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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公公生一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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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委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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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员外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个员外说:“丫头长大了,是该给她找个人家了。”

      另一个员外说:“真把丫头嫁了,我该怎么办?”

      一个员外说:“把丫头嫁了,我还真舍不得。”

      另一个员外说:“亏她照顾我这么多年,我也值啦,再不能耽误小丫头了。”

      金丫头在自己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她想起三郎,想起长工丙,甲、乙、丁。

      “我该怎么办?”

      她想起员外赠银,想起员外教她读书写字。想起员外教她学太极剑,想起和员外一起游园赏花。

      “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金香珍在花园里选花,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一付拿不定主意的样。

      女花工花大姐说着“小金姐,我帮你选。”走了过来。

      花大姐小声问道:“谁欺负你啦?小金姐。”

      金望了她一下,没有做声,仍旧选她的花。

      花大姐:“准是三老爷那个不知检点的家伙!别人没那么大胆。”

      金又望了她一下,还是没有做声,仍旧选她的花。

      花大姐知道自己猜了,只是不便于说破,于是说:

      “女孩家大了就容易招是非,特别像你这样漂亮,又没有家里人的。幸好你在老太爷那里,要不然谁都想欺负你。”

      金再次望了她一下,眼里已有泪水,动作明显更慢了,花也选得差不多了。

      金选好花,低着头就要离开。

      花大姐:“小金姐,你等一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金停了步,头还是低着。花拉着她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花:“你来刘府已经三年了吧?”

      金点点头。

      花:“你尽心尽力服侍了老太爷三年,应算是报偿了刘府的恩德,现在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你想过没有?

      金:“没有想过。”

      花:“你看果园里阿丙怎么样?我看那孩不错,肯学,也勤快,比其它后生要好得多。要不要我帮你跟老太爷说说?”

      金:“不要啦,阿丙表面上不错,但心术有些不正,我想还服侍老太爷两三年再说。谢谢你了,花大姐。”

      金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花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秋末的一个晚上,金丫头安顿刘员外就寝。在给老员外换衣服时,娇嫩的手指,无意碰到了老员外的命根,感觉到是硬硬的。她一边服侍老人睡觉,一边止不住地暇想:

      一天晚上。刘员外卧室。

      金香珍坐着看书,刘员外到床边马桶湾小解,尿声沥沥,干净利索。成人的金丫头听到尿声,往马桶湾看了一眼(马桶湾有布帘挡着)。

      一天晚上,破茅棚里。

      十四岁的金香珍在昏暗的油灯下纳鞋底,她母亲在灯对面缝鞋帮。一个半老农夫在破床边的尿桶前撒尿,尿声漓漓拉拉,没完没了。

      她比较员外和自己父亲的尿尿,员外身体健朗,精力甚好,想必还有那功能,可敬他对自己从未有过轻薄之举,也真难为他老人家了。

      金丫头想着想着,下身竟汨汨地流出东西来了。

      于是,她鼓足勇气,在给老人盖被的时候,有意地摸了摸老员外的那话儿,竟然是硬邦邦的。

      刘员外急速地按住金丫头的手,但很快又松开了,喃喃道:

      “不可以,不可以。”

      金丫头俯下身,贴着老员外的耳朵,柔声地说:

      “让奴婢给老太爷暖暖脚吧。”

      “不行,不行,老夫不能坏了你的名节,更不能毁了你的青春。”老员外有些结巴地说。

      “不会的,不会的,奴婢是真的很喜欢老太爷,老太爷,老太爷,您不能不要我。”丫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老夫也是真的喜欢你,小丫头,只是,只是老夫要为你作想,你太年轻,而我太老。”

      老人边说边想拉开她的手。而金丫头却越是紧紧地抓住不放,那话儿有些烫手了。

      “老太爷,就让奴婢给您消消这难熬的火气吧!”金丫头舔着老人的面颊接着说:

      “奴婢也有些忍不住了。”

      谁都知道,那话儿硬了就有三阵猛(蒙)。

      老人一把紧紧地搂住小丫头,没头没脸地亲吻着。

      为了证明清白,金丫头硬是说服火烧火燎的老员外,在自己的屁股下,垫上一方又大又白的罗帕。

      老员外敝了十多年的欲火,有了这个发泄的机会,哪里还肯放过,但为了照顾小女孩,起始时还是尽力地把住自己,轻提慢送,让小女孩渐渐地适应,但到后来,就尽力施为,不顾一切了,把个小女搞得哇哇直叫。

      一个个时辰下来,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着着实实地干了两场,弄得这小女香汗漓漓,气喘吁吁,有气无力,满心欢喜。

      回过头来,老人家才来得及欣赏小丫头的**。

      小丫头在休息。两眼微闭,鼻息均匀,散乱的长发,有一缕还含在口,笑意的脸上,绽放着桃红,颈项硕长,两肩匀称,一对紧绷的**,好像还在鼓胀,铜钱大的乳晕上,突出两粒淡红的樱桃,收拢的腰肢,圆圆的臀胯,**交叉,卧姿安祥,青青的草丛,还闪着晶莹的露花。

      老人忍不住俯下身,去允吸那鲜活的樱桃,被撩醒的美人,急忙侧过身,扯过被角,把脸埋在枕头上,口里娇声地嚷嚷着:“要不得,要不得。”

      这天早上员外躺在摇椅上,自己不紧不慢地摇着,口里哼道:

      “红漆茶盘黑漆底,人把山歌撩发你。一不撩发天上张果老,二把撩发地下吕洞宾,单单撩发对面姑娘一个人。

      金香珍像只快乐的小鸟,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说:

      “老太爷,您会唱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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