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位娘娘受惊。”接着起身看到了萧焕手上的血迹,惊呼出来:“万岁爷,这是……”
“没有大碍,”萧焕冲他笑了笑,接着说:“这里也没事儿了,宏青就护送皇后娘娘回去吧。”
宏青抱拳领命,看向我,我冲他点头笑笑,接着裣衽向萧焕行礼:“臣妾告退。”
他笑着点了点头:“皇后保重。”
我嫣然一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我出永寿宫,宏青叹了口气,避开身后的众人,对我说:“皇后娘娘,你跟万岁爷如此针锋相对,又是何必?”
“是啊,又是何必。”我笑了,按按腰间的杨柳风鼓囊囊的剑柄:“宏青,那么你认为,如果我对万岁说我爱他,希望他对我好一点,我们的关系会好起来吗?”
“啊?”宏青一惊,大约是从未听到有女说出这么大胆的言辞,微微红了脸,结巴着:“这个……或许……”
“如果说了真的有用的话,我就去说。”我笑着微叹了口气:“可惜没用,这个对他来说,是没用的。所以呢,我就只有和他针锋相对了。”
“唔?”宏青有些尴尬的摸着下巴:“没有说过,怎么知道?”
“说过的,我说过了。”走到储秀宫门前了,我顿住脚步,看着园的那两棵郁郁葱葱的大槐树,依稀间,仿佛看到了陪都黛郁城那如黛般苍翠的远山。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我在门前转过身,向宏青笑了笑:“奉他的命,你把我送到了,今天我没备下酒水果品,就不请你进来了。”
“噢,卑职告退。”宏青慌忙行礼。
我点头,转身走回院,午后的阳光坦荡的照在我脸上,和煦的如同那个年轻人粲然的微笑,那个我对他说我爱你的年轻人,那个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能爱你的年轻人,那个被我的长剑深深刺胸膛的年轻人,那个最后成为了我丈夫的年轻人。
霎那间早已成为过往的前尘旧事纷纷扑上心头,纷乱的光影如彩蝶般四散零落,有段时间我曾想过,为什么都要是他,但是后来我明白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因为不管开始如何,那些终究都要跌落尘埃,连同那个少女单纯而执著的憧憬。
站在储秀宫轩峻得近乎空旷的大殿里,抚着被我藏在腰间的薄情之剑杨柳风冰凉的剑柄,我微微笑了,我想我真是一个狠毒无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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