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范莹莹说:“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范莹莹一把将我拽入休息室,然后掀开被子,指着白色床单上和被子上的印记对我说:“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我床上干了什么坏事儿?”
啊?
我看着几处跟水渍干了一样的印记,猛的想起早上。
趁范玲玲去洗漱,我在房间里一手拿着范玲玲换下来的小内,一边闻着被子上范莹莹那少女体香,在里面狠狠的撸了一管,尽管我用纸巾擦了,可是还是留下了痕迹,难怪这丫的发这么大的火。
我转了转眼珠,盯着床尾柜子上还没有来得及扔的啤酒瓶,眼睛一亮道:“那个,是我昨晚卖烧烤回来喝酒,不小心把酒洒到上面去留下的。”
“是吗?”范莹莹盯着我小伙伴的老窝看了看,阴阳怪气的说:“我怎么感觉是你小弟弟不听话,吐的口水啊?”说完,还冲我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啊!我对着上帝发誓,那真的是啤酒!”
“上帝已经死了!”
最后,范莹莹丢下一句:“下午给我把床单换了,我白天在这里,偶尔也要休息一下的!”
“七哥,我能理解你!”站在门口的陈晓北,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偷笑着走到办公室外面去了。
我艹,什么是能理解啊?在早上范玲玲那种尤物的引诱下,不撸还是男人么?
正在我叠好被子,准备更换的时候,范玲玲忽然一脸惊慌的闯进来对我说:“小七,不好了,新项目的工地和我们的货运船出事儿了。”
“到底是哪出事儿了?你说清楚啊!”我说。
“都出事儿了,工地上上班的民工被打伤了十几个,另外我们的货运船在重庆附近别人武装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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