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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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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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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你给我出去!我说不吃就是不吃,你给我拿出去,听到没有?”

    “是。”小青虚应一声,行动迅速地退了下去。

    雪梅整个人趴倒在桌上,一颗心慌乱无比,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窗外的夜色愈来愈暗沉,一如她此刻的心灵,一点清朗的色彩都没有。

    傍晚时,天威哥告诉她,傅骏情况十分不乐观,她的一颗心揪得好疼,偏偏碍于身分,她不便到竹院探望他。

    “傻瓜,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她喃喃的念着,祈望自己心底能好受点,可是,这一念,眼泪却被念了出来,那一日令自己绝望的画面不断的放大、再放大,直到她受不了了。

    “傻瓜,不…”她疯狂的喊着,身已转身飞奔而出。

    她跑着,泪水尽情宣泄着。喔!老天,?会保佑他没事的,你会保佑他没事的…奔到了竹院外,院内竟一片的宁静,静得骇人。

    雪梅突然感到无比的害怕,她好像掉入了黑黑的洞里,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人可以为她指引方向。

    她颤巍巍的往前走着,夜晚的风倏地变得好冷、好刺骨,冷得让她全身起寒颤。

    人呢?大夫呢?丫环呢?娘呢?奶奶呢?为什么没有半个人?空荡荡的,像是一座死城。

    死?

    “不!不可能的…”她紧咬住下唇,红嫩的唇瓣在她不知不觉给咬破,渗出了血丝,她却不自知,只是毫无意识的往内苑移近。

    不!暗骏不会有事的。她只要看一眼,知道他脱离危险。到时,她就会避得他远远的,直到他死心娶了梁玉华为止。

    她只要看一眼就好。

    她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微弱的烛光下,傅骏正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睡觉,胸前均匀的起伏证明他睡得很熟。霎时,雪梅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欣喜。

    他还活着,不是吗?真的是太好了!

    她走向前,来到床边,她弯下身,让自己的左耳轻轻贴在他胸前,感受到他有生命的呼吸,她突然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呵。

    她还记得他用尽全力拥着自己时,那种令人窒息的感受,曾经一度让她以为她快死了。

    “真好,看到你还在呼吸,还活着,真好!”她低低的诉说着,怕吵醒傅骏。她可以压低自己思念的声音,却无法压抑为情而落的泪水。

    打他受伤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好想再见他一眼,亲眼看见他没事。可是,就连这么小小的一眼,也是一种奢求。

    泪落得又快又急,她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可是,泪水却将他胸前的衣襟濡湿了一大片。

    她吸吸气,正想起身时,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住了她的额头,轻轻的揉着;

    她一惊,抬眼一看,顿时掉入一泽黑幽幽的眼眸里。

    “你还要逃避多久?”她惊愕,直直望入他深情的眸,那漆黑的眸竟泛着微亮的湿意,他,可是流泪?

    “很吃惊吗?男人也会哭的。我一直在等你来,终于,在我醒来后的第五个晚上,我等到了。”

    “不…”雪梅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她急于挣脱着:“对不起,我不该来的,我…我现在就走。”

    “不准走!”傅骏左手紧紧拉着她的衣袖。

    雪梅这才想起来他的右手受伤了。

    “你的手还疼不疼?”她柔声问。

    “你来看我就不疼了。”傅骏不正经的轻挑眉。

    “你…”雪梅一气,嘴嘟了起来。“真是笨蛋一个,真是笨蛋、笨蛋、笨蛋…”

    “好、好、好,我是笨蛋。”傅骏按住她的头往下压,雪梅眼见两人的脸蛋愈来愈靠近,心跳声如擂鼓般急遽震动,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大声…

    “不…”雪梅本能的低呼隐没在他深情的黑瞳,他柔声道:“我要。”她依言闭上了眼,任这狂烈的热吻淹没了她的理智,她要忘了世俗的一切,只记得他的吻!

    “雪梅,叫我的名字。”他柔柔地吻着她柔软的红唇,手灵巧的解去了她身上的排扣,轻轻的将她的上衣褪去,只剩下一件河谇兜。

    “骏,我…”雪梅仿如被电到一般,浑身一颤,整个人软软的半倒在他身上。

    “嘘,不要说话。”他的话带有一股强大的魔力,她觉得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他温柔的拥抱。

    “可是,你的手…”当他的手探到她颈后解去肚兜的带后,肚兜顺势滑落在地,露出她光洁诱人的美妙**,雪梅因羞涩而垂下头。

    这情况令傅骏一窒,血脉偾张。

    “我只是伤了一只手,可不是残废。”他坏坏的笑着,轻轻拉她到床的内侧躺着雪梅因紧张而全身僵硬着,傅骏以左手支撑,用他的吻来诉说自己的思念。

    “雪梅,我爱你,我爱你…”他以吻来宣誓,誓言深深烙印在她每一寸细致的肌肤上…傅老爷在天色未亮时就赶了回来,只惊醒了总管及傅夫人。

    暗夫人替傅老爷拿下披风外套放好,并泡了一壶热茶进来。

    “老爷,你辛苦了,先喝杯热茶喘口气吧!”

    “谢谢你,夫人。”傅老爷接过茶喝着。他和寒翠是因煤妁之言而结婚,双方对彼此都没有感情,甚至早些年他们还互怨着对方,只因自己当初原有恋人而被拆散;而现在,做了近三十年的夫妻了,两人之间虽谈不上恩爱,倒也相敬如宾。

    “骏儿呢?他要不要紧?”

    “没事。”傅夫人一想起宝贝儿便笑靥如花。“算他命大,还好抢救得及。只不过要在床上倒个一、两个月是必要的。”

    “没事?”傅老爷终于卸下心头一大重担,吁口气道:“那好,反正现在天还没亮,等用过早饭后我再去看看他。”

    “也好,老爷可是要先躺下休息?”

    “睡?我哪睡得着,这一段日以来,我没一天睡得好的。”他眉头间显而易见的焦虑让傅夫人担心,她在一旁坐下,问道:“老爷,京城是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接到了一封密报,说有一群贪官利用沿海附近和洋人合作,暗将鸦片输入我国哪!”

    “鸦片?”傅夫人大惊,“可是,自从林大人那次将这类毒品全烧毁后,皇上不是已下令不可将此类毒害民心的东西带入我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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