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即便是经历过许多,也见识过形形sèsè的人,但是这般无稽之谈还是令嫣然难以接受,“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孩子就在这里,”9527指了指肚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嫣然说道,语气已经有些偏冷,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在强辞夺理,而且,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你已经和我做了那个事,而且你是唯一一个和我做过那个事的人,难道你就这么不负责任吗?”9527很是气愤的问道。
“哼,我本来就是jī,谁给了钱我就和谁做,那晚上对你的服务,我收了五百块钱,这样的事,我做了无数次,但是从没见过你这样叫我负责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嫣然说道,说出这话时,她的声音已是有些颤抖,那是一种在人前自毁一切自尊的毅然,一种不顾一切的决裂。
“给钱就做,这怎么可能?”9527有些想不通。
看着陈国彬的脸sè和眼神,嫣然却又觉得有些茫然,那种天真而mí茫的眼神,在她面前流lù无疑,她甚至有种对方无比真诚的感觉,令她不忍去伤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眼前这样的情景,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不信,去找人问问。”说完,她面sè冷冰,眼神中已然流lù出一种轻蔑。
下一秒,9527牵住了嫣然的手,说了一声好便拉着她往凤凰北路快步走去。
她并没有反抗:‘你就这样对我吧,要把我作贱到什么样你才能满意?我本来就是jī,还会怕这些吗?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下一刻,嫣然完全被他的举动惊呆了。
只见陈国彬拖着她,拉开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的车mén坐进去,然后对着那男司机问道:“师傅,我给你钱,你愿意吸我那里,吸到里面的白水出来,然后吞下去吗?”说完还伸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裆部。
半晌后,目瞪口呆的出租车司机终于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啊?”
那一瞬,嫣然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她很想把头埋在地里面,再不被人看到,但是同时,她又想,陈国彬比自己还要丢脸,他这又是为何?
下一刻,陈国彬带着她在司机的骂声中灰溜溜的下了车,然而,他似乎还不懈气,往前走了一步,又敲开了一辆出租车的车窗,不到五秒钟,处于完全惊讶中还无法恢复的她在司机的一声“滚!死变态!”中回过神来,她把陈国彬拉到了路的另一边。
站到路边后,嫣然轻声劝慰:“国彬,你别这样了···”
“不!我一定要问个清楚!”9527说道。
一辆又一辆,嫣然一次次在无比难为情中拉着陈国彬走开,却是怎么说他也不听,最后她也放弃了,眼前这个人完全不可理谕,想放任自流了,却又听到他冒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话:“哇,时间到了,该去医院了。”
随后,嫣然再次被陈国彬拖走,这次,她甚至被拖到了车里,她只看到,司机是个头发huā白的老人,有点虚胖,衣着也tǐng讲究,随后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她只能静静地等着他说出那段令在场的她也无比难为情的话,然后被司机赶走,但是意外再次发生了,陈国彬这次说的竟然是:“第二人民医院,唔该往左走。”
车子缓缓地起步,嫣然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总算不再丢脸了,至于去医院干什么,已不是现在脑里一片húnluàn的她所能考虑的了。
凤凰北路,几辆公jiāo车停在路边,陈国彬搭上的黄绿相间的出租车缓缓从他们身边驶过,驾驶着车辆的老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路边的同行微笑着点头示意着,似是在炫耀着自己又拉了一单客户···。
出租车还没转出凤凰北路,路边那几辆停着的公jiāo车便几乎在同时开了车mén,几个满脸不可思议的司机不约而同的下了车,三五成群站到路边,啧啧作声的讨论着,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只有9527那强悍到无比的听力才隐隐约约听到其中有那么几句对话:
“啧啧,真没看得出来啊,那男的这么变态!连这么老的也不放过,话说那老头还真没见过呢。”
“少见多怪,现在什么社会啊,什么人没有啊?就不知道那老头有没那么大肺活量…”
另一群人:“哇!兰老疯了吧?这样的事也干?要传到局里,他还有什么脸呆下去啊?”
“还不是想升职给nòng的!人家这才叫想得透澈,要知道,退下来他就什么都不是了,就这样的,还要什么脸皮?给个变态男吹下管又算什么啊?要是升上去,咱们还不是得继续给他擦鞋。
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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