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她再挣扎也没用了。汪楚嫣捏捏鼻,委靡不振地看着空荡荡的会议桌,“电脑。”她提出要求。起码她可以用ms跟别人打屁。
“当然。”现在这时代,没电脑还能办公吗?“那你今天就先在这里跟总裁熟络一下,有事我再叫你。”
梆远重说完,对赵领阳使个眼色,两人便一同离开了办公室,却非常“不小心”地忘了把门关好,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
静悄悄,十分钟过去了,除了几声“哈啾”和翻动件的声音外,仍然一片静谧。
门外一高一低的偷听者开始觉得无聊,正打算放弃—
“总、总裁,那个…昨天谢谢你了。”汪楚嫣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
意料之的无声,两个偷听者耐心地等待后续发展。
“原来你是总裁,难怪我没看过你了。”他的办公室位在最顶楼,又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她一个小小职员,怎么有机会见到他?
“…”冷鹰玄仍旧沉默,不禁外边偷听的两人也有点急了。
撑住啊!小狈狗,快点逼他迸个声。葛远重在心为她打气。
“你也感冒了吗?脸色好白。”
从她的位置看过去,只脑拼到他低垂的侧脸。那张白得吓人的侧脸有淡淡的长眉、细细长长的眼睛、一道高起的鼻梁和半张无血色的薄唇。
“对、对不起。”她又想起昨日雨的情景,再度吶吶地道歉。虽说有一半是他自己的责任—要是他肯一起撑伞,也不会湿成那样,但总归到底,他都是为了她。
冷鹰玄冷眼扫来,看了她一会儿,又回到件上。
汪楚嫣偏头想了想,什么意思?那眼神好像有某种含意?呜…她不懂啦!
谁来救救她!她又没练过猜心**,哪有办法懂得一个相处时数不超过半小时男人的心思
静悄悄的时间再度来临,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门外的偷听者正式宣告放弃,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将门缝固定住,以便随时窃听最新的情报。
梆远重伸捎谧麻了的双腿,叹道:“第一回合,小狈狗落败。”
“这可难说,鹰玄不是答应让她留下来了?”赵领阳持相反的看法。
他一愣,意味深长地笑了,“的确,我本以为要再多费点唇舌说服他的呢。”
赵领阳动动发酸的肩颈,“接下来就看她够不够聪明、够不够勇敢了。”看看手表,“我还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便大步走出总裁秘书室。
不过,半个小时过后,葛远重开始担心了。
要把汪楚嫣放到冷鹰玄身边,他当然事先对她做了一番调查,履历表上的个性一栏,她自己填写了活泼开朗,他今天早上也问过她的主管,那位多话的总务部经理也详细地说明了她在总务部的各种表现。
例如话很多,这一点不令人意外,因为他们昨天已经见识过了;再例如少根筋,她曾经把待换上的新灯泡放在瓦斯炉旁,差点造成大爆炸;又例如她在公司里有三个好朋友,四人个性迥异,却能和谐地相处,感情好得不得了。
但他担心的是,鹰玄不太喜欢说话,尤其在面对他和赵领阳以外的人时,更是除非必要绝不开口,因此才会以“冰冷”闻名于世。
那只爱吠的小狈狗既没再出声,也没跑出来求救,他不由得怀疑她是被冷气冻得吭不了声兼腿软皆到就地阵亡。
“叩叩—”端着咖啡,他准备以关怀好友之名,行保护小狈狗之实。
“进来。”一天里头,冷鹰玄最常说的就是这两个字,但这回音量比过去几年的成千上万次都来得小声多了。
梆远重小心地踢开固定门缝的室内拖鞋,走向冷鹰玄,满脸异常热切的关怀,“总裁大人累了吧,小的拿咖啡来孝敬您了。”
“…”又是沉默,搭配一记冷瞪。
“汪小姐还好吗?”我眼睛瞎了,没看见、没看见。
“…”紧抿的薄唇犹豫了下,仍是保持沉默。
好,我眼睛好了,自己看总行吧?“汪—”
睡着了?汪狗狗趴在桌上睡着了,身上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
像是抓到什么小尾巴,他绽开调侃的笑,“嘿嘿,善心丸第二颗啊!”吊儿郎当地坐上冷鹰玄的办公桌,没了外人的耳目,他大可放心地展现他俩“冰火交融”的友情。
“别瞪我嘛!好好好,那不是你的西装外套,是我的,是我神不知、鬼不觉偷偷进来,再温柔体贴为她披上的。”他天生胆大,不畏冷脸、不惧白眼。“她睡多久了?”瞧她睡得多香甜,害他白白担心了。
“…”冷鹰玄的回应则是嘴角一动,如同外星人的沟通方式。
恰巧葛远重也是外星人等级的,只见他眉一挑,“不知道?她感冒了耶,在这里睡可是会加重病情的。”她刚才动了下,西装外套歪歪斜斜的,眼看就要掉了。
“哈、哈啾!”汪楚嫣因为鼻的騒痒而忍不住抬起头,圆圆的眼睛茫茫然地四处看了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困惑的神情如同被主人遗弃的小狈。
“好像哈—呃!炳啾!”葛远重急急转了个弯,总算没泄漏机密。
“啊!梆秘书!呃!总裁!”猛然发现自己的境况,她还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发现,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
“汪小姐不用多礼。”见她突地弯腰鞠躬,葛远重连忙跳下桌。
“什么?哈啾!”她拎起掉落地面的西装外套,不解地看向他,同一时间,一条晶莹剔透的鼻涕顺势从那可爱的红鼻里流出,在只眼睛的注目礼下,摇摇晃晃地在她手上的外套落地生根…
“又一套毁了。”这小狈狗真懂得怎么催折昂贵西装,昨天是RmI,今天是gggI,莫非她看准了鹰玄的善心丸多到没地方放?
“对、对不起。”她可怜兮兮地皱起小脸,“我不是故意的。”弯弯的柳眉扭成两条痛苦**的毛虫,圆滚滚的大眼泛起水雾,若再配上一条甩来甩去的尾巴,简直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无辜狗儿了。
“来。”这是冷鹰玄赏她的第五个字,可惜—
“我吗?”她无福消受、惶恐以对,胆战心惊地求饶,“可不可以不要?”她会怕他的冷脸啊!虽说他自始至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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