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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公公生一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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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血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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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发展,并不是大郎、二郎、三郎和其它人在老员外临终时的承诺那样,老员尚能扶起来说话,秉晟母就遭到了计算。

      老员外下葬的第二天上午,阿福照例在打扫卫生,正在抹书桌时,二郎在门外大大地咳了声嗽,待阿福抬起头望着他的时候,才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径直坐在员外的座位上。阿福抹完桌本当去抹坐位,因二郎坐着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好转身去抹墙壁靠窗的太师椅。二郎突然大声发话说:

      “阿福,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阿福站到案前,稍稍欠了欠身等着二郎说话。

      二郎又咳了咳嗽,虽然声音比在门口那声小得多,但提醒阿福注意的用意却更加明显。他又逼视了阿福一阵才说:

      “阿福,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回答。”

      阿福愣了一下没有做声,还是稍稍欠了欠身等着二郎问话。

      二郎:“你对金丫头应该是很了解的吧?”

      阿福一听“金丫头”三个字就知道不对劲了,站直了身说:

      “了解,奴才完全了解太老夫人。”阿福声音不大,但“太老夫人”四个字却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二郎:“她是怎么到刘府来的?”

      阿福:“为报老太爷葬她父母的恩德,自愿到刘府做丫头,大老爷分派给老太爷做丫头,三年后老太爷将她收房,生下小少爷后便正式娶她做了填房夫人。”

      二郎:“她有没有走得亲近的男人?”

      阿福:“没有。”

      二郎突然提高嗓问道:“那小畜生真的是刘家血脉?”

      阿福早就知道必有此问,只是不知道会这么快,这么直接,这么凶狠,于是正了正衣冠,煞有介事对着窗外的天空高揖着手说:

      “天地良心,二老爷请不要随便糟践小少爷,阿福敢用性命担保。”

      二郎明知是实,还是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阿福又对着窗外的天空着了个揖,回身正色说:“对天发誓,天地良心,全部属实。”

      二郎:“我要是知道你撒谎,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福:“老奴不敢。”

      二郎:“去把阿福嫂叫来,你不许对她说什么。”

      阿福退下,走到门口时,二郎说:“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阿福嫂路过书房听到二郎在审问阿福,早就候在了外面,听此一说,人还未进来,话声就先进来了:

      “二老爷十多年没有跟奴才说过话了,今天怎么就记起奴才啦?”

      阿福嫂走到书案前浅浅一个万福算是打了个照拂报了到。

      二郎知道阿福嫂的厉害,直接说道:“阿福嫂,我问你的话,你要老实回答。”

      阿福嫂一扭身好像很意外地说:“哟,二老爷呀,你什么时候听说奴才做过不老实的事,说过不老实的话呀?”她的话不二郎多得多。

      二郎:“你了不了解金丫头?”

      阿福嫂又是一扭说:“哟,二老爷的继母呀,二老爷你应该比我更了解罗,她可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正式登了你们刘家族谱的。平日里对我们下人也很好,不信您问问其它人?”阿福嫂话越来越多。

      二郎:“跟我老实说,不要油腔滑调的。”

      阿福嫂:“哟,二老爷呀,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我们下人在二老爷面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油腔滑调的。”

      二郎不耐烦地说:“去、去、去,没你的事了。”

      “二老爷不问了吗?我知道的事可是多得很的。”阿福嫂边说着边扭着走了出去。

      二郎坐在员外的座位上。金香珍有些怯生地走了进来问道:

      “二爷,你找我?”

      二郎指了指墙边的坐椅说:“你请坐。”

      金坐下,两手放在膝盖上。

      二郎:“名份上你是我姨娘,但事关刘氏,我不得不问问你一些事情。”

      金有点不安,但没有说话。

      二郎:“你到刘府几年了?”

      金:“五年多。”

      二郎:“有没有回家去过?”

      金:“老家没有人了,这里就是我的家,五年了,我很少出门。”

      二郎:“那你还是出去过罗?”

      金:“员外带我出去过几次,自己没有出去过。”

      二郎:“你家乡经常有人来吗?”

      金:“五年里就两次来了两位老伯道喜,你也看见了的。其它没人来过。”

      二郎:“在刘府,你还有什么亲近的人?”

      金:“没有。”

      二郎:“我听说果园里啊丙对你很好,你和他走得很近?”

      金:“瞎说!除了花大姐,我请他招扶过老太爷,我与其它任何人都没有来往。”

      二郎:“你的孩真的是老太爷的血脉?”

      这句话把金气得发抖:“二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金捂着脸跑了出去,好久没有回来。

      二郎后悔自己问得太直,问得太急,感到有些失措时,金拿着一条白色罗帕跑了回来,气鼓鼓地往书桌上一摊:

      “这上面还有你父亲的痕迹!你可要认准了!”

      看着罗帕上的血迹和地图样的纹路,二郎目瞪口呆,哑然失色。

      第二天下午,二郎来到菜园,菜园甲、乙正在除草。

      二郎走过他们身边,没有停步地说:

      “你们跟我来一下!”

      两人跟着来到草棚里。

      二郎:“我问你们几句话,你们要老实回答,不然,结果你们是知道的。”

      二人齐声回答:“是,二老爷。”

      二郎:“金丫头是不是和果园阿丙相好?”

      甲:“回二爷,阿丙是想和小金姐好,巴结她,但小金姐不和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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