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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青同志穿越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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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王勃入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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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王勃急急赶到阎府,对着家仆连催带喝,一路小跑地被领到蓝山所在的客厢。一进门,就见那孩面色些些地苍白,但神情却十分高兴的样,目光定在榻上一个弱小的孩身上,床边的妇人惊喜地哭泣。

    蓝山见到佑他们进来,十分意外却也欣喜地说道:“你们怎么来了,看,我把他救活了!”

    佑沉默着,上前一步,一把将蓝山抱进怀里,紧紧地拥着,蓝山清楚地听到那人胸膛,重重的急切的心跳声。

    “我没事。”在场人员众多,佑不管不顾的样让蓝山有些挂不住,他不留痕迹地脱开佑。

    王勃见二人静下了心,便拉过蓝山细细地察看他的面色,又搭指于腕,切他的脉象,佑在一边焦急的看着。须臾,王勃一脸忧色,郑重地对蓝山道:“我们来时,李钰突然倒地,不省人事。”

    蓝山大惊:“那你们还等什么,我这里没事,快回去救他!”

    “你听我说!”王勃头一次对蓝山大声地喊起来,蓝山愣住,王勃垂了一下头,再抬起又是那个儒雅俊逸的龙门才,他柔声对蓝山说道:“你的身体和李钰相连,这你也知道,你这里稍有差池,他会有很强烈的反应,所以,蓝山,答应我,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你也应该在乎我们的感受,在乎李钰的性命吧,还有李虎,若他的叔叔真的……你让他怎么再面对我们,怎么活下去。”

    一番话说得蓝山一半愧疚,一半矛盾,他不能让李钰身处险境,但他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毫无挣扎之力地死去。佑紧紧揽着他,心又疼又气。

    王勃拍拍蓝山的肩:“我看看这个孩,你以后别再鲁莽行事了,要不就找狄天阳要回蓝玉,好好照顾自己。”王勃边说边俯下身替那孩诊脉,他说这样的话,一半也是气得不行,想将一将他,另一半是真实的想法,只有重得了蓝玉,才能从根本上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榻上的孩已经有了气息,但是极其不规律,心跳也是忽紧忽慢忽而又停。王勃锁紧了眉头,这样奇怪的脉象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接下来该如何救治他一点主意都没有。

    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刺耳的笑声,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衫,和蓝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他神情张狂,完全不像蓝山的秀雅,直直地走了过来,佑错身护在了蓝山身前,“季情!”。

    其余众人见状都是一呆,连李思训也一时对着两个蓝山有些惶惑。而床榻上,本是十分虚弱的孩忽然抽搐起来,头身四肢颠得床架吱吱作响,震颤不已。妇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孩不知所措,王勃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垫在孩头身下面,免得他不停地磕碰自己的头。

    被叫做季情的人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你救不活他!哈哈!”说罢便扬长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蓝山还处在震惊当,身体在佑的怀微微轻颤。

    突然妇人一声凄厉的尖叫,蓝山惊得连忙奔过去,榻上的孩抖得厉害,任凭王勃怎样按压,都抑制不住他的身体,“哇”地一声,一大口鲜血猛然喷出,王勃根本没时间闪躲,正正被染了一身,那孩一口血喷出,身体突然僵住,硬挺挺地倒回榻上,双目圆睁,徒然没了气息。

    大家都被这样的景象惊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那现在,他是死是活?床边的妇人抖抖着身,看着自己的孩,难以置信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声尖叫:“达儿————!!!”

    她这一嗓喊醒了在场的人们,也把花厅品茶纳凉地阎都督喊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阎都督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那人不过半百,身形魁伟,面膛红亮,步伐稳健,自有一派统领的气度。目光环视一扫,几个家仆瑟瑟拜揖,忙说榻上的孩不治身亡了。

    这一说身亡倒不要紧,一边的妇人大声嚎啕了起来,边哭边跪行到阎大人脚边,死命拽着阎都督的衣角,惨兮兮的哭诉:“大人!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儿死得惨呐!”

    阎都督被揪得心烦,拽了拽大襟,竟然没有从妇人手拽出,用眼睛瞥了眼家仆,立时有两人上前,把妇人拉到一旁。那妇人几乎全身趴在地面上,向前去拉阎都督,口不断呼号:“大人要为民妇做主!要为民妇做主!我儿死得怪呀——”

    阎都督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见一年前大出风头的王勃,此刻满身是血的站在这里,而狄府二公也不知何故的出现在自己府,怀里还抱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少年。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思训上前道:“阎大人,这些人都是在下的朋友,是在下请他们到贵府上帮忙的。”

    阎都督见是李思训开口,神色稍缓,拱拳道:“大李将军这是何为?”

    “阎大人见谅,这会儿不是见礼的场合,我只道这位蓝公是我请来的贵客,我们恰在路上遇到那母二人,我们好心极力相救……”

    “大人——!”未等李思训说完,那妇人尖声道:“大人,您要明察!就是他,就是他,他杀了我的孩,杀了我的达儿,达儿——!你死得冤呐!”妇人手指着蓝山,瞪圆了双眼,那样活像个托生的恶鬼,哭天抢地的喊冤。

    阎大人嫌恶地挪开脚,对李思训道:“李大人,这妇人所言可属实?”

    “阎大人,我与蓝公偶遇这妇人,好心救助,她倒反咬一口,这可真是人心不古。”李思训的口气又些急躁。

    “大人,”那妇人又开口道:“我要告状!我告他杀人!”

    “你这个疯婆娘!”李思训着恼起来。

    而方才走掉的季情,此刻又转了回来,对阎都督抱拳道:“阎大人,方才在下到府外走了一圈,周围的百姓都问我这里吵嚷是为何事,还问是不是方才抬进去的孩出了什么事情。”

    阎都督瞥了季情一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您还不明白吗?这近来的是个活人,不一会儿出去了,就蒙上了白布,这毕竟是进了大人的府门,防之口甚于防川。”

    “大人,我告他谋杀我儿!”妇人又叫嚣起来,与季情一唱一和。

    “季公莫要欺人太甚!”李思训不平道,“你这乎善乎恶、乎正乎邪,到底意欲何为!”

    季情但笑不语,似乎笃定了阎大人会听从自己的。

    阎都督皱了下眉头,对李思训说道:“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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