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时,身着红色蟒袍,金冠玉带,面若桃花,何等美少年,前后仅隔五个月,怎么眼前的這人,脸色苍白,眉头紧凑,容颜憔悴,身体也瘦弱了不少,怎么這样沧桑了?
“公,你先喝点豆浆吧。”福婶将早餐放在桌上,端起一碗豆浆递给李愔。
李愔伸手接过豆浆,见福婶的手颤得厉害,想必是担心自己所致,便笑道:“福婶,你不用担心我,我不过是长大了而已。”
福婶看到李愔的笑容,便不再多説,道:“公,你先用早膳吧,午想吃点什么,尽管跟我説,我做给你吃。”
李愔笑道:“我就知道福婶最疼我,想吃你做的凉面,你帮我做吧。”
福婶笑道:“一碗凉面就够了,你這公可真是好伺候得很呢!”
説完,她出去了。
她没有自己的孩,一直当李愔是自己的孩一样,皇宫的规矩,每个皇生下来,配一个乳母,凡皇的乳母不得生育,必须视自己抚养的孩为自己孩般养育,为的是让皇们得到更多的关爱。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能做李愔的乳母,皇上十四个皇,唯独這个李愔,最重情义,视乳母如亲娘一般,不摆主人架,还处处关心他们夫妇,其他皇的乳母可能得不到她一半的待遇,她真的是很知足。
李愔這孩她最清楚,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什么事都一笑而过,其实,他的心里是最重感情的,這次,他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会变得如此憔悴。
可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李愔看着福婶出去了,便对李行説到:“這次的事,不得让福伯和福婶知道半点,他们知道得越少对他们的安全越有利。”
李行道:“小的知道了。”
李愔又道:“吃完了,你就好好去休息一下,晚上再出去。要联络到三哥的人,也要联络到我们的人,布置下去,這几日定紧太府,但是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有任何动静,都得上报,直接报到你那里,你再报我。這宅,除了你、李聪、秦力,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李行道:“是。”
二人不再言语,低头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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