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现在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呀?”
这时,他们车停在一排新建的大楼前,车一停妥,齐萝便迫不及待的下车,仔细的浏览着它的外观。
斐晔冬微笑的站在她的身旁。“怎么样?不错吧!这里的地下一楼是各国料理、面包店,有三层是商店,四楼以上是纯住家,当我第一次看见它时,就知道它的走向跟设计,既有国外的舒适感,又有国内的便利性,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瞧你说的这么好,好像你就住在这里似的。”
“我每天晚上都会经过这里呀…”他很自然的脱口而出。
她调侃的猜道:“应该说,你每天晚上都会送你的秘书回家,对不对?”——
苏杏璎快接近她家公寓门口时,有点不知道是该把脚步放快,还是放慢?心情矛盾极了。走快了,如果看下见晔冬的车,自己的希望与期待马上就会破灭,走慢了,万一他来了,那不是要让他多等吗?
每晚在这个时候,她都会看见晔冬那辆熟悉的休旅车,停在固定的位置上,等着她回来,但是那个位置已经连续空了两个晚上了。
最近两天,他大半时间都不在办公室内,即使见到了他,也只是匆匆的交代了些公事,一转眼他又外出了,也不告诉她,他去哪里?
难道是因为齐萝回来了,他忙着陪她?
用爬的她也走到大门口了,苏杏璎一边掏着钥匙,一边仍不死心的东看西看。他没来,心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一大片。
就在她开门的同时,身后响起一阵尖锐的紧急煞车声。她才一转身就看见斐晔冬朝她跑过来。
“我一路飚车过来,就怕错过你,还好赶上了。”他喘着气的说了一串。
“你从哪里过来的?”她笑得好开心,连心跳也笑得加速了。
“我陪萝儿去看房,本来她还要我陪她去吃宵夜,我说我…”
他话还没说完,苏杏璎的表情就变得怪怪的。
一看苗头不对,斐晔冬满头大汗的急着解释,“杏璎,萝儿才刚回国,有很多路都变了,她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去找…”
她还是不理他,突然间他笑得好开心。
“杏璎,你吃醋了对不对?我跟她只是朋友啦,真的,要不我就跟她去吃宵夜了,干么还一路飚车过来找你啊?你用小指头想也知道嘛!”
苏杏璎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其实是想掩饰想笑的表情,他的话她都听进去了,她保持沉默只是要故意逗他,让他急而已,一等他回复像小朋友的样,她就会投降了。
丙然不出所料,他的声音变了。
“你不要不理我嘛!说话呀,要不然我就不管你那些规则,直接毛手毛脚喽。”才说完,斐晔冬已经双手抱住了她。
“放开。”她嘴里说,但并未马上有推拒的行动。
“不放,我为什么要放?为什么我都要听你的,然后我说什么你都不听?而且还一大堆的不可以。”
他抱着她喊出心里的牢騒。
被闷在他怀里的苏杏璎,越听越想笑。突然之间,斐晔冬放开了她。
“我这回可没叫你放开喔!”她笑得涸篇心。斐晔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她觉得好笑又好玩,就连刚刚心里空掉的那一大片,好似在剎那间全补了回来。
“再不放开,别人都要把我当色狼看了。”他嘟着嘴说。
“谁?谁把你当成色狼?”她立即环视四周。
“就在我说一堆话的时候,喏,那不是有个人影吗?”他仍旧像小孩生气的模样。
苏杏璎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个人影渐渐的走远了。
“晔冬,你带我去兜风好不好?反正明天放假,我们不必赶着回来。”
一听她的请求,他的心都快溶化了。
“好呀,那我们去度假,你赶快上楼去带些换洗衣物,我等你。”
于是两人开着休旅车,像匹脱缰的野马,不到一个钟头,奔驰在滨海公路上。
耳里听着cD音响播放出的爵士乐,斐晔冬心情轻松的以单手驾驶,另一只手则握着苏杏璎的手。
“杏璎,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吗?”他温柔的说。
“什么感觉?”她索性把身转向他。她喜欢看他一脸专注的样。
“我好想给你快乐,让你不愁吃、不愁穿,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什么都不用担心。”
“好啊!戒指呢?”她伸出手问他。
他马上将原先握住的手拉至嘴边,轻啄了她一下。“我先以吻『订』住你,手续跟信物会尽快补齐。”
“抱歉,过了今晚,恕不受理。”
“没问题,待会我们到了旅馆,把门关好、锁好,我会先付五成现金给你,然后嘛…”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马上将手抽回、身转回坐直,面对前方。
“交易取消。”
“我只是说着玩的嘛!”他情急的马上再抓回她的手,“杏璎,我原先的意思是想问,你喜欢你的工作吗?我刚进公司时,只是一心的想赚钱,拚命的追求物质生活,直到有天晚上,无意在报上看到一篇,那篇就像是在审问我,到现在我还记得…”
苏杏璎静默无语的听他说。
“在人生,我们无法避免金钱给予我们的压力,但如果为了要维持一个高级的生活,而牺牲了自己的理想跟兴趣,甚至失去了自我,岂不失去追求的意义。之后我就很认真的思索,我要什么?做什么事,能让自己得到喜悦?那时萝儿刚跟我取消婚约,出国去了,每天下班回家,真正让我觉得快乐的,就是,真的!那种喜悦像是回归到最原始的自我。”
“那你都看些什么书?”
“起先我只是看一些国内作家的、散,后来范围慢慢扩大,也看世界名著、外国、翻译的散小品…”
“看不出来你这么爱看书,那你怎么会跟女人混在一起呢?”
虽然对他的印象好转了,但她还是挺在意他以前的风流史。
“自从萝儿走后,我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我疗伤的方法就是,一个礼拜花五天的时间在家、写写东西,一天的时间去喝酒买醉,礼拜天我通常会开着车全省漫无目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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