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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皇宫内院,***辉煌。
每个楼阁的飞檐处,都高高悬挂有大红色的灯笼,这些灯笼在秋风摇摆着、旋转着,翩翩生姿,使皇宫内院的金瓦红墙,有着说不出来的雍容华贵。
十多盏八角光华琉璃灯,有如天上的星辰,均匀的分布在各个角落,把小巧精致的浮碧亭,映照的有如白昼,玉琉公主撅着小嘴的俏脸,在墙壁周围湖绿色的轻纱幔帐衫托,还带有几分孩的嗔怒,和不肯就这样甘休的意气,而长睫似羽,那双明媚的眼眸,却已给揉得,如熟透的桃般通红。
“好了,好了,还生气啊?皇上打你,那也是气急了,这不,打完便后悔了,巴巴的把我喊来劝慰你呢。”
在一旁柔声细语,为玉琉公主开解的女,是一个看不出多少年龄的青春**,岁月在她的脸上,似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和玉琉公主站在一处,宛如一对姊妹花。
薄眼凤唇的脸,既有着青春少女的活泼,又有着成熟女的绝代风华,云螺花钿的流云髻,斜插着镏金垂丝的金步摇,随着举手投足而轻微晃动着,使唇边的浅笑撩人心魂。
绣着华美花边的八幅风裙,或拖曳在地上,或随风飘飞,越发显得身躯修长,雪白的肌肤,有着皎月出寒江的美艳。
这个柔婉动人的华贵**,便是景宗皇帝的妹妹,大齐帝国的绝代佳人平湖公主,关于她的美丽,就是边疆域外都有传闻。
此刻,她无比溺爱的看着玉琉公主,微笑道:“你看,皇上是多么关心你,可是连夜宣小姨入宫的呢,快,别生气了,再生气就不好看了。”
“你能不能跟小姨说说,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五十多名禁卫军士卒啊,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死了,而且马都尉的本事和能力,也称得上是干练,你说,能不让人担心么,就是小姨心里,想起这事来,也替你捏着一把冷汗呢。”
玉琉公主跺着脚,秀美无俦的俏脸上,是又气又急被冤枉了的委屈神色,叫道:“小姨,难道连你也不信我么?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平湖公主的聪明灵慧,在皇族是有名的,虽然玉琉这小丫头表现出来的委屈,此刻看上去是那样的真实,但平湖公主还是从些许迷失、羞涩和慌乱,找到了点滴破绽,平湖公主的心,越发有些七上八下了。
平湖公主是看着玉琉这小丫头长大的,对于玉琉公主的性格,最是了解,这小丫头一向明快爽直,喜怒形与色,没有丝毫城府,就如一潭清水,是可以一眼看到底的,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又是娇羞又是慌乱的样呢。
看着玉琉公主那由青涩,而日渐明显起来的身体曲线,平湖公主感觉到了岁月的流逝,玉琉这小丫头就要变成大姑娘了啊。
难道真得如皇上所料,有什么事情发生在…
平湖公主不敢再想下去。
其实,在玉琉公主的心,也是很矛盾,对于跟随自己一起的,那五十多名禁卫军士卒,悄无声息的失踪后,尸体出现在万丈悬崖下面的血案,她的心也并非全无算计。
按玉琉公主自己估计,这场血案的凶手,十有**便是那帮胆大包天的少年所为,但究竟是不是?并且那帮少年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这都让玉琉公主感到无比的困惑、不解。
如果自己猜错了,胡乱说出来,岂不是给那帮少年带来了杀身之祸。
同时,在玉琉公主心灵的最深处,还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那帮少年做的,但他们并没有伤害到自己啊,甚至可以说是,他们饶过了自己的性命!
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总跟当初被绑在了树上,面对张着血盆大口,猛然扑击过来的恶狼,却无能力逃避,而只能大喊大叫,能待悲惨死亡的时候,那救星般忽然飞起的剑光相融合。
那匹练般灿烂的剑光,不但划破黑暗,救了自己的命,也在自己的心,留下了最璀灿的风采。
依稀之间,玉琉公主似乎又看见了,在月光的照射下,赤红的血珠,正从寒玉凝成的剑身上流淌而过,血珠妖异似瞳,就如那名少年首领的双眸,在无声的看着自己。
似乎,又感觉到那少年就站在自己身后,心跳可听,呼吸可闻。
我、我就不说!我要亲自找他算帐!我要亲手、亲手杀了他!
当然,如果兰儿要说,那可不关我的事,就让兰儿说好了。
在玉琉公主的心,有着这样孩气的盘算。
“好!好!小姨相信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平湖公主轻声的叹息着,她走到玉琉公主的身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脸心痛的道:“来,让小姨好好看看,这次出去,有没有受伤,也不是我说你,金枝玉的身份,却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还修习什么剑法,真是让人有操不完的心…”
两个人的身材,都是一般的高挑修长,平湖公主的体型曲线夸张,成熟迷人,风华绝代,玉琉公主稚气犹存,清纯如水,明静亮丽。
平湖公主小心的抚着,玉琉公主那白嫩般脸颊上,欲存的指痕,柔声问道:“皇上也真是的,下这样重的手,还痛吗?”
她的表情和声音,流露着母亲般的慈爱。
玉琉公主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的便扑在了平湖公主的肩头,差一点又哭了出来,心动摇着,要不要把这次抓捕偷猎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的告诉小姨呢?也许小姨能帮自己拿拿主意呢?
就在这充满温馨亲情的时候,平湖公主身微侧,用肩膀挡住了玉琉公主的视线,手把玉琉公主腕上的裙袖,轻轻上捋,露出细腻如羊脂白玉般透明的小臂,只见守宫砂的一点鲜红,艳丽而醒目。
看着那鲜艳灿烂的守宫砂,平湖公主不由放心的吐了一口长气,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这可实在是太好了。
玉琉公主自幼跟听潮阁的青玄青人修习武道,内功已有所成,对身周的事物最是敏感,虽然此时心情激动,但在平湖公主捋她衣袖时,便已有所察觉。
在玉琉公主的心,仍然以为平湖公主是轻抚着她的手臂,而来宽慰她呢,此刻听到平湖公主那如释重负的吐气声,便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平湖公主那放心下来的表情,还有因为衣袖没有放下,而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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