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舒的这种拽到鼻孔朝天的家伙,你就要比他还拽才行。
乐呵呵的冲出艳羡和嫉妒目光的包围,我信步向场外走去,刚走到场边,迎面有人叫住了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抬头一看,正是负责这次招收帮众事宜的慕颜,我炫耀的向他晃晃手的木牌:“记得关照下属把我留在总堂做事啊,往后我可就跟着你混了,慕堂主。”
慕颜一脸诧异,上下打量我:“你这是干什么?”
“还看不明白?”我白他一眼:“我现在已经是你们凤来阁新招收的帮众了。”
慕颜更加惊奇:“你放着那个……什么不做,来我们凤来阁做什么?”
我斜眼看看他:“要听真话?”
慕颜点头。
我清清喉咙:“勾搭你们阁主。”
“嗯?”慕颜吞了一大口口水,看看四周纷纷侧目的行人:“你……你说什么?”
“我要勾搭凤来阁主!”我握拳大喝一声。
既然牵绊已经断了,过去已经封尘了,那么,就再来一次吧。
这次凤来阁大量招收帮众,据说是因为抽调了太多人手去讨伐天山派,各分堂人手不足,所以才会广招新人。不过依我来看,应该是扩充实力之举,毕竟去讨伐天山派的武林大军要到一个月之后才会动身,现在根本不需要这么着急。
还有,凤来阁这两天不动声色的更换了鬼金、轸水两堂的堂主和一些坛主香主,一看就知道是清理门户,重新整肃帮众的举动。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因为和“那人”正式决裂,所以才会亟待积蓄力量,扩充人员,以备和“那人”抗衡的。
我边推测揣摩,边到玄武大道的凤来阁总堂报到,进门缴了木牌就被带到朱雀堂后的小院,不大的庭院里三三两两的站了不少人,似乎是在等待着分配。
我在廊下站了,左看右看,拍拍身边那位黑衣孤傲剑客的肩膀打招呼:“兄台清闲啊。”
那黑衣剑客瞟我一眼,“嗯哼”一声。
还很拽,我继续搭讪:“我看兄台风神俊朗,气宇不凡,忍不住心生敬仰,敢问兄台姓名?”
那黑衣剑客再看我一眼,目光虽然有些鄙夷,但口气缓和了些:“不敢当,山东师任飞。”
“啊,你就是山东道上独破黑风寨抢回赈灾粮款救了数万灾民的挽风一剑师任飞?”我一口气说出。
黑衣剑客师任飞淡哼一声:“正是不才。”
我咂咂舌,挽风一剑师任飞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独行侠,因为抢救赈粮解救灾民的义举更是声名鹊起,广受敬重,我以为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一定不会屈尊前往凤来阁做一名小喽罗,没想到真能见到此类成名侠客。
边咂舌边找别的人搭讪,一连问了**个人,居然不是早已成名的侠客,就是某某大侠的高足,个个的名头抬出来都响亮的很,越问越没信心,忍不住嘟囔:“闲着没事不多去行侠仗义解救万民,都挤到这儿来干嘛?”
“啊?来干嘛?”话音刚落,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那天我在朱雀堂前见到凤来阁的阁主,就想,哎呀,这个人生得真好看,然后今天在玄武湖边看到凤来阁招收新帮众,我就来了,仔细想一想,我也不知道来干嘛,难道是为了看那个好看的阁主?”
我回过头,一个约摸十五岁的绿衫少女欢快的说完,忽闪着她的大眼睛看我。
总算碰到个能说上几句话的,我忍不住问:“那刚才在玄武湖边那些人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我就说我觉得阁主长得真好看,在他手下做事一定天天都很高兴,然后他们哈哈一笑,就给我木牌让我来报到了。”那少女一脸懵懂:“怎么,这有什么不对?”
我连忙点头:“没什么不对,没什么不对。”想一想,接着问:“请问,给你木牌的是那位坛主?”
“不是什么坛主,是星日堂的慕堂主给我的木牌啊。”那少女边说,边换上一幅陶醉的表情:“原来凤来阁不只是阁主长得好看呢,慕堂主笑起来的样也很好看,凤来阁真是个好地方!”
我忍不住翻翻白眼,就猜到给这少女木牌的是慕颜那不靠谱的家伙,果然不错。不过,这女孩,真是比我还直接啊……
“唉,对了,我叫张离歌,离别的离,歌谣的歌,我跟我姥姥学的剑法。”还正想,那少女已经语调欢快的说起来:“这里面的人都绷着个脸,对人爱理不理的,就你看起来还挺和善,我们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
“凌苍苍。”我深有同感的点头:“这里面的人是有点冷过头了,好凉。你叫我苍苍就好了。”
“好啊,你也叫我离歌就好了。”离歌笑容灿烂,说起话来总喜欢眯上眼睛:“唉,苍苍,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也是因为觉得阁主好看?”
“这个,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清咳一声,还真让说了**成:“我本来还想如果这回招来的人本事差一些,我努力一下就能升到坛主堂主的位置上,好有更多机会接近阁主,谁知道这些人都这么厉害,哎。
“嗯?”离歌很认真的思考:“你说的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要坐到坛主啊香主啊这些位置上,就算不能接近阁主,也能多看到慕堂主。”
“就算想到,有那么多厉害的简直像怪物的人在,怎么样也爬不上去喽。”我悲观的叹气。
我们正说着话,那边有个坛主打扮的人走进来拿出一张纸宣读起来,他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大,但我和离歌站在庭院最靠里的墙脚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是有人站在我们耳边说的一样,估计这坛主是用了传音入密之类的高深内功。
江湖上早盛传凤来阁藏龙卧虎,现在亲眼看到一个坛主都有此功力,才知道绝不是夸大其词。
那坛主念的是分派给各人的去向,我和离歌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我们的名字,直到院里的人大都领命前往自己的堂口报到,院已经空了下来,还没听到我们的名字,最后院里就剩我们两个了,那坛主从纸上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我连忙拉离歌跑到他面前:“我是凌苍苍,这个是张离歌,怎么没念我们名字,我们要去哪里?”
那坛主笑笑:“噢,凌苍苍和张离歌,就是你们?你们跟我来吧。”说完就转身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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