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弯腰抱起爱撒娇的小黑猫,疼爱地亲亲它的头。“真希望夏天永远别走,黑轮,你说是不是?”
“喵呜…”黑轮敷衍地噬了一声,显然不像它的主人那么热爱夏天,事实上,它觉得在冬天钻进暖呼呼的被窝里,才是“猫”生一大享受。
“为了庆祝今年的太阳又圆又热,黑轮,我们来洗衣服好不好?”白清儿水眸眯成两弯明月。
“喵呜…”黑轮闻言,立即跳离她的怀抱,以它的飞毛腿火速奔离那笑的跟白痴一样的变态主人。
太…恐怖了,这个闻起来香香甜甜、笑起来呆呆笨笨的女性人类到底在想什么啊?哪有人拿洗衣服来庆祝太阳又圆又热的?
“真不捧场…”望见黑轮像火烧屁股般在屋内逃窜,白清儿鼓著粉红的脸颊发一下牢騒。
算了!不理那只反应过度的猫了。
白清儿打著赤脚到房内搜刮自己和小向的脏衣服,不过,当她历尽艰辛找小向那摺得整整齐齐的脏衣服时,她只有一句话送给现在不在家的他。“诡异的家伙…”
小向的洁癖简直严重得可怕,把乾净的衣服摺叠整齐也就算了,他竟然连脏衣服都摺得那么端正四方。啧!
白清儿摇了摇头,提著一桶比小山还高的脏衣服,轻快地走到后院。
后院种了几棵高大茂盛的榕树,绿色的枝几乎遮住天空,形成了一片醉人的树荫。
白清儿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薰热的空气混合著树木芬芳的香味,那让她百闻不厌的味道。
幸好去年的台风只打坏了摆在后院的洗衣机,没有吹坏这几棵陪她一起长大的榕树,不然她就享受不到它们飘送的芬多精了。
她站在洗衣槽前,将衣服分成白色和杂色两大盆,然后在水盆注入清水稍微搓揉一下脏衣服,才倒掉脏水,重新加入乾净的清水和散发馨香的洗衣粉。
她把洗衣粉揽散开来后,便把那盆白色衣服搬到地上,让它浸泡久一点,便开始快乐地搓洗那堆杂色的衣服。
在所有的家事,她最喜欢洗衣服了,因为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呆。
说到发呆,她就不由得想起老爱打断自己发呆的小向。
这家伙真的很奇怪,都搬来半个月了,还不快去找工作,整天在她身边管东管西的,像个管家公一样。
她曾经善良地建议他到外头多走动,看能不能认识一些漂亮的美眉,没想到他竟然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非常的不识好歹。
后来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已可能太鲁莽了,也许小向刚被女朋友甩了,这种建议岂不是勾起他的伤心事吗?
难怪接下来几天他的脸色都很难看。真是罪过啊!
不过,只要想到像小向这么帅气好看的大男孩也会失恋,她就忍不住想偷笑,原来自己不是唯一曾失恋过的人。
嗯!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还挺有亲切感的。
咦?会不会是这种相同的遭遇,所以使小向对她特别好呢?
这是她到目前为止所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了,否则小向干嘛无缘无故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她,甚至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啊!
想通了这点,白清儿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甜美的唇角同时绽放一抹笑容。
好吧!为了让小向有心灵上的寄托,她就委屈一点让他继续管好了,算是报答他一直提供好料的给她吃。
“你的心情好像不错。”
向阳穿著一条松垮垮的牛仔裤,光著湿答答的上身从纱门后走出来,一看就知道他刚淋完裕。
他这副惬意的模样,白清儿已经看过不下三十次了,从一开始的饱受震撼到现在的猛流口水,她一直无法适应这种活色生香的美男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小向有著一副线条优美的身躯,肌肉训练得很结实有力,身上每一寸肌理像博物馆的希腊神像般显现力与美。
对她来说,这种场面实在太香艳刺激了!
“是啊!只要看到太阳,我的心情通常就会很好。”白清儿硬生生地转移视线,免得自己心跳太快,暴毙在他的脚下。
向阳懒懒地走到她身边,用卷在手的脏衣服捶了她的脑袋一下。
“刚才又在发呆想什么了?”
他把脏衣服塞进白色的泡沫,让她洗得痛快。
向阳一贴近,白清儿就闻到那股带有玫瑰花香的温热气息,害她突然觉得有点开头晕目眩。可恶!这家伙又偷用她的沐浴乳了!
“也…没有,就随便想想。”白清儿涨红了俏脸,答得有点虚弱。
奇怪!为什么他能让玫瑰花的香味闻起来那么有男人味?
“真厉害!随便想想也能笑得这么开心。”向阳笑了笑,不得不佩服她自得其乐的功力。
一个女人要是连发呆都那么快乐,也难怪在她身上看不到烦恼。
她总是脑拼到事情的光明面,乐观得不像话,就算穷到只脑瓶泡面过活,她也脑凄作乐地挑她最爱吃的牛肉口味。
白清儿忍不住偷瞄了身边的“肉墙”一眼,一阵口乾舌燥过后,她决定不太宠自己。“小向,快去穿衣服,你会著凉的。”
“在这种大热天?”向阳饶富兴味地挑了挑眉,整个人斜靠在洗衣槽旁,把整片壮硕的胸膛送到她眼前。
这半个月来最大的进展,就是常逮到她的视线偷偷打量自己的胸膛,让他滋生一点点信心,不至于太心灰意冷。
白清儿粉颈低垂,目不转睛地搓揉他刚丢下来的衣服。“你别瞧不起夏天,夏天也是会害人感冒的。”她的脸颊**辣地燃烧起来,那艳红的色彩像极了初升的旭日。
不行!太刺激了,她快要脑充血了。
向阳难得取得优势,当然不可能轻易罢休,只见他噙著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清清,你知道你现在手上洗的是什么吗?”他敢打赌她不晓得,不然她不会洗得这么起劲。
白清儿从泡沫堆拿起那条花花的短裤,双手将它好奇地举得高高的。
“花色这么可爱热情,又这么短…”她偏著头颅,很认真地思索一下,然后非常有把握地回答。“应该是热裤吧!”“答错了。”向阳用手指挖起一坨白色的泡沫,促狭地抹在她那俏挺的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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