长笑两声,蓦地翻身而起,四外的血魔帮徒一声呐喊。抢攻而上,遥遥地传来何总管怒喝之声。
莫青松长笑声个已到了第九栋屋前,四个黑衣帮徒横身拦截,莫青松大怒喝道:
“挡我者死!”
向那栋房门直纵过去,中途一个黑衣帮徒迎身飞扑过来,莫青松手起掌落,“哇!”地惨叫—声,硬给他震飞三丈已到屋门前。
此时屋门紧闭,莫青松急运起掌力。“嘭”的一举,“哗啦!”一声暴响,屋门大开,莫青松身未入内,已大叫道:“雪哥!”
就听内里传来回应声。
“唏聿聿!”
屋中传出沉闷的马鸣之声,莫青松一惊,暗忖道:“雪哥的鸣声一向刚烈,怎么此刻它的鸣声沉闷不朗?”
不及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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