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事?难道是谈琴?还说爱呢!我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吓得小桃儿急忙阻止,唤道,“公主殿下!”
“我没事!你让他进来吧!”我回过神来,起身披上外袍,向一旁的小殿走去,那里是一个只放着桌椅的小厅,可以用来会客,当然,在这后宫之中,也不会有什么客人,所以那里平时根本用不到,除了这种时候,突然出来一个不在意料之中的客人。
“参见公主殿下!”他手中捧着一物,微微的向我弯了下腰,竟然不是下跪,难道说他有特权?算了,想当初他还借过雪琴给我用,而我也不是什么喜欢摆架子的人,随意些也好。
“不知道仙乐亲自登门,所为何事啊?”我喝着手中的茶,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还是水色长袍,如墨长,确不似凡人,这个仙乐之号还真是适合他。
“为琴而来!”说着,他将手中的琴放置我的面前,“它很想念公主。”
“哦?真的?”被他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的,我不以为意的瞟了他一眼,而他手中那架雪色古琴竟然真的银光流动,似是在承认着什么。
“自然,柏仙从来不说谎。”
“松柏仙?”我一惊,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他,带着无比的惊喜之色。
“无松,只柏仙。”他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无松……”我一愣,不过此时再看他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什么地方,原来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松柏仙,虽然长的不一样,但是神色极像,而且身姿也在恍惚之间,更像的就属这眼神了,在梦中,在九重山顶,在他看着那朵小花转身变的青松之时,简直是一模一样。
“嗯,无松。”他并没有问为什么我要加这个松字,只是很平静的告诉我,没有松这个字,也就是说,他是他,不是别人。
我失望的看着他,“算了!我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来这里的。”
“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一个与你极像的人,或者说不是人。”我不知道如果说对方是神仙,他会有什么反应,但不加点什么,又像是在骂人,于是又补充道,“像神仙一样飘乎不定,无迹无踪,不找他时,莫明的出现,想见他时,却连梦中也不见。”
“公主的话很难让人理解。”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看着他的样子,我竟然脱口而出,“可是你已经理解了。”
“这位松柏仙与公主有着特别的关系?”他问。
“算是吧!”当然,这么说基于他说的公主是我洛花尘,而不是暮雨。
“既然有着特别的关系,那么自然会出现。”他一脸的相信。
“何时?”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得不相信。
“自然是应该出现之时。”他说着便向我告辞,“如果公主没什么再问的,那么柏仙就先告辞了。”
“这琴?”我低头看着面前的雪色古琴,急忙问道。
“既然它想念公主,那么就让它留在公主的身边吧!”他没有犹豫,看来这是来此之前就已经决定好的。
“你舍得?”我意外道。
“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柏仙从来只把它当生灵,它有自己的选择,而我会遵从它的选择。”说着,他又向我微微的弯了下腰,转身退出门去。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恍惚间,我又看到了他松柏仙。
如果他不是松柏仙,那松柏仙又去了哪里?
崖边的古松,为什么已经不在?因为那朵小花不在了吗?还是因为站的累了,爱的累了,放弃了这折磨人的东西,选择回天上去做一个真正的神仙,无情的神仙?
想的多了,我倒是睡着了,睡的很沉,沉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四周都是飘动的云,双脚临空,却不会落下。
“公主殿下!您的大婚之日将近,怎么一点也不见你高兴?”两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与我一样,站在云层之上,可是有说有笑。
“高兴?”我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任由口中吐出,“嫁一个不喜欢的人有什么高兴的!”
“可是他是我们仙界未来的仙帝,地位与力量都是整个仙界的唯一啊!”两个小丫环不解的盯着我。
“就算是仙帝又如何?我的父亲一样是仙帝。”我十分不善的转身离开,甩袖之间,人已经飞落下,坠入层层的浮云之中。
“啊!”心中一惊,醒转过来。
原来是梦啊!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我的惊醒,将伺候在侧的奶娘吓得急忙拉起了幔帐,探进脑袋来问道。
“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也许不能说是恶梦,毕竟没有梦到自己真正的出嫁,嫁给一个只有地位与力量的人,说不定对方还是个丑八怪,那可就惨了,我还不得天天饿肚子,对着他哪吃得下饭啊!
“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有事要见你,不过我见你一直睡着没敢打扰,让他在侧殿等着,现在还没走。”奶娘说着扶我起床,来到梳妆台前,为我轻轻的梳理着长。
“有事见我?什么事?”我一边欣赏着镜中的自己,一边回想着梦中的一切,猜测着那个被逼出嫁的女子,是不是也有着暮雨一样的想法,用死来说明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这个奶娘就不知道了,从前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好,有事没事就粘在一起,比起别的姐妹都好。”奶娘帮我绾起长,穿好衣裙,端来了清茶给我漱口。
“是么?”我淡淡一笑,没想到暮雨与太子的感情这么好,那么说,太子当初对我的好是真的咯?当然,那是基于他把我当成暮雨的甚而上。
“是啊!那时候啊!你经常哭,一点小事就哭,唯一能把你哄得不笑的人就是太子殿下,而他也总是愿意这么做,一会儿扮鬼脸逗你,一会儿拿好吃的哄你。”奶娘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满面的安慰。
“原来他对我这么好啊!”我感叹道。现在我也不担心被他们现自己的身份,毕竟现在他们已经认定我只是脑袋受过伤,所以得了一种奇怪之症,俗名为:失心。
“当然了!虽然你们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可是公主殿下从小就跟在皇后娘娘的身边,从太子殿下一起长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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