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做梦也没想到飘雨会在此处出现,错愕间,他竟忘了招呼飘雨,只顾盯着她看。
全身一片雪白,柳眉凤眸,朱唇琼鼻,在美丽透出一股圣洁逼人的光芒,使人不敢逼视。
这样的美丽的女,不是飘雨是谁,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显得似乎不认识神鹰。
其实,在神鹰的凝视下,她竟然有点不自然。
神鹰心掠过一丝孤疑。正待开口叫唤她,她却先启朱唇,口吐玉珠:
“多谢公相救,贱女残红这厢有礼了。”
什么?是残红?
神鹰明显又一怔,待清醒过来后,惊愕地问道:
“你是残红?不会吧!你是……”
她打断了神鹰的话,有些不自然地捏弄衣角,轻声道:
“贱女就残红,如果公不嫌弃的话,里面用茶。”
神鹰道:
“不!华姐,你不认识我吗?我是神鹰呀!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浪漫之路吗?”
浪漫之路!
她的心不由一颤,那种痛苦羞辱得心都滴血的感觉油然而生。
其实残红就是飘雨。
她之所以不认神鹰,因为,自遭羞辱后,飘雨已觉无脸见神鹰,更甭提与他重续前缘啦。
另外,她更希望保持在神鹰心目自己的良好纯洁形象。
是故,她躲在一个神鹰不曾料想,更不曾涉足的地方——绮罗春。
不过鬼使神差般的让神鹰无意间涉足绮罗春,她本不欲与神鹰相见,无奈芳心深处却极盼望看他一眼,故而还是出来了。
为瞧上神鹰一眼,飘雨不得不忍受心的愧疚,不认神鹰而引起的极大愧疚。
“华姐?谁是你华姐?公,你莫非认错人了吧?”飘雨(残红)反问道,说话时,内心的苦楚实在无法形容。
神鹰无言以对,难道天底竟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吗?
他潜运心灵探测术,试图探知对方的意思,可残红似早有所料,关闭心门,任神鹰如何施加打量也无法冲门而入。
冷场片刻,神鹰失望至极地道:
“既然如此,我告辞了。”
华姐既然不肯出来找我,又或不肯与我相认,必定有她的难言之隐,我寻她找她,算是枉费心力了,时下暗黑军团大概已入侵帝国,我,唉!分身无术,还是国事要紧。
他心道,已无意再弄明白残红是否是不是飘雨。
“公,请进舱来,容贱女奉敬水酒一杯,以表谢意。”
神鹰道:
“多谢啦,不过我想该告退了。”
残红似乎没料到神鹰真的说走便走,微微一惊,忙道:
“公,请留步。”
神鹰已转过身去,闻声止步,道:
“你还有何事?既然你不是我的华姐,我与你无话可多说。”
残红心掠过一丝委屈的痛苦,只差便泪落粉腮了,她强忍住酸楚,柔声道:
“公来去匆匆,想必有要紧的事办吧?”
神鹰掩盖不住失望灰心的沮丧心情,道:
“是有十分紧要的大事待办,我已寻找华姐十几天啦,至今却渺无踪影,时下魔族大军压境,我身为统帅却不务正业,想起来便对不住帝国之民,所以,我这便回去复命应战。”
残红心一喜一酸,喜的是神鹰对自己可谓真情一片,酸的是明明面对面说话却不能相认,默然瞬息,她方才道:
“既然如此,贱女不留公了,望公多保重。”
神鹰回道:
“你也保重,什么时候你来找我,我在军热情迎候。”
他从鹰魔五探的出现嗅到了战争的气息,也正是他们的出现才将神鹰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
天际风去变幻,大陆上亦战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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