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杨广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会,据臣对突厥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大隋的,尽管我们现在也是内部纷争不断,但是突厥的内部也不平静。”裴矩自信的说道,“单凭薛延陀的实力还不能对林子轩怎么样?如果臣猜的不错的话。这次进攻辽东城的薛延陀部很有可能会损兵折将,甚至是全军覆没。”
“你为什么对林子轩这么有信心?”杨广看似随意的一句问话,却包含了很多其他的意思。
对于杨广话中的其他意思,裴矩这个老狐狸又何尝听不出来呢?他对着杨广道:“臣不是对林子轩有信心。而是对我大隋的精兵有信心,更是对辽东这座坚城有信心。”
顿了顿又道:“而且据臣所知,林子轩当年有个绰号叫做草原金狼。这个名字是怎么得来的,我想陛下比我更清楚。”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林子轩的这个名称可是用达头可汗的性命换来的。”杨广笑着说道。
说到这里,杨广又想起刚才裴矩的话。便问道:“那个契苾又是怎么回事?”
“回禀陛下,契苾是天山疆域最重要的部落,实力强大,如果陛下欲开拓西域,可以考虑和此部落加强往来。”
杨广眼中若有所思,开拓西域一直是他的强烈愿望,将大隋赤旗插到天山,是他即位之前就有的想法,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麾下的隋军东征西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到达那里。不过他相信大隋的威名肯定已经传过去了,所以他现在完全可以先联络西域部落,到时等自己腾出手来的时候,自然就水到渠成。
杨广看了一眼裴矩,便笑道:“朕想在巡视边疆之后,派重臣出使西域,联络西域部落,裴爱卿认为谁合适?”
裴矩听杨广这样说,就知道这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说道:“臣毛遂自荐!”
杨广笑道:“爱卿和朕想到一起去了,想我大隋,地大物博,可是能够开拓西域者,也唯有裴爱卿一人而已。”
“陛下,臣愧不敢当。”
“爱卿就不要太自谦了,你完全当得起朕的这个评价。”杨广赞道。
然后又道,“爱卿下去准备准备,过段时间和朕一起前往雁门,然后就径自前往西域。”
“臣遵旨。”裴矩恭敬的答道,“陛下,如果没有什么事,臣就先告退!”
杨广点了点头,“去吧!朕再考虑考虑辽东之事。”
裴矩退下去了,杨广又拿起林子轩的奏疏仔细看了两遍,沉思良久,他终于下定决心,对侍诏学士道:“传朕的旨意,从驻守幽州的左武卫中调两万大军前往辽东,听从林子轩的指挥,另赏赐林子轩玉如意一只。”
……
武元是名契丹人,武元这个名字是他成为幽州军之后,自己改的。按照他的话说,现在自己成为了隋军的一员,那么为了和隋军一样,自己也必须有个汉人的名字。
武元是一个天生的战士,而且他有一个其他人所没有的的本事,那就光凭耳朵就能听出敌人的马蹄声有多远,有多少人。就是他的这个本事。让他成为了隋军斥候营的一员,而且是隋军各部争抢的人才。
虽然他有这个本事。但是如果不是无意中显露出来的话,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当然,虽然他的话不多,但每次都能说到点子上,成为隋军以来很多跟着他隋军斥候都是收益颇多。
这天上午,武元带着二十名弟兄在嫩江河边巡逻。嫩江(蒙语意为“碧绿的江”),古名难水,明代称脑温江,清初名诺尼江。嫩江是松花江最大支流,位于中国黑龙江省西部。部分河段为黑龙江省与内蒙古自治区边界。源出大兴安岭北麓伊勒呼里山,南流到镇赉县,经吉林省大安市在三岔河汇入松花江。长1370千米,流域面积28.3万平方千米。支流主要有甘河、讷谟尔河、诺敏河、绰尔河、洮儿河等。无论从长度、流量还是流域面积看,嫩江都实应为松花江正源,只因第二松花江发源于长白山天池而在中国清代被奉为松花江的正源,故正源之说延续至今。嫩江有4个月冰期,江轮可航至齐齐哈尔。嫩江流经坡度很缓的松嫩平原,有许多湖泊、沼泽。春季融雪和夏秋多雨时常有水患。
他们会到这里巡逻,是因为林子轩为了抵御薛延陀部的进攻,决定实行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政策,所以未经突厥同意就擅自在突厥境内修建了一座城池。林子轩敢这样不怕突厥借机报复。是因为他已经得到确切的情报,突厥是不会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的。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距离阴山最近。薛延陀部只要翻过阴山,就一定会从这里前往辽东城。
林子轩将这座城池命名为齐齐哈尔。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这座新建的城,用林子轩的话说就是好记。
不过。由于时间很短,也很仓促,尽管调用了十几万的民夫和奴隶,齐齐哈尔这座城也只是刚刚将四周的城墙修建起来。至于其他的部分,有的甚至连影子都没有呢?尽管这座城还不能称之为城,但是对于攻城工具的薛延陀部来说,已经足够了。
新城齐齐哈尔距离嫩江不足五十里,为了监视敌军的情况,隋军还在河边高地上修了一座戍堡和一座烽燧,他们催马来到嫩江边,凝望着玉带一般的河面,武元忽然跳下马,执刀向河面跑去。
“老武,你干什么去?”隋斥候队长,看到武元的动作后,急忙大叫道。
对于队长的叫声,武元并没有理睬,只是静静的站在河边眯着眼在凝神静听。
忽然只见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铁碗,倒扣在地面上。用耳朵趴在碗上聆听,隋军队长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问道:“有什么动静吗?”
武元站起身指了指碗,意思是让他趴上去,队长附耳在铁碗上细听,他也听见河底有轻微的‘咔!咔!’,很低微,偶然才出现一声。
“这是什么声音?”尽管他是队长,但是在听声音这方面,他还是相信武元的,所以问道。
“骑兵,大规模的骑兵。”武元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完,他的脸上,立即变得肃然起来,眯起眼向河对岸望去,斥候队长很奇怪,也跟着他向河对岸凝望,河对岸约两里外是一片森林,大群鸟从森林惊飞,队长只看到看到一群鹿。这时鹿群忽然受惊,四散奔逃,一队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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