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白门主,在季情离开时,他还没有戴什么面具,而现在戴上,任谁也会好奇为什么要遮面,而不是为什么不戴,蓝山连忙补充道:“你干吗要戴面具?”
那人静静的看着他,在蓝山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双温润的眼睛溺死了的时候,那人开口道:“我本就带着面具,一直都是,从来没摘下过。”
“可你现在就没戴啊。”
“真的没有吗?”那人眼有笑意,淡淡的温柔神色。
蓝山垂下头,不敢看那双眼睛,知道自己必须赶紧脱身,却看到那人血迹半干的手指时,心一动。
“这点小伤不碍的。”仿佛能洞悉蓝山所想,那人将手掩在袖,“你又要走了吗?”
又要走?我可是头次来,或者季情以前遇到过他,那他到底是不是门主,那双温润的眼睛,和紧紧抿起的薄唇,应该就是他,可他现在这样很奇怪。
“明天你还会来吗?”他似乎并不需要蓝山的回答,径自的说着,“你离开一年有余,门内已有些许变化,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我送你回去吧。”话音刚落,那人的一只胳膊就缠上了蓝山的腰。
蓝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耳边生风,一转眼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惊奇不已,界结呀,随便进的吗?
两人维持着亲密的姿势,蓝山满脑袋糨糊,不知要问什么,不知从何问起,许久,那人在他耳边道:“情儿,我知你心,你不可负我。”说罢旋即离开,剩下蓝山一个人在暑热的夏夜打着寒战,刚刚那声线如冰刀入腹,冻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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