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吗?”雪梅开心极了,跑了去。
虽然很努力不去在意她,但陆天威明白心爱的仍是雪梅。只是,现在心头多了一个让他又恨又气的影…阿采。
恨她的愚蠢,气她的不知怜惜。
“丫头,你和左竞堂谈开了吗?”陆天威改不了自己往日的习惯,又伸手去揉揉雪梅的头发。
“你知道?”雪梅瞪大了眼,笑起来甜美可人。
“看你的样就知道了,很久、很久没看你笑得这么开心了。”
“还是天威哥了解我。”雪梅眨眨眼。
她又何尝不了解陆天威,她明白,阿采已悄悄进驻他心底了。只是,雪梅明白,此刻还不是点破的时刻。
“对了!天威哥,等我有事吗?”恢复本性的雪梅,不知不觉露出顽皮的本性,她倒着走路问着。
“没,只是想看你好不好。”陆天威笑了,这才是雪梅天真的本性。
“倒是你,有事要我帮忙就坦白说吧!”
“哇!天威哥好厉害。”
“少来,有什么事尽避说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雪梅从怀出掏一包包磨好的草葯粉。
陆天威接过,凑到鼻下嗅了嗅,道:“这不是我爹教你磨的专治刀伤的草葯吗?”这草葯粉在他陆家代代相传近十年,只怕外头铺的葯粉皆没这来得有效。
“你磨这做什么?”他瞧见雪梅眼闪了一丝羞涩,马上恍然大悟,“你要我拿这去给那浑小用?”“是啊。天威哥,听说他现在换葯、净身全由你一手打理,你悄悄抹上他不会知道的。”她干嘛要对那个混蛋那么好。
说来也奇怪,傅骏那浑小今日一早醒来后,马上声明不要丫环服侍,改换陆天威照顾他。陆天威想也知道,他是想从自己这儿探听到雪梅的消息。
不过,他才不会让这混蛋如此好受!
“好不好嘛?拜托。”雪梅乞求的声音传来,令陆天威当场心软了。
“好吧!不过,他若是敢再伤你的心,我发誓,我会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他发誓着。
雪梅咭咭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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