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充满怒意,他太自大,也太难测,不按牌理出牌的作风,谁晓得他下一步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耐人寻味地望著她,也宽大为怀地指正她,“你错了,你忘了事在人为,我有能耐可以改变很多事,在这世上,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
“你太狂妄了!”啐!她不以为然。
“这团肉是你养的吗?”黑飒突然改变,抚著用圆滚大眼瞟他的家伙。
“不准你笑莎莎是团肥肉,它长大点就结实了。”花水漾板起脸,推开他放在莎莎身上的手,抱起它靠在自己怀里。
“这么宝贝它呀,那你可得把它关好,这团肥肉长得太吸引人了,那肥肥的小屁股真是引人食指大动,拿来烧烤应该不错。”他眯眼瞪著那狗儿不知死活的往花水漾的脸上舔去。
可恶!这只色狗,竟敢亲他的女人。
花水漾柳眉一拧,不悦地对他说:“我就知道你这种人对小动物不太有爱心。”他好坏,居然想吃这么可爱的小狈。
“我这种人?”黑飒挑高了一道眉,兴味地笑笑,越跟她交手越能感到趣味之所在。“我在你眼是属于哪一种人呢?小嫂。”低柔的嗓音在说出“小嫂”三个字时显得异常冷冽。
“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她以十恶不赦的眼神瞪著仅离自己半寸的俊睑。“你是可恶、下流的坏胚!”他简直可以荣登天下第一字号“太保”的宝座。
没想到她的话引来他一阵大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吗?”他贼贼的笑,眼露邪火。
“坏到下流的男人,只有眼睛脱窗的女人才会去爱!”她话锋尖锐。
“你这么想?这是第一次从一个我喜欢的女人口听见的评语。”他眯起性格的眼睛,觑著她得理不饶人的小嘴。“记得吗,我说过,我会让你爱上我。”
“我宁可去爱一只猪。”她悻悻然地睇著他的睑大声宣示道。
“你的品味没这么低吧!”他觑著她,玩味著她的话。
花水漾忍住胸口的怒气,皱起小鼻,“总比爱上你这个个性不仅霸道,侵略性更是强烈的太保少爷来得有品味。”
“不错,很好,了解我的性,对你有好处。”他轻狂依然,如魔的嗓音,惹得她心绪狂乱不安。“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好好的了解你的男人…黑飒,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你想得美!”她努力漠视心顿起的波澜,藏住自己最真的感觉。
老天哪,命运之神到底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不是想,而是在做了,彻底的在执行,你我要定了,不管有多少障碍,都不能阻止我,连上帝也不能!”慵懒的眸光渐渐的转为侵略,散发出最狂热的掠夺,温柔的嗓音笃定得令她战栗。
迎上黑飒狂妄的眼神,那迸出惊人火焰的瞳眸,狂肆地对她释出光芒,她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急…
她不会允许的,她不会允许自己迷失在他营造的云情雨意,她是黑冀的女人。
“我是阿冀的未婚妻,你的大嫂。”花水漾瞪著他道。
“够了,被冠上未婚妻身份又如何?结了婚的夫妻都能够离婚,未婚妻又能保证什么?搞不好一个不爽就分道扬镳了。”黑眸烈火狂烧,他无所谓的说。
心一窒,她敛下水眸,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猛然起身,“我说不过你,好吧,我要回鹰冀居,阿冀快回来了。”
黑飒忽而道:“不准走!”伸手探向她美丽的左脚踝,旋即握住,阻止她急著离开的步伐。
“别再和我玩游戏,我的人是阿冀的,我的心也是阿冀的。”花水漾放开在她胸前挣动的小狈儿,硬是想抽回自己的脚,但脚踝被他握得死紧,叫她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这辈你别想嫁给他。”他的声音冰冷,让她浑身不自在,彷佛即将有事发生。
“你…放开我!”她仓皇地吼道,当她右脚抬起踢出时,说时迟那时快,紧临池边的左脚却在这时被那只牢牢握住的手使劲给拖进游泳池里。
“呀…”她惊呼一声,但也只有一声,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她咕噜、咕噜吃了好几口水。
她浮上水面后,拚命挥动双手想爬上游泳池,哪知紧紧箝制她腰间的手却死缠著不放。
“女人越是拒绝,男人越是有兴趣,你懂吗?”他将她圈进手臂里,脸对著脸,目光尽是霸气,意味她无法拒绝的弱势。
“你!咳…你这人怎么这样!想淹死我啊!你知道这可是很危险的!”花水漾恼红了脸,黑瞳喷出愤怒的火花,开始火大的骂起来。
“我才舍不得!”他与她耳鬓厮磨,轻狂不羁的眼泛著情生意动,突然轻啃一下她细致的雪颈,烙下他的印记。“我忘了告诉你,天上人间,我都等待著有你相陪。”
她大惊,“你…黑飒!你、你太放肆了。”她面河邡赤的斥喝著,一张小睑更加烫红。
黑飒低笑,鼻磨蹭著她的鼻,脸贴近得几乎没有距离,鼻息互相撩乱,他只想将她吞噬入腹,哪理她微弱的抗议。
“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要想著我,想我…”他拉长尾音,那低哑性感的嗓音宛如致命的诱惑。
鼻间漾著他的气味,曾经发生过的蛊惑再度出现,挑逗她敏感的神经,同时冲击她,猛地,她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承受他更进一步的侵略,他的手掌轻易地探进她湿透的衣衫,那赤灼如火的大掌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背脊上来回摩挲,一步步的攻掠她,开始在她体内凝聚出一团火舌来…
冰凉的泳池瞬间变得滚烫了,花水漾浑身躁热了起来,不,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白这是不对的,这样会对不起阿冀…
她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在泳池和一个只穿一条泳裤的男人亲昵的交缠在一块。
“你你你…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她傻眼,拚命地调整自已急遽的呼吸和心跳,脸烫得像可以煎蛋似的。
阳光照著黑飒闲、蓄满力量的体魄,他的胸膛宽阔结实,全身肌肉如此恰当完美,叫她看得两眼发直,口水差点当场淌下来。
喔,她好想摸摸他,好想好想
“没做什么,就做我想做的事。”他极尽猖狂之能事。
她的馨香透进他的鼻息,勾引出他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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